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玄奥强大的招式,更没有惊天动地的大场面。
两个女人缠斗在一起,好像忘记自己的一身本事,不约而同的化身为街角凡人妇人,用最朴素的招式,撕扯着对方的衣服、头发……
手上不停,嘴里也是在忙乎,叫着对方泼妇悍妇,脸上尽是挑衅之色。
幸好两女平日里不怎么骂人,脑袋里粗鄙的词汇并不是很多,否则此时的她们,真就和骂街泼妇没啥区别。
两人几乎抱在一起,你一下我一下,你一句我一句,相互撕扯着,嘴中尖叫不停,就像小孩子打架,谁也打不过谁,却谁也不服谁,战斗不会停止,只会越来越激烈。
“啊!悍妇,你居然还敢撕我衣服!”
“嘶!泼妇,放开我的头发!”
“泼妇!那里的衣服不能扯!”
“悍妇,我偏要扯!”
‘嘶啦……’
不断有锦布被撕裂的的声音从那两人中间传出。
那两人好像对对方身上的衣服情有独钟,一直疯狂地撕扯对方的衣物。
一块又一块的衣布被扔到空中,旋转几圈,慢慢落地
地上的碎布越来越多,而那两个女子却是越来越狼狈。
她们的头发已经完全散开,膨散在头上就像一堆杂草。
而他们身上的衣服则是东一个窟窿,西一个洞,长裙变成短裙,长裤变成短裤,上衣更是变成了露脐抹胸装,大片洁白光滑的皮肤暴露在外,连围胸肚兜都被扯下来不少,然而即使这样,两女子依旧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
陈旦看着那两女子的撕打,好像愣神,双眼直勾勾的,也不知道在期待着什么。
“沃日,怪不得连浪里小白龙都喜欢看美女打架,原来,真的这么刺-激啊……”
不过那两女子就快要衣不蔽体之时,陈旦忽然惊醒,连忙拿出两件衣物,跑了过去。
这可是公共场所。
陈旦先是用衣服把两女遮起来,随后一手一个后脖颈,微微用力,直接就把两人分开。
王馨儿立即挣扎起来,大吼道:“登徒子,放开我,我要和这个悍妇一绝生死!”
羽听云也是不服气,大喊:“陈旦,放开我,老娘今天一定得把这泼妇的衣服扒光!”
陈旦无奈摇头,道:“有什么事私下里解决不行吗,为什么非得在大庭广众之下扒衣服,你看看你们,都走光了。”
“!!!”
两女同时一惊,连忙低头看向自己的衣服。
随后…
“啊!!!”
两道刺耳的尖叫直接划破天空。
两女双颊通红,眼中寖着泪珠,跪坐在地,紧裹着陈旦为她们盖上的衣物,愤恨地看着对方,活像是受了委屈的小娘子。
陈旦在中间笑脸调和,废了好大的力气,才让两女的脸色好看了一点。
不过看样子,她们两人算是彻底结下梁子了。
“这两个女人,怎么都这么小气,居然为了一件衣服闹到这种程度!”,陈旦对此百思不得其解。
自从这次之后,王馨儿再也不会克制,每次在皇宫里看到陈旦,都会不由分说提刀上去乱砍一顿。
砍完之后,她还会和羽听云撕扯一顿。
当然,她们俩有了分寸,不再会把对方的衣服撕的衣不蔽体,但绝对得把对方的衣服撕破。
陈旦也是无奈,这两人的矛盾,他根本调和不了。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出门之前多带几件女装。
“唉……”
这样的日子又是过了五天。
皇宫的气氛忽然严肃起来,好像是华夏国边塞那边出了些什么问题。
陈旦也已经有小半月没去看望过王景龙,心中不免有些羞愧。所以今日,他打算去看看王景龙,说不定还能在边塞问题上帮帮忙。
陈旦一人来到养心殿,也就是王景龙平日批阅奏折的地方。
一路畅通无阻,没人敢拦陈旦。
来到养心殿门前,陈旦小心翼翼地推门而入。
王景龙坐在殿中正北,他面前的是浮雕龙纹长桌,上面摆放着一摞又一摞厚厚的奏折,他伏案皱眉,拿着一支狼毫笔,看着眼前的那本奏折,勾勾画画,时不时还会发出一声叹息。
王景龙身边只有一个老太监,熟练地给王景龙沏茶磨墨,拿放奏折。
这老太监叫秋元正,从王景龙上位时,就一直跟在王景龙身边,十分了解王景龙,也非常受王景龙信任。
陈旦进门,没引起王景龙的主意,却逃不过秋元正灵敏的耳朵。
“陈公子”
秋元正立即躬身行礼。
王景龙随即抬头,看着眼前的陈旦,那布满愁容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笑容。
“老哥,不会打扰你吧。”,陈旦轻声询问。
王景龙笑着摇头,道:“怎么会,你来了,我正好休息休息。”
说罢,他又转头对秋元正说道:“元正,再去民儿那里弄些茶粥过来。”
闻言,秋元正接令,迈着碎步,快速退了出去。
王景龙起身,一边收拾着桌子上的奏折,一边笑着对陈旦说道:“我家老三,虽然有点不争气,但却有一手做闲食的好手艺,特别是他做的那个叫茶粥的东西,我都已经吃了七八年了,愣是没有吃够。”
“咳咳咳……”
王景龙忽然捂着嘴咳嗽了几声,又是苦笑道:“唉,最近让这些破事搞得,我那个小伤寒到现在都还没好。”
陈旦上手帮王景龙收拾,看着王景龙略显憔悴的脸色,不由关心道:“老哥,你得好好注意身体。”
“不碍事。”,王景龙不在乎地摇头,道:“一次小小伤寒而已,压不垮我。”
收拾完奏折,陈旦便问道:“老哥,边塞到底出了什么事让你如此心力憔悴?”
王景龙坐在椅子上,重重叹了口气,道:“是我们东、西两个邻国江古王国和长阳国,他们好像早已勾结在了一起,这几日忽然同时在东、西边界囤积粮草兵力,看他们那架势,好像要一同向我们宣战!”
“唉,我这个国家才发展了二十年,抵挡一个他们其中一个国家还好说,但同时抵挡两个国家的攻击,实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