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逸冲出剑阵时,医圣商胤和酒中颠已经离开,与春兰一道向北驰去,白衣少女意外被救,傅克忠惊怒异常。众人都没有发觉是何人将那白衣女子救走的,这无异于给他们当面一个巴掌。在商胤、酒中颠酒和春兰离开树林策马狂奔的同时,龙逸已经挟着白衣少女,向西速行了十几里,来到了一条河边。
龙逸救出白衣少女后,他发现她伤势极重,已近虚脱,必须及时找的地方为他疗伤,否则恐有性命之忧。疗伤需要僻静的地方,从今日的情势来看,傅克忠肯定是不会放过白衣少女的,一定会派人不停地寻找,只有找个不易被发现的僻静处,才能进行救治。
龙逸在思索之际,看见一条大河边,有一间破烂的茅屋,龙逸环顾四周,见附近无人,这才举步上前。他推开破烂不堪的房门,往里面看了看,屋内空荡荡的,除地上有一层厚厚的绒草外,什么也没有,看情形这是附近村民捕鱼的歇脚之所。
现在是初夏时节,鱼儿很小,村民们不会来的,无神绝宫的人一时半刻也很难找到这里,慎重考虑之后,龙逸便抱着白衣少女走了进去。地上的绒草被人践踏过,很柔软。龙逸将白衣少女放在绒草上,准备为她疗伤。
虽然救出白衣少女后,及时点穴,止住了伤口流血,但由于之前失血过多,加之争斗之中,耗力过度,离开树林不久,少女便昏迷过去。
此刻白衣少女的模样,十分令人怜爱,身上的白衫早已烂得不足裹体,且被鲜血浸透,俨然成了一个红衣少女。
她脸色苍白,浑身上下到处是伤,龙逸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从瓶子中倒出一颗百花续命丹。将药丸放入对少女口中,又取出水袋来,用水喂她服下,喂完药,龙逸嘘了口气,开始检查白衣少女的伤势。发现她不仅肩、背和大腿等,多处负伤,更尴尬的是,那诱人的雪乳和美臀上,也被划开了一条深深的口子,露出了红生生的肌肉。由于胸前伤口太长,流血最多,前胸的衣服基本上是被流出的鲜血所染红。龙逸小心揭去粘在伤口上的布片,将粘在伤口附近的衣服撕开。谁知用力过大,白衣少女痛苦地*了一声,娇躯在微微颤栗。苍白的脸上也在不断地抽搐着,露出一副痛苦的神情。龙逸轻轻地将那本已破烂不堪的衣服撕了开,一只被鲜血染红的酥胸,脱颖而出,颤巍巍地,昂然挺立在他的眼前,特别是那鲜红的*,似乎是被压迫得太久,居然无拘无束地跳跃起来。
情事懵懂的龙逸,突然如此目睹被女子视若珍宝的酥胸,不由得呆了,同时全身血液开始沸腾,心中激起了阵阵涟漪。受伤的地方大多是少女的禁地,他心里迟疑不诀,呆呆地看着少女苍白的玉脸,一直不敢为她动手医治。他急忙闭上眼睛,摇了摇头,欲将心中的绮念挥去。但他的手一接触到她柔滑的肌肤,心里仍然不由的一阵荡漾。
龙逸深深地呼吸了几次,强行压住自己的绮念,用一块布条醮了酒中颠葫芦里的酒,轻轻地为她擦拭着伤口。
“唔!”酒水强烈地刺激着伤口,白衣少女顿时痛得叫了起来,睁开眼睛,看到自己差不多全裸地躺在龙逸的面前,俏脸上立即飞上了两朵红霞。
龙逸怜爱地看了她一眼,柔声道:“对不起姑娘,在下并非有意冒犯,还请姑娘赎罪。”
白衣少女娇羞地点了点头。龙逸将她肩上的伤口清洗了一遍,附上一层白色的药粉,又动手褪下了她的亵衣,此刻两座玉峰,赫然映入眼帘。但左边的玉峰上却被划开了一道寸多长的口子,差一点将巍巍玉峰一分为二。
龙逸暗道这无神绝宫的人也太歹毒了,居然连这如此美妙的地方,也不放过,白衣少女低头看到自己的酥胸变成了那个样子,不禁花容失色,一双凤目立即流出两行清泪,“嘤嘤嘤……。”地哭泣起来。
龙逸道:“姑娘不要伤心,在下保证将你这的里,会和原来一样,完美无瑕。”
少女听了,将信将疑地看着龙逸,见他肯定地点了点头,这才破涕为笑,娇羞地闭上眼睛。当龙逸触及到丰满的酥胸时,擦拭的手也颤抖得更厉害,似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粘附在酥胸上的血迹擦拭干净,还它羊脂白玉般地本来面目。龙逸心情这才稍许平静,拾起地上的药瓶,在伤口上也洒上一层白色的药粉,为其包扎,少女的脸上又飞起了两片红云。她美目流转地看着龙逸,一颗芳心也随之动容,感到甜丝丝的。
龙逸小心翼翼地用手勾住白衣少女的脖子,将上身扶起,慢慢脱去那粘满污血的上衣,将身子翻转过来,让她伏在自己的腿上,又从那破烂不堪的血衣上,撕下一只袖子,擦拭背部的血迹后,为其上好药,龙逸轻声道:“姑娘,接下来恐怕要退去你的裤子才行。”
少女一听美丽的俏脸脸更红了,面对一个陌生人,如此这般已很尴尬,想着要脱下自己裤子,也不禁娇羞不已。那少女心里挣扎着,龙逸连忙拦住她,不等她同意,就将她抱起,让她伏在自己的腿上,动手将她的裤子褪了下来。少女丰满的臀部,微微翅起,如今这美丽的丰臀,却被划开了一条长长的口子,好不容为其包扎好伤口,将少女放下,龙逸长叹一声如释重负,像是虚脱了一般。
他艰难地站起身来,用手抹去了即将遮住眼睛的汗水,转过身来,将目光移到地上的白衣少女身上,少女的脸色渐渐红润起来,龙逸知道方才喂下的药丸,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龙逸拿出自己干净的衣服,为她盖上,于是走出了小茅屋。对附近的地形,再进行一番了解,可别让无神绝宫的人找到了,还不知道。
龙逸不敢肯定自己的行踪是否被人发现,当时急于摆脱他们的追踪,对附近的情况并没有仔细了解,茅屋周围只有荆棘杂草丛生,不远处有一片树林,门前的河水缓缓向东流去,举目远眺,远处散落的村落,已经是炊烟袅袅。(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