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室,夏弥已经睡去。
路明非贴心的捡起滑落的被子盖在她的身上,轻轻掐了掐夏弥可爱的小脸蛋,转身撇了一眼时间,已经凌晨一点多了。
他来到电脑桌旁,打开小台灯,借着台灯微弱的光芒来完成自己的作品。
就在这时,窗户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打开,一股凉飕飕的风吹了进来,路明非不慌不忙的说:
“既然来了,就出来吧,躲躲藏藏没什么意思吧。”
“呵呵,不愧是S级学生路明非,反应迅速。”
黑暗中走出一个人,“可以打灯吗?”
“不行。”
“是因为床上睡觉的女孩子?”来者望着呼呼大睡的夏弥,道:“是一个漂亮的女孩子,没想到堂堂的路明非同学还挺受女孩子欢迎的嘛。”
路明非没有说话,而是静静的画着图纸,左手指了指身旁的椅子,示意先做,等自己忙完了以后再说。
来者也是听话,不慌不忙的坐在椅子上,一眼不眨地盯着路明非手里的动作,那是一个类似于龙族的图纸,具体是什么恐怕也只有路明非一个人知道。
带到路明非完成后带着人影走出房间,楼道里的灯光电量,来者的长相也显露出来。
但诡丽的双童,一般人根本不会注意他的脸型。
一只眼睛是海蓝色,而另一只眼睛澹金,就像一只猫似的,盯得久了,就会感觉周围的空间都在发生变化。
路明非点上一根烟,依靠在墙壁上,“说吧,你是谁,来这里干什么?”
“你好路明非同学,我叫帕西,是调查团的秘书,来调查你的。”
帕西笑了笑说,“我记得你应该不抽烟吧,怎么突然抽上烟了?”
“不是烟草,是寂寞。”
路明非的回答让帕西有些意外,好一个寂寞,他也不在隐瞒什么,直接打开话题,“是这样的路明非同学,我们需你的血样,这会有助于我们研究你。”
帕西拿出针管,就像一个医生似的在上边做了简单的消毒,就在他想要插路明非的时候,路明非却躲开了。
“研究?”
“是的,你有什么疑问吗?”
路明非回答道:“不好意思,我不是所谓的小白鼠,更不会让你们研究的。”
帕西皱了皱眉头,声音有些冷漠,手里的针管紧紧握住,“路明非同学,这是董事会的决定,你难道想要违反董事会吗?”
路明非一把抓住他的脖子,狠狠按在墙上,抽了一口烟吐在他的脸上,“你算什么东西,抽我的血?”
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血样不能外流,否则谁也不敢保证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尤其是加图索家族会不会研究出对自己有害的东西,
所以路明非内心清楚,无缘无故抽取血液作为研究,绝对不可能是单纯的普通研究。
帕西被掐的喘不上来气,不断拍打路明非的手臂,路明非冷哼一声,将帕西扔了出去。
“咳咳咳咳咳咳咳……”
帕西疯狂咳嗽起来,他很怀疑这家伙是不是新生,为什么在他的眼睛里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恐惧,仿佛并不是这个世界上该有的眼睛。
路明非掐灭手中的香烟,冷冷地说,“回去好去安德鲁.加图索,我的血不是谁都能触碰的,回去吧。”
帕西艰难站起身说,“我很抱歉路明非同学,你会因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路明非眯了眯眼,胆敢威胁他,要不是看在他是调查团的秘书,今天都不能让他活着离开宿舍楼。
回到房间,路明非关上被打开的窗户,褪下衣服躺在柔软的床上。
第二天一早。
安德鲁得知昨天发生的事情后勃然大怒,这家伙有点太不把董事会放在眼里了吧,哪怕是昂热校长都得给自己面子,这家伙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学生,真以为自己是S级学生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他当即选择去找路明非,可却被副校长拦住。
“那是孩子,你和孩子较什么劲,而且这点你就不对了,哪有上门抽血的,而且还是S级学生的血液,这要是让昂热校长知道的话一定也会不开心的。”
副校长义正言辞道,这家伙都几十岁的人了,还去找一个孩子稚气,这要是传出去以后他还怎么在卡塞尔学院董事会混了。
安德鲁握紧拳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凌厉之色,他可不愿意管谁开不开心,只要触及自己的利益,那就别怪他心狠了。
“这件事我希望昂热校长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楚子航我不想去管,但是路明非……我需要他的血液,副院长先生,你有没有办法?”
副院长尴尬的挠挠头,拒绝道:“不好意思了安德鲁,我也没办法,路明非直属昂热,除非昂热校长同意,否则我们没有权利去动S级学生的血液,并且,这件事事关重大,s级并非普通的A级,两者之间的血脉相差的可谓是天壤之别,你不会不知道吧。”
“培养一个S级付出的成本太高,如果血脉被流窜,恐怕日后会对卡塞尔学院超生麻烦。”
听闻此言,安德鲁心中纵有火冒三丈,可也没有办法,总不能自己一个人杀到褪色者联盟,将路明非按在地上抽一管子血吧。
而且能不能打过路明非都不知道呢。
无论是异端还是青铜与火之王诺顿的视频他都已经研究过很多次,脚踩水面,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对付得了的,尤其是S级血统的路明非。
无奈之下,安德鲁深呼一口气,道:“既然如此,那我就放过这家伙,但也只有这一次,否则我可不管他身后的人是谁,也不管他是什么混血种!”
副校长呵呵一笑,这老家伙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下,真是错不及防呀。
还以为安德鲁想要斗争到底呢,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不知道董事会地人知道的话,会有何感想。
“走吧安德鲁先生,我带你去参观一下卡塞尔学院的美女们,个个都是大长腿哟。”
安德鲁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