羊肠小路,牛车缓缓的驶过,拉牛车的老汉看了眼身后的两人,竟觉得温馨美好。安心靠在余渝的肩头睡觉,余渝因为牛车坐着不舒服,脸色变化莫测,不过也没有抱怨。
牛车慢慢的驶向了火车站,安心醒来的时候睡意朦胧,余渝看了眼她,“走吧,准备进去了。”
望着余渝的身影,安心揉了揉眉心,自己刚才是睡着了。想着刚才做的梦,脸色有些红,连忙的摇了摇头,跟了上去。
余渝好心情的看了眼她,“你脸好红,在想什么。”
立马警惕的望着他,连忙的摇头,“没有,火车来了,我先上去了。”
动作幅度之大,差点忘记了还有两层楼梯,站在楼梯上,差点扑倒。立马的站稳,匆匆的上了火车。
这激动的画面,让余渝相信她没有胡思乱想什么,怎么可能,微微的挑眉,跟了上去。
上了火车,安心低头画画,不敢看余渝,望着她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虚的。让余渝更加的怀疑。
“安心,刚才你梦见了什么。”余渝有意思的望着她。
安心瞪了眼他,没有搭理他,继续的画画,她才不会说呢,丢脸死了。
见他不说,余渝也没有打算追问,目光这才落在了窗外慢慢略过的风景,按照安心的性格,自己追问,难免会自讨苦吃,所以还不如不问。
火车慢慢的停了下来,三天两夜的旅行便如此的结束了,安心背着背包回家,而余渝打车也回家了。
到家以后,安庆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饭,看着安心回来了,略微有些惊喜。
“安心,你终于回来了,快点吃点米粥吧。肯定累坏了。”安庆为她盛了碗米粥,让她吃了再睡。
安心笑着吃饱以后,回了房间大睡了一觉。醒来的时候,打开电视,工作室几乎是轮番轰炸。
“微星微星,不是约定好的,创作时间不许失踪。”安心看了眼最近的邮件,微微的揉了揉眉心。
回复了原因,‘抱歉,我奶奶去世了,我回老家料理奶奶的后事了。有什么问题吗。’
工作室这才松了一口气,“我以为你永远不会回来了,吓死我了。上次给你见意的事情,已经为你安排好了,交谈会就在下个星期六的下午,到时候你一定要来。”
下个星期六,不是比赛结果下来吗。安心回复了好的,‘不过我可能要晚点,我得去青年宫一趟。’
‘没问题,只要你来就好。时间等会发给你,早点休息吧。’
关上了邮件,安心舒展了身体,摸着画板都有些不习惯了,所以先简单的热手,然后在开始画画。
安心画了两个卡通的冰淇淋,洛卿给她打电话来的时候,安林屁癫屁颠的捧着电话进来。
“姐,姐,有帅哥找你呢。”安林连忙的递给她。
安心狠狠的白了眼他,“过去睡你的觉。”
小声的嘀咕了一声没良心,便屁颠屁颠的跑了。安心瞪了眼那小子的背影,继续的打电话。
“安心,你回去怎么不给我打电话,我好陪你一起回去,我也好久没有去看过家乡的山山水水了。”洛卿语气不善,这安心到底有没有点同甘共苦的意识。
靠在靠背上,“你回去,那你的妈还不气死,好好的休息,努力的挣大钱,以后造福家乡。我有事呢,先挂了。”
洛卿还想抱怨几句来这的,安心已经挂了电话,真不客气来着。瞪了眼手机,明天去学校在找她算账。
安心跨进校园的时候,方丽槐已经高兴的冲了下来,给了安心一个大大的熊抱。
狐疑的看了眼方丽槐,安心嫌弃的瞪了眼她,“你捡到钱了,这么的看着我。”
方丽槐微微无语,“安心,你到底有没有点好朋友很久不见了,应该好好的唠叨唠叨的意识,我可是三个星期没有看见你了。所以我给你大大的熊抱,难道你不应该感到高兴吗。”
安心的确没有这个意识,抬手的掀开了身边的方丽槐,从书包里拿出了素描纸。
自己就被这么的无视了,方丽槐虽然有些不高兴吧,但是能够说什么呢,只能尴尬的坐在安心的身边。
方丽槐这么一出现在教室里,班上的男生就自动的距离她三米以外。全校男生的公敌。安心看着他们诡异的目光,忍不住哈哈的笑着。
见她就这么没有义气的嘲笑自己,安心狠狠的在她的腰间掐了一把,咬牙切齿着,“不许笑,你和谁一伙的。”
怪安心忍不住,“同学,以后管住自己的腿,不要再做傻事了。”
方丽槐恶狠狠的瞪了眼安心,“我去找余渝去了,不和你一般见识。”
看着方丽槐的身影,安心笑着微微的挑眉,靠在椅背上,这丫头可真不长记性呢。
昨晚大睡一觉以后,安心的精神好多了,找了老师把落下的课全部给补了回来。安心很聪明,很快全部都能够理解。
而且还得意学到了其它的知识,安心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晚自习刚刚开始。安心抱着一叠的卷子回了教室。
刚刚坐下准备开始做题,方丽槐扯了扯安心的袖子,语气愤愤的,“安心,你不知道,我刚才去找了余渝,哪知道他竟然不搭理我。无视我和别的同学说话。气的是老脸发红。”
安心瞥了眼她,“同学,你的心怎么永远这么大呢,刚刚才发生了厕所事件,你现在就去找他,他搭理你才怪呢。如果真的没事,这里有很多的卷子,有兴趣做几道,保证你把那些烦恼抛到九霄云外的。”
瞥了眼这叠卷子,方丽槐连忙的摆了摆手,“算了,我还是看我的长腿欧巴吧,听说微星有见面会,不过是私人的,我们连门都进不去,好羡慕嫉妒恨呢。”
微星的见面会,有这么火,安心狐疑的看着她。
“你怎么知道的。”安心狐疑的问着。
方丽槐微微的叹息,“报纸上都说了,而且还招募各种画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