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这样子应该是相当大官的,如果不是当大官,那也是王侯将相,我说的可对?”
这陆云杪听到这段秀之言先是一愣,随后掩嘴轻轻笑了笑,别看人家段秀是从乡下来的,可是眼睛却毒得很。
楮知白也不拘着规矩,便坐下来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确实比林成声身份贵重,官阶更在他之上。
段秀眼睛一亮,说道:“不知如何折断林成声的羽翼,我如今身份低贱,与他与泥之别。”
楮知白立刻便想将心中的计策告诉段秀仔细想着几个计策,总有些不好之处。想了想,挑出一个最适合段秀的。
他看着桌上有纸笔,便将逐一写在了纸上。
“你可识字?”
段秀点了点头,接过这张纸,细读了几几次之后便将方法默记于心中,眼神更是炯炯有神,看向楮知白的目光也从方才的浑浑噩噩变成了激动,甚至是十分感谢。
陆云杪看到段秀前后浑然换了一个人,便有些好奇,想将那信纸接过去,仔细窥探一番,却不料刚伸出手就被楮知白拦住了。
楮知白看着陆云杪说道:“此法只对女子追男子有用,若你想看我这里还有的是法子。”
陆云杪有些无语。
“我都不知道小叔还有折断人羽翼,帮女子追求男子这许多法子。既然小叔阻拦那我便不看就是了?”
楮知白有些无奈。
“并非我不给你看,而是这些都是我的亲身经历,从小便看我母亲使这些手段,而我父亲还十分吃这一套。
鉴于家父家母,所以这信是万万不能你看见的。”
陆云杪心道这有什么不能见人的,当年寿宁长公主榜下捉婿捉的可不是文榜,而是武榜,那男子根本不喜欢寿宁公主。
而寿宁公主利用手中滔天的权势逼迫驸马,两人成婚之后便生下了一子,便是楮知白。
后来因为寿宁公主误会驸马心中有同乡的一个女子便提出了合离,而且还因此入了佛堂,再不理世俗。
而当时这位驸马带兵出征,正值敌国侵犯我大晋朝又中了奇毒,几次濒临生死便同意了寿宁公主提出的合理请求。
直至从那之后便不再喜欢任何女子像皇上请求苦守边境不入中原。这位奇男子就是如今的高驸马也是如今封疆大沥,边疆总督。
楮知白从小虽然住在王府,可是他小的时候,公主与驸马十分的恩爱,如今因为一个情字天各一方。
陆云杪不想将此事揭破便打消了看信纸的念头,看到事情已经解决,陆云杪便带着楮知白和若若两人继续逛街。
时至晚上华灯初上,夜市昼出,若若打了哈欠一张,小脸上更是写满了困意。
陆云杪见此便说道:“小叔今日确实精彩,而且这夜市也已经逛完了,若是再晚回府母亲会担心。”
楮知白只微微点了点头,随后打了个响指,暗卫便从桥头上跃了出来。
楮知白将若若交给暗卫。
“送小小姐回去。”
暗卫刚点了点头,楮知白便对着陆云杪说道:“此处虽然有侍卫巡逻可我还是有些担心,这便同你一起回安平王府。”
陆云杪点了点头,想起上次三皇子事件,便同意了,很快两人到达了安平王府的门口发现安平王府的下人们正拿着火把围着一个人,那人身形有异于常人。
只一眼陆云杪就认出眼前的人是巴图王子。
“让我进去,我要见你们王府的大小姐。”
陆云杪走了过去,说道:“巴图王子为何要在安平王府门前吵闹。”
巴图没想到自己的心上人突然出现在眼前,当即单膝跪地,拿出之前陆云杪丢在水里的匕首说道:“陆小姐,巴图是真心想娶你为我的大胭脂。这是你之前丢的匕首现在可以嫁给我了吗?”
陆云杪有些无奈,正准备开口。
巴图却说道:“你之前说你喜欢虎头男,我巴图一定要找到他,和虎头男此试武艺,证明我巴图比虎头男强。可是我已经连找了两个月,发现根本就没有你说的那个人你就是在骗我!
如果有这个人,你把他叫到我的面前,我把图光明正大的打败他。
如果没有这个人,那你就得嫁给我。”
巴图说着站起来正准备拥抱陆云杪。
陆云杪花容失色,正准备后退。楮知白直接一记手刃砍在巴图的脖颈上,巴图似乎不敢相信楮知白竟然会当面出手。
巴图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晕了过去。
陆云杪看着茯苓说道:“去府中打一桶冷水过来。”
茯苓立刻转身跑进安平王府就在陆云杪准备将这桶水倒在巴图身上的时候,罗姨娘竟然从府里走了出来,
“大小姐,我知道您有掌家的权利,我一个小小姨娘也不敢说什么,只是如今夫人还在禁足,老夫人还在重病当中我就不得不插嘴一句。
这巴图可是草原的王子若是大小姐这般执意儿戏不光会得罪了贵客,而且会损害王府的名声,会说我们安平王府嫡出的小姐没有规矩。”
陆云杪没想到深夜了罗姨娘竟然会跳出来,有些无语,随手将手里的水瓢递给茯苓。
负激励冷着脸上去,又一瓢水泼在了巴图的脸上。
“难道姨娘不知道妾乃贱流吗如果本小姐都没有规矩。
那么姨娘深夜出府,巴图王子在府前不请其入府做客,反而在本小姐制服巴图王子之后,出来教本小姐规矩难道这就是姨娘口中的尊卑吗?”
“怎么和你姨娘说话呢?姨娘身份卑贱那也是你的长辈!怎么如今你连为父也不放在眼里了。”
罗姨娘向着安平王福了一礼,这才说道:“如果不是巴图王子在我门前,妾身是绝对不会惊动老爷的,老爷每日为朝廷殚精竭虑。
妾身心疼不已,只是巴图王子身份特殊,妾身唯恐大小姐得罪了巴图王子为我们府招来祸患。
况且就算这巴图王子心悦大小姐,出口鲁莽了些,但是胜在真心。”
安平王听到这里更加愤怒,看着陆云杪身旁的楮知白更是气不打一出来。
“你手里管着内宅,不光无视府规,深夜与男子出行,更何况巴图王子是客,你让他在府门前朝嚷更是毫无待客之道。
实在不守规矩,难不成礼仪廉耻你都不放在心上了?如此行为与那一些山野村姑有何不同。”
罗姨娘没想到陆云杪竟然没有反驳,一时间眯了眯眼脸色更加阴沉下来。
楮知白说道:“安平王或许不知,过几日寿安公主就会来到京城。当初郡主是如何下嫁安平王府,整个京城谁人不知。
不曾想,如今管家之权的大小姐竟要遭到一个陌生男子言语上的侮辱就连府中的妾室都能出面指责。
若是此事被公主知道,不知安平王的面子该往哪里摆。是小姐毫无规矩,还是姨娘不守规矩,届时自有分说。”
安平王看了一眼罗姨娘。
“少给我惹是生非,夫人和老夫人都不在了吗,还不给我回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