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若霜雪,泛着银辉,封煦独自一人在冷风之中舞剑,如行云流水一般的剑法,在这空旷的庭院里舞起剑来旁若无人,
舜瑛到没有鉴赏的意味,只是看着他饿着肚子在冷风中舞剑,有些于心不忍,“夫君,不如您为封煦将军向王爷求求情吧?”
陆师焕羽扇轻摇,眼里也带着无奈,或许是因为封煦刚才的多话才被王爷小小的惩戒了一下,现在若是贸然求情,牵连什么都是小事,就怕王爷气没消,责罚更加严重了,“不急,看看王妃怎么说。”
陆师焕在心底还是蛮相信这位王妃的,应该不会忍心看着这封煦将军受苦受难的。
萧落昀拿起酒壶,先是为自己斟满一杯,接着望着寂征棠空空如也的酒杯想要再次为他倒满,
“王妃若是再为本王斟酒,怕是本王就喝醉了!”他握住萧落昀的手,凑在她的耳边轻柔的说道:“喝醉了...本王就不知道会做些什么了!”
“既然王爷不喝,那就妾身自斟自饮了!”她举起杯假装要饮下,却被寂征棠拦下,握住她拿着酒杯的那只手。
“饮酒伤身,再说...”寂征棠见她今日已经喝了不少了,便出手阻止,怕她饮酒过量,带着淡淡的笑意,“王妃就不怕醉的不省人事了吗!”
“王爷乃是君子,岂会趁人之危?”萧落昀笃定一般的看着他,依旧拄着头漫不经心的看着封煦舞剑,“王爷还是换成歌舞吧,妾身怕是看欣赏了这个。”
“王妃是真的欣赏不来,还是在为他解围?”
秦昭在堂下笔直的站着,目光一点没有离开寂征棠,看着二人坐在一起倒是有些相称。
“妾身久在深闺,哪里见过这刀枪剑戟的,只觉得怕人。”萧落昀拢了拢身上的墨色披风,“王爷这披风真暖。”
寂征棠朝着堂下喊了一声:“封煦,停!”
闻言,封煦马上停住所有的动作,剑尖朝下拱手鞠躬,慢慢的捡起剑鞘,收剑回鞘,回到了刚才的座位上。
萧落昀私心想着或许寂征棠还是顺从的女子,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还是不要性情太过执拗,这样的话还是可以在这府中生活的舒服一些。
秦昭拍了拍手,丝竹之声想起,一群粉色衣裙的舞姬趋步走了上来,粉嫩的水袖恣意舞动仿佛雪中连蕊,
“还是歌舞有意思一些。”萧落昀百无聊赖的用手指敲击着桌案,随着丝竹之声的律动,感受着乐曲的旋律。
秦昭看着门口有一婢女在踌躇,就走了过去,那婢女似乎与他说了些什么,秦昭的神色有些凝重,萧落昀遥遥望着,总觉得那婢女似曾相识,又不记得是在哪里见到的,
秦昭好像将她讲的东西都听懂了之后,便快步朝着堂上走去,看起来是要向寂征棠汇报~等等,这个人这个婢女就是刚才送青女回去的那个人,看着秦昭步步走近,萧落昀的心中又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