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荡荡的教职员室只有一名傲慢的幼小教师,傲慢的坐在椅子上,显得有些慵懒,有些无奈的看着自己面前站着的三个学生。
“为什么你们两个也跟来了?”赛莉娜斜着眼睛看着站在封天言身边的艾尔、雪铃兰。
“嘛,算了,跟来了也没有什么大碍。”
封天言无视了赛莉娜轻蔑的看着自己的视线,忍住吐槽,苦笑着。
“那么,现在可以说了吗,赛莉娜老师?将我们叫来的理由?”
“不是你们,是你。”
“这种事情无所谓吧。”无视了这名萝莉老师的吐槽,封天言再次将话题转回,想知道对方叫自己过来的理由。
像是想要展现自己作为老师的威严,赛莉娜从椅子上下来,立正站直。虽然这名小小魔女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己此刻站着的身高,还不如刚才坐在椅子上的高度。
赛莉娜眼中有些复杂的神情,就像是一个慈和的长辈看向一名命途多舛的孩子,充满了担忧与怜惜。
“毕竟关心自己的学生也是老师的职责嘛。”
“关心天言大人是铃兰作为~妻~子~的~职~责!”一直站在一旁,不满的看着幼小少女的雪铃兰,强烈的抗议,淡青色的瞳孔像是极度不满。
“呐~~铃兰,赛莉娜老师说的不是那个意思哦~”金发少女双臂轻轻挽住雪铃兰的手,满脸笑容的安抚着即将暴走的东方少女。
并没有对雪铃兰的言行苛责,赛莉娜反倒是古怪的看了这名拥有稚嫩东方仙子一般面庞的少女,轻叹了一口气。
“你跟在这家伙身边还真是奇怪。”
“‘铃兰跟在天言大人身边’才是世间最为正确,永恒不变的真理。”白裙少女用手轻轻拍着发育不错的胸脯,一脸自豪的神色。
青年不由得感到头疼,无奈的回了一句。“世界上哪有这种真理啊,铃兰?”
“不是真理的话……宇宙法则?”白裙少女小心的试探着。
赛莉娜看向白裙少女的眼中有些忧伤,黄昏色的眼瞳中流露出一些不知名的东西,却并没有在对雪铃兰说些什么,将头转向青年。
“那么,小子,你有一个人对抗世界的觉悟吗?”
“哈?!!”听到幼小魔女意味深长的问话,封天言不由得吃了一惊,变成了目瞪口呆的表情。
“刚才不还是老师慰问学生的话题,为什么下面就会以我成为灭世魔王,对抗世界的交谈展开,这种跳跃式神思维是几个意思啊?”
“那我换一种问法吧。”
此刻站在青年面前的幼小魔女散发着让人畏惧的压力,黄昏色的双瞳散发着一种神秘。
“‘钥匙’啊,你有这个自信保护你自己和身边的人吗?在这个时代动荡,万雄荟萃的年代!”
……
偌大的宿舍中,一身深红曲裾的少女端着银质的点心盘子,散漫的走向儒雅青年。
“刚烤好的,要来一些吗?”
儒雅青年微微笑着,表达自己的谢意,拿起一块点心品尝,露出满意的笑容。
“厨艺有进步了呢,婉儿。”
“我~说~你~们~两~个~~~!”
显得有些抓狂的爱尔兰少女满脸无奈的看着两人,深深叹了一口气。
“我刚才说的可是严肃话题啊!”
就在刚才,爱尔兰少女拿出了自己的王女威严,戴上了自己所不喜却又熟悉无比的面具。做回了那个冷漠无情的政客王女。
但是这两个人完全无视了自己态度的改变,一言一行,简简单单就将自己的面具打得粉碎,让自己失去冷静急躁的抓狂。
“那又如何?”东皇婉儿依旧一副冷漠的表情,只是基本不会展露感情的面容上带有一点疑惑。
“那又如何?!”
“嗯,就算阿米摆出一副凶狠的样子,也完全没什么压力。”
听到东皇婉儿的话,阿米莉亚摇了摇头,郁闷的叹气。
“我是知道你们两个都比我厉害的多,但是这样说出来真的很打击人啊。”
“不是力量的原因。”身穿深红曲裾的华夏少女认真的看着爱尔兰少女。
“因为阿米就算摆出在严肃的样子也不会真的动手,没错吧。”
“……”面对着东皇婉儿出乎意料的话语,阿米莉亚愣了愣神,再向儒雅青年的方向看去,青年知行温和的微笑让人心暖。
这还真是……没有办法反驳呢。
这两个人,所以说啊,自己才想待在这里。
像是要笑到肚子疼,阿米莉亚抒怀的笑着。
东环婉儿冷漠的看了正在大笑的爱尔兰少女,言语平淡的补充了一句。
“除了这方面,也有没把你当人看的原因。”
“你还真是无时无刻都在找茬啊,婉儿。不过这次就先算了,我可是真的有事情要说。”
阿米莉亚再度认真的看向儒雅的东方青年,言语中没有什么忌讳与犹豫。
“你还是不肯告诉我你的身份吗?”
“我叫王小明。”‘王小明’温和的笑着,不过看在爱尔兰少女眼中简直是欠揍至极的表情。
“嘛,算了。就算不知道也无所谓,不过这次的事情因为你背后势力的选择,会对于我们的关系有着极大的影响。”
“你们之间本来就没有关系。”东皇婉儿轻轻打着哈气,无所谓的看了一眼阿米莉亚。
“你这个三无女……”忍住了对骂,阿米莉亚再度回归到了严肃,虽然表情的变化在另两人眼中,完全和严肃扯不上边就是了。
“是关于‘钥匙’的事情。”
房间内气氛像是凝固了一般,爱尔兰少女虽然面目上冷静,心中却相当忐忑。
他的想法,到底是什么呢?
儒雅的华夏中国青年双目微凝,像是在沉思什么。
在这冷寂的空间里,也只有那个常年摆着冷漠表情的东发少女在一点一点啃着饼干,不时向两人瞟一眼,像是一只萌松鼠。
“英国是想夺取钥匙吗?”儒雅青年喉咙中散发出知行的声音。
“我大哥有这个想法,前几天找到了我,让我去劝说夏洛特姐姐的女儿,去拉拢‘钥匙’。”
“潘德拉贡家的女儿啊,布伦达吗?”
“不,是艾比盖尔。”
“这样啊。”如同叹息一般显得有些失落,青年饶有深意的看着忐忑的爱尔兰少女。
“那么,阿米,你的想法呢?”
我的想法吗?
要是双方的目的不能统一的话,这份轻松的关系也就到此为止了吗?
就算再喜欢,这可是涉及国民命脉的大事,不是可以由着自己的性子来的啊。
不过,至少最后,自己不想跟这个人用些搪塞的谎言!
爱尔兰少女灵动的眼瞳中诉说着这样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