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力的确是可以解决问题,比如现在之前完全堵死的密道,完全的展现在了白墨的面前。
现在的天已经亮了起来,可以勉强看到一点里面的场景。
密道很深,墙壁上还有已经熄灭的油灯。
想也没想直接第一个进入了密道之中,身后的谢千鹤连忙更了上来。
让白墨失望的是,密道之中干净只有灰尘,完全没有什么东西在不久前进来的感觉。
秉承着华夏优良传统美德,来都来了,“进去看看吧。”
谢千鹤当然没有什么意见,直接走到了白墨的前面负责开路。
意图很明显就是想要保护现在灵力尽失“手无缚鸡之力”的白墨,想了想白墨也默许了这一做法。
不放手的孩子永远长不大,这一点是有道理的。
适当的放手也是成长的一部分。
一直走到底,这一个密道都没有奇怪的地方,甚至连地上的灰尘都是完整的。
那个怪物应该是没有进来这个地方。
才走出密道就看到了之前那一片鸟语花香的地方,只是现在那个地方的已经变了一个样子。
潺潺水声已经变成了潭死水,原本翠绿一片的草地也全枯死满地都是鸟类的尸体,完全没有了之前世外桃源的模样。
“这里怎么变成了这个样子?”
似乎是给白墨解答,谢千鹤看着眼前的场景开口,“不清楚,这一次回来这里就已经变成了这个样子。”
说罢谢千鹤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朝着已经枯死的古树走去。
“倒是这里多了一些东西。”
听到谢千鹤说的话,白墨也跟着走过去就看到了树上那狰狞的抓痕,不像是人所为。
倒是有一些像是脚蹼?
有了这一个奇怪的想法,白墨就已经开始在脑子里面快速的过了一边有爪子和蹼长得很像四肢的动物,却没有可以对上号的。
就连神兽鸭脚兽都遗憾落选。
这些抓痕边沿还有淡蓝色的液体,似乎是造成这些痕迹的主人的血液或者是体液.....
“这里的阵法是不是失效了?”
谢千鹤点了点头,“是的。”
那个阵法之前他就想过了,那个阵法不像是用来防止外面人进来的,倒像是防止里面的人出去作乱外面的人进来伤害里面人的双向保护阵法。
而现在这些变化应该就是那个阵法失效所致,那么猪刚鬣....不对,阿念变成那个样子好像就说的通了。
一路沿着来时候的路走,不知道为什么白墨总觉得有些蹊跷,回到当初几人分开的地方的时候。
白墨选着了桃浅浅的道路在走路一边,虽然已经完全失效。
可一路走来却发现这条路上并没有什么阵法符文,那么当初桃浅浅是怎么被抓的?
难不成是和自己一样装的?
早知道问问再来了,现在联系.....
距离产生美,短时间离别之后特地联系的话那岂不是好感升温的好机会!
“千鹤,发传音符给浅浅询问一下他们那边的情况,顺便问一下浅浅之前去哪是怎么被抓的。”
暗叹自己简直是太机智了。
这份感叹直接被谢千鹤说的话破灭,“师叔,我是千鹤.......”
言简意赅的简述了一下这边的情况,顺便叫容离让桃浅浅给白墨回一个传音符说明一下之前发生的事情。
白墨差点没被气吐血。
没过多久白墨的面前就出现了传音符。
见白墨半天没有反应,谢千鹤上前一步往传音符里面输入了一些灵力,两边的传音符算是接通了。
里面桃浅浅的声音传了过来,白墨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了解了一下情况之后,就挂断了传音。
很好现在这个两个人她是一个都不想见,了解完情况之后。
转身就朝着刚刚来的地方走去,一路摸索终于是见到找到了当时困住桃浅浅的那个密室,因为阵法失效的缘故此刻密室的门只是虚掩着。
轻轻一推就“吱呀”一声打开了,地道之中漆黑之前走的时候只注意了脚下有没有阵法符文就没有往墙壁上面想。
才推开门就听到了里面和寂静不同的声音,那像是老鼠啃食东西的声音。
只是听到就已经让人毛骨悚然。
本在地道之中要减少明火,白墨只是亮起了一丝亮光足够看清密室的三分之一的范围。
“是谁在哪里?”
隐隐约约的影子照射出来的就是一个人影,只是那个人蜷缩成一团在火光映衬下瑟瑟发抖。
回答白墨的只有类似老鼠一般警告的叫声。
这里到底是个什么地方?
能藏那么多怪物?
书中也完全没有提到过这个地方,就连无双国都已经不复存在。
也不期待面前的人能回答她的问题,缓慢上前以免面前的怪物产生什么应激反应,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一直等白墨站在怪物的时候,彻底愣住。
这个人就是“山神”也是阿念,可此刻阿念全身上下被黑毛覆盖,四肢全部都是利爪,就连一双眼睛都是血红突出鼻子因为不安疯狂吸动着,从那咧到耳后的嘴巴里露出来的是一排闪着寒光的獠牙。
即便是离得那么近,面前的阿念也没有任何想要攻击人的意思。
倒是一路跟着白墨来的谢千鹤已经手持无羁剑拦在白墨和阿念的中间严阵以待。
密室之中寂静无声,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面前的阿念身上的特征褪去,重新变成了初见时那副油腻少年的模样。
还不等白墨说话,面前的阿念就先叫出了声,“啊——”
等冷静下来之后,阿念这才认出了白墨。
“姑娘怎么又回来了?”
阿念警惕的看着面前的手持长剑的人,却还不忘记和白墨打了一个招呼。
“我还是为了那些姑娘来的。”歪着头想了想之后,“我是该叫你山神还是阿念?”
听到白墨的问题,阿念脸上的表情就是一滞露出来一丝苦涩的笑容,“你都知道了?”
白墨不置可否的点头。
阿念慢慢的从蹲着的石床上挪了下来,然后坐在了床边抬头看白墨,“如果我说那是情非得已,姑娘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