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臣带着赵青青跟着保安一起进了警察局,当保安走的时候他只说了一句:“你们明天可卷着铺盖离开澳门,因为你们以后在这里再也找不到工作。”
赵青青坐在那里看着没过几分钟迅速赶过来的警察司司长,署长还有一些她不认识的高/官,只是看到他们努力对着姬臣笑的样子,她就觉着浑身有些发抖,有一种孤独的无助感。
一个女警察不耐烦地坐到了她的面前,脸上的表情极其的不快:“请问,你在告执行长大人耍流氓?”如果眼光可以杀死人,赵青青觉着,她一定被这个女警察鄙视并仇恨得遍体鳞伤。
赵青青努力地平复自己的情绪,手紧紧地握成拳,坚定地出声:“是!”她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拿怎样不怕死的勇气才能在这么多高官面前说出如此铿锵有力的话。她横了心的要跟姬臣坚持到底,让他知道她并不是好欺负的,死了这条调戏她的心。
姬臣淡漠的声音没有一点温度:“赵青青,你可要想清楚前因后果,我是看你脚不好才帮你的,你不要把别人的好心理解错才好,如果硬说我调戏你也没什么不可以,我可以接受,但是这件事要是闹开,通知孙宏,你说他会怎么想?会不会影响他在美国那边谈生意的心情?如是报纸上登出来我们的照片,你觉着大家会认为是姬臣调戏你还是你倒贴?”
赵青青低着头,柔顺的如缎如墨一样的长发遮住了她的面容,只露出如雪如玉的脖颈,透着温润的淡亚的光泽,她长久地不说话,忽然之间,一滴晶莹的水珠滴落,落在桌子上,泛出水泽,她伸出手轻轻地抹了一把眼睛,再抬起头时,晶莹的眸子透出犹如雪源上失偶雪狐一样的无助、悲伤与杂乱:“对不起,我撤诉。”
站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赵蓝蓝急忙伸手扶住要起身的赵青青,然后两个人转身向着外面走去。
刚走出没有两步,
姬臣手中的瓷杯子,仿佛不经意间落了地,顿时一地碎片,他看着赵青青的背影,声音淡漠:“虽然你不告我了,但是我现在要起诉你侵犯我的名誉权,赵青青,五天之内,你等着收我律师的起诉书,我们法庭上见。”说完,他站了起来,经过赵青青的身边时,没有停顿一下地走了过去。
他回到自己的车子里,车门嘭地关上,他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真是中毒了,而且无可救药,他还记得她刚才说撤诉时的眼光,那样的无助,让他差一点冲过去把她拥进怀里安慰,他都不知道如何可以像对待别人一样地对她,说出要告她那样残忍的话。
不过,话又说回来,脾气太崛就只能被打击,谁会去宠爱一朵浑身上下长满尖利刺的花?他要把她磨平。他不可能总是每天受她的气,她应该学会什么是服从,什么是软弱,而不是像一个高贵的公主一样,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