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映雪眼眸低垂,不敢看那副丹青,更是不敢去看寂梓染的目光,“很像...荧妃,可只有国母才能穿戴牡丹花样,陛下给荧妃作画,倒也是无不可的。”
“容妃再仔细看看!”寂梓染看了萧映雪一眼,又继续欣赏着自己的画作,“爱妃好似从萧府省亲回来,就一直再让朕失望!”
“臣妾有罪。”萧映雪连忙跪下了身,“臣妾让陛下失望,都是臣妾无能。”
寂梓染将丹青平铺在青玉案上,看着一旁颤抖跪在地上的容妃,伸出手指勾起萧映雪的下巴,看着她美丽的容颜,看上去多了些成熟的韵味儿,
“爱妃很能干,皇后丧事都是由爱妃操持的,朕很放心,六宫诸事全部由爱妃担任,朕有意册封你为...贵妃。”
寂梓染看着一滴泪从萧映雪的眼角滑下,晶莹透彻,少了当年初见时的青涩,可容貌依旧美艳,再看画上的女子虽然没有容妃貌美,可她的可取之处并不紧紧是美貌。
“臣妾,多谢陛下恩典。”萧映雪只觉得有些激动,自己终于可以更进一步,如此看来这后位也是指日可待的,
寂梓染看着这火红的朱唇,忍不住俯身亲吻,覆上她柔嫩的嘴唇,凉意传来,“朕的容妃,果真绝美。”
他伸出手将萧映雪扶起,伸出手抚上她的脸颊,这细腻的手感且冰凉,冰肌玉骨就该来形容这样的女子,
萧映雪面对突如其来的温暖有些诧异,还是微笑着客气道:“谢陛下夸奖,臣妾愧不敢承受。”
寂梓染手上一用力将萧映雪拉到自己的身边,另一只手搂上她的细腰,在耳畔低语道:“今夜爱妃留下吧?”
“可是...尚在皇后丧期...”萧映雪一时间不知所措,对于上次侍寝是什么时候,她似乎已经记不得了,面前这炙热的双眸已经让她迷乱起来,仍是保留一份轻醒,
寂梓染另一只手已经迫不及待的解下她的腰带,看着她有些抗拒,又或者说是呆滞,接着亲昵的在她的耳边说道:“难道爱妃不想留下吗?”
“非要说这些扫兴的话吗?”寂梓染手顺着她的手臂,将她头搂在自己怀中,一把摘下那根金簪,秀发倾泻而下,香气弥漫在彼此周围,
萧映雪也顾不得这么许多,双手环上寂梓染的脖颈,时隔太久她快要忘记这炙热的感觉。
寂梓染将萧映雪拦腰抱起,朝着内室走去,将她轻轻的放在床榻上,嘴角勾笑,其实今夜走进来的谁都无所谓,
寂梓染用手撑在床榻上,看着自己怀中脸颊羞红的萧映雪道:“朕,想要个儿子,一个可以继承皇位的孩子,爱妃给朕生个孩子吧?”
“好,臣妾要为陛下生个儿子!”
萧映雪目光迷离,看不清楚眼前的一切,哪怕这是个梦,也一定是个温柔的美梦。
“那朕,定会将爱妃宠到天上去,昔日妲己、褒姒,都不能与爱妃的美貌所比拟...”
寂梓染一把拉过身旁的锦被,锦被盖在自己的身后,遮住一室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