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和谢千鹤联系上之后,在了解他们都计划之后,白墨被安排了一个重要的职责——保护好自己。
对此白墨嗤之以鼻,不过她还是点头了。
【一旦开启将没有取消机会,是否确定按照路线执行?】
还是一如既往的没有选择的权利,直接开始执行。
【很好,刚刚我已经恢复了你身上所有***,等你完成任务之后我给你发喜糖。】
说完这句话之后001就直接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一样。
白墨毫无生气的葛优瘫在大树下的草地上,浏览着001给她留下的警告。
“第一,只有你活在剧本里,所有人都在向前看。
第二,和原主签订的是b签。
第三,这个任务只剩下世界时间流淌一年年时间,若是未完成将永远不得召回。”
这三条已经说明了一切情况,而白墨的时间也不多了,世界流淌速度比咧是1:3算下来她只有三年时间将剧情推动到最后结束。
“灵渠,昨日长公主是不是来了邀请函,邀请我们去赏花?”
站在一边安静的宛如不存在的灵渠,偏头想了想点头答道:“是的,夫人要去吗?”
“去。”
她现在可没有时间耽误。
与此同时在地牢之中的皇甫珏也收到了暗卫的汇报,一双好看的眼睛微眯,“不惜一切代价保护好她,术法还差一点不能前功尽弃。”
“是。”
无论多少次白墨还是觉得凡间的衣服太过于繁琐,左一层右一层还要勒紧腰带露出曲线,可没办法入乡随俗。
“夫人,我们现在过去应该晚了一些。”
灵渠看着外面的天有些担忧,这还是夫人第一次提出要外出参加宴会,之前都是无一例外全部拒绝。
夫人第一次出行参加宴会,若是迟到必定遭人口舌.....
“现在雍王代理朝纲,本夫人摆个谱恐怕也没人敢吧当着面落了本夫人面子。”
白墨入戏很快,只是一瞬间就接受了现在的设定。
只要去了这次宴会,有很大的几率会遇到拓跋欣从她入手在和是不过了。
总比在这里和皇甫珏打太极省时间。
“夫人说的极是。”
灵渠也不在劝诫,只是低下了头毕恭毕敬的随着白墨出了府上了马车。
白墨当然知道她现在的一举一动都会被那些眼睛一五一十的告诉皇甫珏,这就是她要的效果。
现如今的长公主骄奢淫逸,颇有几分阴山公主的风范,甚至厉害一些。
长公主皇甫胧月,一共豢养了108名面首无一不是凡间各具特色的美男子,听闻最小的不过9岁因为吹了一手动听的竹笛就直接被皇甫胧月收入了那长春园之中。
由于这一段是在剧情之外的情况,所以一切都的是白墨自己探索。
对长公主的形容非常的片面,不过平日里皇甫胧月和拓跋欣交往甚密,这一次给她递帖子完全不需要多想那就是给她的好姐妹找场子罢了。
长春园是在郊外避暑山庄之中,这次宴会美名其曰是赏花,可这个花就意有所指了。
马车摇摇晃晃的走着山路,猛地停了下来。
只听见赶车的马夫高声提醒,“前面的!我们是雍王府的人,还不速速让行!”
拦住马车的人,却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嘴角一勾,肩上的大刀一横,“本大爷最讨厌的便是雍王的人。”
马夫还想说什么,可身后的车门已经被推开。
“阁下的意思......”白墨才走出来,对上人就是微微一愣。
这是这一晃神,就给了那人机会。
那人手中大刀直直的朝着白墨的面门而来,若是白墨躲闪那么尾随准备出来的灵渠必定直接命丧黄泉。
“啧”了一声,白墨手中出现了一把同款大刀,直接将飞来的大刀打飞,可男子已经到了面前手中长剑直朝着心口而来。
这个人的身手在凡间已经是难得,可惜他找茬的人是白墨。
只是一刀,男子的长剑直接碎成了千万片化作尘埃。
而男子也直接被白墨一个擒拿手拿下,“说派你来的。”
不是疑问是肯定。
男子挣扎了几下纹丝不动,一张脸憋的通红。
“要杀要剐随你便,成王败寇。”
男子梗着脖子一副视死如归的模样,本以为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贵家小姐,没想到是个铁板。
男子的反应倒是把白墨逗笑了。
“你不说我也知道是谁,可惜了一个小将就要折在我手上了。”
说罢手上力气加重。
“知道我是谁!?”
男子反应很大,可碍于白墨的钳制连回头都困难,只能扯着脖子吼。
白墨不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看着那些手拿大刀马仔,惋惜道:“更可惜的就是这些跟着你一起来的弟兄们,我可是一个都不会留的。”
这下男子彻底急了,“你都知道我是谁,还敢动我!!”
“不就是一个打仗的小将吗?偌大一个国家能人千万死了一个就能再出一个,你现在身上没有战功倒是劣迹斑斑杀了也不会有人怪罪,你说是吧拓跋家二子。”
白墨手下越发用力,看向周围寂静的丛林之中。
“你竟然知道我的身份,还不赶紧放开我!我爹可是无双国开国元勋,你动了我.......”
“莫说是动你,就算是动了你整个拓跋家于我而言也只是挥一挥手的事情。’”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拓跋浚终于是知道害怕了。
之前他妹妹在大庭广众之下被气哭,之后他就一直在在策划这件事情,但谁知道这个女人完全不出门好不容易逮到机会了。
他当然不能放过机会,匆匆忙忙的带着几个马仔就来了。
“还真是麻烦。”
只是一瞬间,白墨就松了手一脚将马车踹了下去,马夫叫痛的声音还没有出来只见原本马夫所在的位置已经被一支利箭占领。
没想到她才是一出行,就能引出那么多人。
“拓跋将军现在若是还不出来,我只能拿你的小儿子做挡箭牌了!”
白墨倒也没有指望拓跋家的人,只是面前的拓跋浚只是个纨绔弟子罪不至死,教训一顿已经够他记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