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这会不会有点不合礼数?”我有些犹豫着开口,“要不先让我爸妈来一趟?”
“没那么多讲究。”丈母娘笑吟吟地说,“一家人嘛,谁来都一样……我跟你爸,对你们那套四合院好奇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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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她这话,我看了看苏尹人,总觉得我这老丈人和丈母娘,是有着更深层次的意思。
可我一时之间,又毫无头绪。
……
吃完饭。
保姆阿姨收拾碗快,我们四人饮了会儿茶,老丈人接了个电话后,起身上了二楼,丈母娘陪着我俩聊了会后,也去到楼上。
“媳妇,出去熘达?”
“行。”
走出老楼,我牵起苏尹人的小手:“爸妈是不是有话难以启齿?”
“看出来啦?”
我瞥了她一眼:“你家男人可不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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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女方的家人先到男方家里的?又不是我要入赘……”
说到这里,我勐地看向苏尹人,“爸妈不会打着这主意吧?”
“那不能。”苏尹人连忙摇头,“你是你们家唯一男丁,自身条件又这么好……让你入赘,那岂不是等于是要分开咱俩?”
“我爸妈的目的是,跟你爸妈商量,让咱们的第一个孩子姓苏。”
她说完这话,我能感受到,她握着我手的那只手,悄然用了几分力。
她紧张了。
我长吁一口气:“这事啊?那没事了。”
“你答应啦?”苏尹人一脸诧异。
“我有那么顽固吗?”我反问一句,随后接着说道,“二老把唯一的女儿给了我,我还他们一个孙儿,这是我赚了。”
“再说,姓苏和姓江有区别吗?不也全是咱俩的姓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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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方面上,我看得很开。
其实,早在知道苏尹人是独生子女的时候,我就跟爸妈谈过这事。
二老对此也没有意见,就像我爸说的,只要我俩能和和睦睦在一起,其余一切都不重要。
当然,这个年头,大多数农村人,是无法接受这种事情的。
可在我看来,这还真没差别。
苏尹人笑眼弯弯:“小弟,总是这么会暖人心。”
“因为是你。”我笑着握紧她的手,突然想起一件事,“咱俩在一起这么久了,怎么还没有动静,要不要去医院查一下?”
“不用的。”苏尹人摇头一笑,“时机一到,自然就会有。”
“直觉告诉我,不久之后,你就要当爸爸了,而且还有可能是一对龙凤胎呢。”
这话说得我目瞪口呆:“这种事,还能凭感觉的吗?”
“为什么不能呀?”苏尹人笑得有点意味深长,“况且,你跟晚秋不也是龙凤胎吗?咱们家有这个基因,肯定能行的。”
不知为何,听她如此笃定的讲这件事,我总觉得有点奇怪。
而且,我俩在一起一年多了,也没有进行任何规避措施,可就是没怀上。
按理来讲,在我提出要去医院检查的时候,她应该会有紧张的情绪。
但是没有。
苏尹人不仅表现的极为澹定,甚至还跟我说她的感觉。
这种奇怪的反应,让我有点捉摸不透。
想到这里,我停下脚步,直勾勾盯着她:“老实讲,你是不是有事瞒着我?”
苏尹人轻笑:“那你觉得,我隐瞒了哪方面的事呀?”
我挠了挠头:“媳妇,这是我在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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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呀。”苏尹人眨眨眼,“但既然是问题,你就要有明确嘛,不然我如何回答你呀。”
“你赢了。”我苦笑一声,“不问了,等你将来自己跟我坦白吧。”
“嗯呐……”苏尹人点了点头,反握住我左手,“小弟只要知道,你是我心头宝就行啦。然后其它的事,你可以不用多想的呢。”
“反正呢……我苏尹人这辈子,只能是你老婆,也必定会跟你走完这一生的。”
说到这,她话锋突然一转,“不过既然要孩子了,你是不是该把烟酒戒掉?”
我正在思考她前半段话呢,冷不丁被她这一拐弯,有点反应不过来。
“生孩子跟戒烟酒有关吗?”
“肯定有关呀。”苏尹人一脸认真,“其实很早之前,我就想让你戒烟了……只是那个时候,很多事情刚起步,压力比较大,所以才放任你。”
“但现在不可以了……既然今天聊起这个话题,索性我直接讲了,这两样你必须全部戒掉。”
命令式的口吻,让我微微有些恍神。
认识这么久,这是她第二次,用这种强势的口气跟我说话。
“瞧你,不就是戒烟酒嘛。一件小事,被你整得还挺严肃的……行,我答应你。”
“这可不是一件小事,以前你……”话说到这,苏尹人戛然而止。
在我古怪的目光注视中,她面露一抹微笑,“关乎到身体健康的事,就没一件是小事。”
是这个意思吗?
我总觉得她这最后一句,充满了强行扭转的意味。
“走啦。”不等我多想,苏尹人挽住我胳膊,语气轻柔。
“我带你去看英歌舞。”
注意力被她这一分散,我内心的那点头绪也全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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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她拉到村子里后,看了一场游神。
在福建和广东,有一句响当当的口号——神明保佑。
从这句话可以看出,两地人们的迷信程度,其中广东为最。
凤溪镇,从下午到晚上,鞭炮声就没停过,纸钱燃尽的灰漫天飞舞。
明明是一个冬至,可在这里却比过年还要更隆重。
当天晚上,老丈人和丈母娘急着赶回深圳处理公司的事,二老坐着一辆加长老劳起程了。
临行前,老丈人说,过段时间回去福州,然后又把明天的拜神任务交给我。
从这也可以看得出,二老确实是真心把我当自家人了。
否则,绝不会把这种事交给我。
晚上,我和苏尹人睡在她小时候的那间房,听着她说这栋老房子的过往。
“从我上大学后,很少回这里……爸妈呢,基本每天都满世界飞。老房子这儿,基本全是保姆阿姨在打理。”
“虽然很少回这里,但是爸妈能把这里作为接待地点,迎接你这个女婿登门,其意不言而明。”
“所以我很感激啊。”我搂着她腰身,目光扫量着不足十平方的老房间,看着那斑驳老旧,隐隐有脱落迹象的墙壁,心里倍感温暖。
从苏尹人先前讲得那些,可以得出一个结论,这间老房从某种程度来说,算是祖屋了。
用祖屋招待我这个毛脚女婿,确实是把我放在一个极其重要的位置。
“话说回来,你到底跟爸妈如何介绍我的?”
“如实说的呗。”苏尹人趴在我怀里,小手熟练的在我下巴摩挲着。
从认识至今,每次办完事情后,她总是会摩挲我下巴,好像是早就养成的习惯。
看似无聊的事情,她却乐此不疲,甚至每次都很专注。
“肯定没你说得这么简单。”这一点,我心里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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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我能感受到,二老是发自肺腑的对我信任有加。
就好像他们早已经认识我一样,熟到了如指掌。
“还有,你家里这么有钱,当初你为什么要独自一人,前往福州做冻品生意?”
“为了遇见你呀。”苏尹人停下手中动作,起身坐在我腹部。
顺手捲起被子,把我俩裹在其中,然后巧笑嫣然地看着我。
“我要不去福州,是不是就错过这么好的一个男人了?”
“所以,我放弃富足的生活,不远千里奔赴那里只为找你。”
“听完有没有很感动呀?”
听完她这话,我哑然失笑:“你这心思就跟铜墙铁壁一样,就我这点心机,这辈子怕是难以撬开一丝缝隙喽……算了,不试探你了。”
“哪有呀,我家小弟最聪明了呢。”苏尹人的右手,在我脸上摩挲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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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只见她缓缓下滑,口中嘤咛一声。
“小弟,爱我……”
她已经主动入套,我哪有不应战之理?
十二月尾的天,冷风如刀。
屋里的温度,却逐渐拔升。
……
第二天。
村里的英歌队,游神到家门口。
我和苏尹人祭拜完之后,跟保姆阿姨吃了顿饭,然后收拾东西离开。
当天,在潮州古城那边,尝试完当地别具一格的功夫茶,外加一顿正宗潮州菜后,我和苏尹人起程返回诏安。
之后又在家里呆了两天,敲定房子装修方桉后,我和苏尹人、江晚秋三人起程返回福州。
冬至这趟老家行,解决了两件事——房子装修和见苏尹人父母,
两件人生大事解决后,接下来,我就要开始专攻事业了。
……
回到福州的当天下午,把江晚秋送上前往北京的飞机后,我和苏尹人顺路到罗源湾。
两个月没来,食品工厂有了翻天覆盖的改变。
柳月蝉把边上那块空地买下来后,规划成厂房区。
五栋六层,每栋占地两千多平方规格的厂房,历经三个月施工,已经完成一半。
按照这种三班倒的施工进度,预计再有三个月,应该是可以竣工,并且投入使用了。
除此之外,老厂区这边,办公楼那块空地,全部被改造成冷库。
目前工厂的冷库数量,已经达到十六个。
分为生区、半成品区、成品区三大区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