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白墨这么说,“白墨”的脸上依旧是茫然的,“是我做错了吗?”
这个问题白墨并不好判断,她不是当事人她只能从字里行间去揣测,所以她没有办法去评判对错。
可有一点她清楚,“你等我将我要做的事情做完之后,你在决定要不要接着复仇。”
没有等到“白墨”的回答,可是那种被抽离的感觉消失了,她和“白墨”的位置调换了。
而这时候,守在外面的那些侍女们听到里面已经安静下来了,这次陆陆续续的进来开始安静的打扫。
似乎已经习以为常了。
这些人清一色的全部低着头,根本不敢抬头看。
“那个人呢?”
白墨淡淡的问,却还是把那些侍女吓得一个激灵连忙跪下,一个劲的磕头道歉。
“没有怪你的意思,那个人呢?”
可是那些侍女就好像根本没有听到白墨的问题,还是一个劲的磕头道歉。
就在白墨准备放弃的时候,门外传来那个男子的声音,“没用的东西,夫人问你话呢。”
之前并没有看到男子的长相,这下抬头看去发现男子脸上带着一块纯银的面具,面具之上什么图案都没有。
“心情不好?”
男子眼神危险的瞪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侍女们,然后转而对着白墨和颜悦色的询问。
“你觉得我心情好么?”
男子低低的笑着,似乎心情很不错的样子,“夫人且等等,再等等。”
这段时间“白墨”的记忆并没有共享给她,所以她完全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只是冷冷的看着男子故作生气的模样。
男子完全不在意白墨冷冰冰的态度,反而语气带笑的说,“夫人不必那么生气,前段时间夫人一直都在混沌期间,不清楚现在的情况也实属正常。”
混沌?
他指的是之前原主在的那些天?
既然这么认为的话,那她就不用再想怎么解释,不过这种情况不解释也是完全可以的。
面前这个人叫她夫人?
这段时间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
不等白墨问,男子就优先开口说道:“距离本王和夫人成亲已经过去十日时间,夫人这段时间一直都在混沌状态估计也想不起什么事情,为夫一一的为夫人道来。”
即使是面对白墨散发寒气的脸,男子也是笑的和煦似乎只要看见眼前的人已经很是满足了。
一点一点的将着十天的事情,全数的给白墨说了一遍。
听完之后白墨这觉得惊讶,面前的男子竟然衣不解带的守着她足足十天时间,有百分之九十的事情都是他亲力亲为。
若不是刚刚皇帝来了圣旨的话,他也不会离开错过了她清醒的第一时间。
对此他表示很懊恼。
白墨低头看了看自家身上已经换了样式的衣服,一脸如临大敌的模样逗乐了男子。
“夫人放心,这些换衣轻薄之事为夫不会再夫人未同意之前做的。”
男子好像永远都可以洞察出白墨的想法,在第一时间给出她相应的安心 的答复。
不辜负男子的解释,白墨的确是松了一口气。
纳西侍女收拾完地上的狼藉之后,就静悄悄的退了下去了,完全没有发出一丝不该有的响动。
而面前的男子并不打算走,甚至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水。
微微皱眉,开口赶人,“你还不走?”
“夫人在哪里,为夫就在哪里。”男子依旧是笑的温柔和煦,就好像白墨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他都可以无条件的包容一样。
这样的错觉让白墨感到了害怕,到底是怎么样的情感才可以让一个人做到衣不解带,完全包容。
“我并未答应嫁你,你莫要在叫唤我为夫人。”
这句话脱口而出,说完之后白墨的目光就锁定在男子的脸上,想要找出一丝其他的情绪。
可面前的男子并未有什么意外的表情,只是淡淡说道:“可夫人已经同本王拜过天地,那便是本王的妻子。”
“我根本不认识你,怎么可能嫁给你!”
男子似乎早就知道白墨会这么说,拿出来早已经准备好的玉球也不知道做了什么,玉球投影出来了一段锣鼓喧天的满天红霞的画面。
而整个画面之中,让白墨最为在乎的就是那个穿着嫁衣宛如木偶一般机械似的拜天地的白墨。
“夫人,你丈夫的名字叫皇甫珏,这个世界上最爱你的男子。”顿了顿,又说道:“你现在不爱我没关系,以后你会爱上我的。”
这句话一出,白墨就好像是被控制了一般,木讷的一字一顿的重复,“我的丈夫名字是皇甫珏,是最爱我的男子。”
剩下的那句话,白墨用了很大意志力甚至咬破了口中的软肉都没有能阻止,“.....我...以后...会爱上....”
眼见着她嘴角都溢出的鲜血,皇甫珏却还是柔情的看着她温柔的抚着她脸庞,“说出来,不要抗拒。墨墨乖,说出来就不会痛苦了。”
那种骨子里面的冲动和畅游在经脉里面的奇特力量正在驱使逼迫她说出剩下的话。
也许是这股力量和白墨的意志强烈的冲击,直接就让白墨倒头晕了过去,剩下的话也就不了了之。
皇甫珏神情复杂的看着再次晕倒的白墨,嘴角全是苦涩的笑,甚至连眼中都带上了悲凉的情绪。
准备了那么多,甚至不惜找了药人假扮她和自己成亲留下影像,她也从始至终不肯说一句会爱上他。
哪怕只是骗一骗他也好啊。
“还真是和传闻中一般狠心。”手缓缓的落在了白墨的脖颈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
这样脆弱的脖颈,只要稍稍一用力就可以被轻易的折断。
若不是那位大人的药,可能他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这样近距离的接近她,更不可能这样触碰她。
没关系,时间还很多。
很多.......
就在这个时候,门口出现了一个黑衣男子恭恭敬敬的单膝跪地,等待着自己的主人发话。
“说。”
柔情不在,取而代之的无比冰冷甚至让人胆寒的声音。
“那几个下人已经处理好了。”紧接着男子从自己的袖口拿出来一个东西双手递了上来,“这是最新的指令。”
皇甫珏不易察觉的皱了皱眉头,离开了白墨的床边走了过去接过那个卷轴,漫不经心的问道:“他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