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轻车熟路的来到白府,发现白府四周都被侍卫把守着,苏子墨对着荆轲用手比划了一下,荆轲明白的点点头,他们便开始行动了。
知道这些人的武功比较高强,不说打起来比较费时间,而且动静大容易传到他人的耳中,在难保传到皇帝的耳中,到时候只怕他会封住所有的路口不让他们踏出明月国,所以他必须在皇帝发现之前就将所有人带出明月国,而使用迷 药是最简单最有效的办法,只是都是习武之人,如果单他一个人下*,只怕才迷倒了几个人就被发现了,所以他带着荆轲,一人负责一边这样情况就会好很多,即使被发现了,人也迷晕大半了,到时候对付起来易如反掌。
于是两人分别从东西的方向开始使用迷 药,他们特意加大了量,只要闻到此迷 药必定直接昏过去。
那些人也没想到会有人敢对他们下手,所以戒备并不是很森严,当他们闻到时已经来不及了,很快人一个个的倒下,但也有人在倒下去的同时不忘告诉同伴:“小心,有人使用迷 药。”说也便也不省人事。
听到身边人的警告,其余几人很快反应过来,用东西捂住口鼻,一只手拿着剑,四处观望。
这时敌在明,苏子墨在暗中,两人聚在一起,同时使了使眼色,这几个人他们并不放在心上。
趁机将两个落单的人给割喉了,他们就连惊呼声也没来得及发出,看着倒在地的同伴,还有四人慌了,他们分别背靠背,眼睛到处看,希望能找到下手之人,因为天气黑暗,苏子墨和荆轲有一身黑衣,所以几人很难发现他们。
没有时间在这里瞎耗,他和荆轲直接冲上前,和几人打斗在一起,尽管他们在皇宫中是一等一的高手,但是苏子墨眼中,是那么的不堪一击。
很快四人便倒在地上,因为他们打斗的时间并不长,目前并没有人知道这里发生的事情:“那庄主这些人怎么办?”荆轲指着这些被迷晕的人。
“将他们全部杀了,然后把人拖进白府的院子,我先进白府。”苏子墨交代后就一个飞身进入了白府。
这时候他直接进入了大厅,碰巧婳儿的家人还在说着话,他们看到苏子墨非常意外,白萧然站起来看着苏子墨:“子墨兄你怎么来了?”
二老也是好奇的看着苏子墨,一脸的不解,他们记得苏子墨去了邵国,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难道邵皇不答应救婳儿?想到这他们有些焦急。
就怕他们胡思乱想,苏子墨赶紧说出了自己此时前来的目的:“这次我过来是为了把你们接到邵国,不知道你们是否愿意和我前往。”
一下子让自己离开自己的国家,去别的国家,二老定当是不太愿意的,但是也知道事出必有因:“子墨你不放说说把我们接过去的理由。”白于生开口道。
坐在白萧然身旁的位置,苏子墨开始说明了事情的前因后果:“邵皇已经答应攻打明月国,救出婳儿,到时候一旦这里的皇帝吃了败战满面做出出格的举动,很有可能用你们要挟,到时候比我们不战而退,岂不是得不偿失,到时候只怕再也救不出婳儿了,”
安静的听完苏子墨的话,他们也觉得很有道理,只是突然让他们离开明月国,还真有些不舍,知道爹娘的想法,苏子墨开口道:“爹娘,孩儿知道你舍不得这里,但是为了婳儿我们去邵国又何妨,到时候救出了婳儿我们还是可以回来了,这次去邵国也只是暂时的。”
最先想通的是李梅,她觉得儿子说的在理:“老爷,萧然说的对,没有什么比婳儿更重要,我们这一把老骨头不说救婳儿最起码不能拖累了子墨救婳儿,你说对不对,只要咱们一家能团聚在一起,在哪都是家。”
见夫人和儿子都这么说了,白于生也下了决心:“好,就听你们的,那子墨咱们什么时候出发?”
“对了,子墨兄外表还有侍卫把守我们怎么出的去?”萧然听到爹的问话,便想到了这里。
“这个你们不用担心,外面的人我已经解决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他们的尸首应该已经被荆轲弄到院子里了。”苏子墨刚说完荆轲就进来了。
见到庄主他点了点头,表示已经弄好了。
这时萧然也觉得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像苏子墨这样坚决果断的人,又怎么会没想到这里呢:“真是辛苦你和你的弟兄了。”
“那如果可以的话,咱们现在就出发可以吗?”苏子墨总觉多留一日就多一分危险。
走肯定是要走的,但是这家大业大的,也不可能就这样丢了:“那这样,我们收拾一下,白府还是有些家产的,到时候可以给你解决最起码的温饱问题,不至于让战士们饿着肚子上战场。”
听完伯父的话,苏子墨点点头:“好,咱们抓紧时间,以免夜长梦多。”
见此所有人都开始忙乎起来,这时候离歌已经睡觉了,萧然知道这一路快马加鞭的,只怕最受罪的就是离歌了,所以此刻并未叫醒她,等走之前再叫也不迟,不过他在房间里打包行李的声音还是惊醒了离歌,她坐了起来,掀开床帘看着忙碌的萧然很是不解:“萧然你在做什么呢?这么晚了怎么还不睡觉?”
正在收拾行李的萧然听到离歌的声音,知道一定是自己弄醒了她,有些歉意的看着离歌:“娘子不好意思把你弄醒了。”
“我没事,只是你收拾行李作甚?难道咱们要搬家?”离歌能想到了也就只有这个了。
走进离歌身边,萧然坐在床沿,用手轻轻的握着离歌的手,一脸的温柔:“嗯,咱们要去邵国生活,收拾好了就走,这一路上长途跋涉的只怕要辛苦你了。”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去邵国,但是一定和婳儿有关,离歌两头靠近萧然的胸前,满脸的幸福:“我不怕,只要能永远和你在一起,去哪我都高兴。”
能有这样通情达理的妻子他萧然别无所求了。
在白府上上下下准备行李的时候,苏子墨安排荆轲先走了,不是安排他先去邵国,而且安排他去一躺清泉庄,将所有的弟兄带到碧都汇合。
经常近两个时辰的收拾,这才收拾的差不多,好在白萧然从京城回到晋夕时将大多数的金银珠宝换成了银票,不然拖着好几车的金银珠宝,只怕会引来众多不必要的麻烦,如今收拾好了也就只有两车的行李,不算多了。
白萧然遣散了所有的家丁,给了她们一笔不菲的遣散费,让他们各自找出路去了,他并不担心这些人会说出来,因为白府一直待他们不薄,他们是做不出来这种吃里扒外的事,唯一跟在身边的也就只有管家了,她他年龄也大了,又没有子女,所以白萧然不忍心他一个人孤苦伶仃的。和他们道别后,苏子墨便让带着他们往邵国的方向走去。
最怕的夜晚还是来临了,沐晟奕批阅完奏折就和往常一样来到婳儿的宫中,只有见到婳儿他才会觉得安心,尽管他觉得婳儿好似已经越来越恨自己了,但是他并不在乎,有一句话说的好,爱之深恨之切,婳儿越是恨自己,就表情她越爱自己。
从婳儿的身上下来,沐晟奕说不出的舒畅,他并不是把婳儿当着发泄工具,只是觉得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她的身体了,转过头看着面目表情的婳儿,沐晟奕闭上眼睛:“这么久了你还是一样的面无表情,是不是对朕笑一下你都觉得为难?”
许久婳儿的声音渐起:“不是为难,而是笑不出来,你带给我的只有伤疼,没有快乐。”
“这一切都是你逼的,朕给你道过歉,也知道朕对你做了许多不该做的事,但身为一国之君已经拉下面子道歉求原谅了,你为什么还是揪着不放?”沐晟奕的声音很清冷,听不出他到底是生气了还是没生气。
听到他的话,沐晟奕嘲讽的翘起嘴脚:“是啊,就是因为你是皇帝,什么事都可以原谅,即使犯了天大的错误,你只要说一声对不住我错了,就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你根本就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说到底这世间最自私自利的人唯有你们这个皇帝吧!”
没想到自己在婳儿的眼中就是这样一个自私自利的男人,沐晟奕突然坐起来,一把钳住婳纬的脖子:“从来没人敢这么和朕说话,朕说过朕是真心待你的,可是你背叛了朕,错的的人是你。”他心中的痛苦只有他自己知道。
望着沐晟奕冰凉冷薄的眼神,那一刻婳儿真的以为自己就要死了,那一刻她也多么希望自己能死,这样沐晟奕不会迁怒自己的家人,她也不用每天饱受心灵与身体的折磨了。
收回理智的沐晟奕发现了不对劲,赶紧松手,这时候婳纬猛烈咳嗽了起来,看着还喘着气的婳儿,沐晟奕的心放了下来,同时无比懊悔,刚刚自己究竟做了些什么,他差点就杀死了婳儿:“对不起。”
待不咳嗽了,婳纬看着又道歉的人,她怎么觉沐晟奕一点都不成熟,不想和对方继续说话了,婳纬干脆转过头不看他。她相信自己早晚会被这人给玩死的。
这次沐晟奕没有强迫婳儿看着自己,刚刚的事他确实不理智了,他怎么能亲手杀了婳儿呢,好在大错没有诸成,可是他在婳儿面前总是会变的不像自己,她的一举一动总是牵着自己的心,难道这就去爱一个人所给出的自然反应?
各个宫中一片寂静,寒烟正在卸妆容,萃儿也站在身后帮忙。
“和轩堂那边有什么动静没有?”寒烟随口一问。
这时萃儿低下头来在寒烟的耳边低声细语。听后寒烟的脸色露出笑容:“好,做事还算有头脑,记住如果万一有人查到她的头上,记得帮她一把,本宫留着她还有用处。”
“是,奴婢知道了。”
“好了,你下去休息吧,本宫要睡了。”寒烟摆摆手示意萃儿退下。
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寒烟用手摸着镜子里的自己,自己笑她也笑着:“寒烟想要保住自己后宫之位,让皇儿当上太子,只能心狠手辣,太善良了只会当别人的垫脚石。”她似和镜子里的人说话,但她知道这是给自己的忠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