我们万雷到山下吃了个饭,又给师父他们带回来饭,这才出去玩,万雷说带我去钓鱼,我不由得惊喜,这沉闷小子还会钓鱼,不对,好像钓鱼也挺沉闷的。
我俩走到一条小河边上,他拿出两根鱼竿,他平时和师叔就在这里钓鱼,风景还不错。
我想起钓鱼,又想起当年和他结好就是因为一根鱼竿。
我问他:“你还记得那时候我带你钓鱼么”
他突然笑了。“当然记得,不然我怎么会带你出来钓鱼。”
我心里暖暖的,他对外人向来冰冷,但是对我就还好。他冷峻的脸估计也是那些混混不敢直接打他的原因,谁知道这小子脸下面藏着什么鬼。
他好像想起什么,问我:“阳子,话说你高考考了多少分。”
我挠挠头,说:“才三百分。”
“还好,还好。”他问。“那你准备去哪上大学?”
我说:“在北京随便找个三流大学上吧,师父说了,不管上什么大学,大学这个过程都是得走过来的。”
万雷眼睛一亮,说:“我可以跟你一块上学去啊。”
我感觉事情也对啊,他报北京应该也可以。
我问他:“你高考考了多少分。”
“五百八。”
“我去你大爷的!”我差点把鱼竿扔水里去。“那你跟我一块上个蛋啊。”
他诧异道:“怎么,不能一块?”
我说:“你这分报个好学校没问题啊,跟我一块上那不简直是亏了。”
他说:“这事告诉我师父或者我妈,调一下咱俩就可以报一个学校就没问题了。”
我一拍大腿,心说怎么把他们给忘了,只要不选好的邪乎的大学,我要是想去哪还不是一句话的事。
我俩当即放下鱼竿跑去找他俩,正巧他俩一盘棋下完,师叔输了,正在不认账。
万雷说:“师父,我刚决定了,我和阳子上一个学校。”
师叔和师父对视一眼,师叔说:“好啊,想去哪你俩想想吧,阳子考了多少分?”
师父白了我一眼,说:“别提了丢人,道术也没学好,学业也不行,光跟他那一伙玩了。”
我挠头尬笑,师叔刚要说话,桌子上的电话就响了。
师叔一开始接的时候是淡定的,可那边刚说了两句话师叔的眉头就皱起来。
“地质变动?”
“好我知道了。”
“我现在走不开,正好老潘在,叫他去。”
师父眉毛一挑,说:“啥事啊,就叫老子去?”
师叔说:“你厉害,当然你就得去。”
师父说:“不去,不然你求我啊。”
师叔并没有开玩笑,严肃的说:“刚才一组地质勘测部队传上去的报告,有一处大的地质变动,现场还有非常多的灵气,和一些残留物,可能发现了一些新东西。你应该会感兴趣。”
师父一听好像真来了劲,问师叔:“什么残留物?”
师叔说:“蛇鳞。”
师父眼睛忽然睁的很大,倒吸一口气说:“难道是有东西出来了?”
师叔点头说应该没错。
随机师叔桌子上的传真机就启动了,打印出一张照片,师叔看了以后眉头更是拧成了一个疙瘩。
师父接过来以后我也看了一眼,黑白色的照片有些模糊不清,应该是一个不大的湖,我仔细观察后才发现,在照片的左下角,湖的岸边有一只类似于乌龟的巨大的脚!对比起来居然比旁边的树还要粗!
师父看完唱出一口气说:“不管是什么东西,我敢肯定的是动不了,要是出来作乱,只能尽大家所能了,要是有什么东西渡劫,那么就去观察到完整渡劫?”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师叔点头又说:“地点你可能更感兴趣。”
师父问:“在哪?”
“终南山。”
不光是师父,连我都被震惊了,还要万雷,都露出吃惊的表情。
终南山,道家圣地,道家发源地之一。相传发扬是因为老子从终南山开始讲“道德经五千言”开始,道家思想从这里展开,老子被尊为道家始祖,但是老子是思想传播者,还有一位,据说是天下道术之宗,叫什么我给忘记了,总之都是在终南山传教,所以终南山是道家的圣山,听说终南山的道士极其大派,术法也非常有成就,他们现任的掌门实力甚至超过师父。
师父震惊之后就笑了。“娘的,老子要给薛平云去管事了,我看他这老小子是怎么对付这一出。”
我问师父:“这个薛平云是不是终南山的掌门啊?”
师父眼一瞪,“终南山掌门?那他可牛了,终南山修道者有数的就五千,这还是没算上那些真正的隐士,他要是能搞个领头,那老子去了先给他磕一个。”
师叔也笑着附和道:“他就是一看风水的,但是地位比较高,相当于风水师里的领头人物,就是古代给皇帝定风水的那种。”
师父拍拍屁股站起身说:“要不就赶紧走吧,正事要紧。”
师叔也站起身说:“好,路上别耽搁了。”
这时万雷也激动了,对师叔说:“我也想去看看。”
师叔却瞪了他一眼说:“你的修炼正到最关键的时候,现在不练了不就等于放弃了”
万雷这才低下头不说话,师父却把他的脸跳起来说:“小倔小子,雷觉术修到第几层了?”
万雷惊讶道:“师叔你怎么知道这术法?”
师父不屑道:“开玩笑,这术还是我师父和他师父一块开发的,我能不知道?”
我一听原来这种奥义的术法师父也了解啊,便赶忙问他:“师父你要也会就教教我呗?”
“你得了吧,别让雷劈死。”师父说着交给万雷一块玉石,这玉石我从未见过,可师叔见到这东西却说:“带来这东西我心就踏实了,我自己的一块可能不够镇住阵眼。”
师父说:“别他娘的肉麻了,赶紧给我准备信息,老子要走了。真是的,半路杀出这么个事情来。”
我也跟万雷道别,约定好回来商量一块上学的事,然后和师父匆匆离开这里。
师父一路上都在拿传呼机发信息打电话,一路上都没停,我们刚走到镇子口就来了一辆车,师父和我上了车,师父对司机说:‘赶集开,我还要去备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