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真投入无比,不知不觉,按照他脑袋里的生物钟的印记,现在已到了晚上就寝的时分。
在正常的时期,杨真的瞌睡是蛮大的,只是现在他犯难了,床只有一张,而白星月半天也不见醒来,正睡的鼾熟,她竟然不知什么时候,将外衣长裤全脱掉了,她人生的极美,此时卷缩在床上,全身都是上天铸就的一样,无一处不妩媚,连杨真这样有着坚定湛明心境的人,都无从喘气,不敢多看一眼。
说是奇妙,还真奇妙,杨真昨天无意中跟随花纹运功时,好像突然开窍了一般,之前随着花纹的律动而滋生的欲望,仿佛点燃了血脉中还未开化的种子,一直是视红粉如甘蔗的心境完全没了,仿佛在突然之间,他的某种本能仿佛就被觉醒了。
此刻躺在床上,闻到旁边芬兰的香味,浮想连连,一股从未有过的心境,让他浑身燥热,心跳加速,那是对于美丽的欣赏,那是身体里恒古流淌的占有的欲望,他煎熬之极,甚至和周姐姐的亲热的情景也在脑海中清晰了起来。
一个莫名其妙的时间节点,小男人突然长大了,心似猫抓的心情搅得他无法安宁,女人侧着身子一动不动,似乎睡得很香,杨真按捺不住心头的燥热,眯着眼睛微微的瞄向她的后背那肌肤晶莹白嫩的身子。
而此时,女人翻了个身,就不在动弹,她的气息依然恬静悠长,似乎并没有从睡梦中醒来。
他在今天之前从来没有过对于美女的抚摸的冲动,包括尹老师,周姐姐的亲近,都一直是想当个乖孩子一样的心态勉强接受着,从未产生过那种像现在般微妙又美妙的情绪。
可是这种情绪,在今天被点燃了,还变的那么的疯狂又无可抑制。
杨真颤抖着搬过来那绝美丰润的身躯,让她平躺着,就在他哆哆嗦嗦的手将要触碰到她的肌肤时,白星月梦中的一声娇喝:“我不和你玩了,变态!”让他突然警惕了起来。
他那莫名的燥热褪去,心中冷静了下来,坐起了身子,困恼的问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我今天想抱就要抱,想摸就要摸?我生病了吗?我怎么变成这样了!这还是我吗!”
既然产生了疑惑,那就要对这种情绪产生反抗,诚然,白星月是非常漂亮美艳的,但是我要抵抗啊!不行,我不能对她投降。
定下了心思的杨真刻意的排斥起这种感觉来,他坦然的睡了。
只是他也担心不已,今天能控制住自己,以后呢?那个时候,由于双方接触既久,他已对这个女人熟悉了,便自然而然会减少了抵抗力。
换句话说,当他熟悉了这个女子的声音、笑容、举止及气味等等之时,就减少了许多猜测揣想。这样,他分心之事既少,则注意她全身散发的魅力和诱惑的机会就增加了,等如是抵抗力被削弱了。
洞窟中不知天日,也不知过了几个小时,还是一夜,杨真在一阵气急的怒喝和推搡中醒来:
“变态,我打死你,你脱我衣服,我打死你!”
杨真一睁眼,就看到一个花中仙子般的美人,美目含怒,脸腮因气急而通红,无限委屈的注视着他。
“淡妆浓抹总相宜,太美了”。杨真第一反应是暗暗的赞叹,一份清丽脱俗的美丽迎面冲击而来,立时将杨真震撼得停止了呼吸。
她正亭亭立于床边,美目深注地怒视着杨真,杨真感到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他可是一直对于颜值没有概念的一个人,但这一刻,发现一个人,竟能美到如斯地步。
最为惊心动魄的是,她对杨真的一阵推搡,让她丰润的身体起伏了起来,这让杨真一阵昏眩,他终于明白为何美丽也能倾国倾城了。
杨真赶紧收摄心神,控制住自己的原始冲动,免得自己的身体出现什么异样的状况,他小声的道:
“你自己脱的呢!你就这样,就脱了,我劝你也不听。”
杨真捉急的模仿着她的动作,不好意思的解释道。,因为紧张而变的语气急促,他也底气不足,虽然不是他脱的,但是对于她晶莹的后背,他也兴起过一股别样的冲动的,所以此刻解释的苍白无力,模样笨拙。
白星月弯弯的睫毛微微抖动下,清亮的泪珠竟如碎玉般垂下,她用力打断杨真的动作,赌气地转过身去,猛地扯过被子蒙住脸,无声地啜泣着,对于杨真的模仿,她有了一点记忆,羞愧难当,只能以退为进,默然不语了起来。
杨真一时不知该怎么安慰她,就只好翻身坐起,过了半响,他突然对白星月说道:“我好像能打开那道石门了呢,我们试试看看?”
正在因委屈而像个小媳妇一般抽涕的白星月猛然睁大眼睛,一脸愕然的看着杨真:“你,你怎么会!能打开!”
她一时之间有点语无伦次了,本能的不敢相信,但是这话从杨真的嘴里说出来,她又有点不能直接否定,杨真这人虽然莽撞变态,好像他还从来没有说过大话,她还是认可了他的品行的,如果不是心里有了充分的底气,他是不会这样说的。
“不就是要让门里面的那个机关,里面的那个通过内劲变化和抖动控制那个水平球吗!,在加大力度和减少力度时,都让它能得到绝对的平衡吗!”
“可是,可是,我还不会啊!我也不知道怎么才能知道你是准备放力还是收力啊!”
“我能啊!我会随时注意你的啊!你随便变化,我能跟上你的节奏,那个门上的花纹都教我了!”
“你,你,你看懂了那上边的花纹的意思?那上边又没有一个字!你也不会我们家族的暗语暗号!”
“不难啊!你瞧,那道花纹,再对比着它下面的那一道,它们产生的共鸣注意到没有!而且它们上面的气息很像你体内的气息,你只管运功,我来和你共鸣就可以了啊!”
白星月默然无语,突然拿起枕头就疯魔一般的砸了过来:
“谁让你学的,谁让你学上面的,谁让你不告诉我就学的,再乱**看我打死你!”打的莫名其妙的杨真抱头鼠窜。
白星月满脸的怒气,像老师教育幼儿园的小朋友一般,呵斥着杨真小朋友:“你告诉我,先前的约定你有没有往心里去!”
“记得,记得,一个字不敢忘记!不是看你为这事苦恼吗!闲着也是闲着!”
“我怎么说的?你给我蹲在那里说一百遍,不许停,不许中断!”
气恼异常的白星月,叉腰盘膝做在床上,恶狠狠的盯着蹲在地方念条约的杨真,其实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生气,但是能肯定一点,是她和杨真对比后,心中怀有巨大的失落,还有在杨真面前,可以随意的发泄着自己毫不掩饰的刁蛮任性。
杨**得自己是个贱骨头,自己在白星月这般无理取闹的情况下,甚至在她对自己肆无忌惮的打骂下,居然生不起任何的反抗念头,心里居然还觉得是理所应当的。
怒骂过后,白星月终究是忍不住答应和杨真去试了试,在看到杨真高兴无比,纯真如孩童的笑容后,她心情复杂了起来。
从老祖答应她和杨真一起参加祭祀仪式的时候,她就开始了苦苦的煎熬,挣扎,终于说服了自己,为了将来,可以不拘小节,对于今天要进行的肌肤之亲,她已做好了心里准备。
抛开这种功利性,其实她是不排斥杨真,杨真的相貌气质和能力,以及一段时间的相处,绝对是让她很舒服自然,心情时刻甜蜜的,但是练功要求的袒胸,互相环抱在一起的姿势,那里是她能主动提起的。
如果是在杨真单膝跪地,百般哀求的情况下,她可能会羞答答的,捏着衣角既不点头,也不摇头的情况下,娇憨的脑袋一甩,“哎啊,羞死人了!”
想到这里,白星月居然痴了起来,忽然脸红红的,红的无比娇艳,她居然联想到了杨真向她求婚的场景了,可是和现在反差太大,现在是自己求着他亲热的,她又烦躁了起来:
“你是头猪啊!从这里出去以后,别让我看到你,再看到你,我就打死你!”
杨**得毛骨悚然,刚才还跃跃欲试,如释重担的白星月,转眼间就化身变成了刚露出乳牙的小老虎:“女人太可怕了,”脑袋里闪出一个比太阳还大的问号,他委屈的不敢接话了。
杨真和白星月分别来到了门的两端,杨真用眼神鼓励着白星月,给了她一个大胆施为,一却问题交给我的眼神,谁知又得到了一个白眼:“你是猪啊!不知道先过来给我擦干净,找到用力的地方。”
其实白星月对这里熟悉无比,就是看不得杨真这样小心翼翼的,看自己像看到老虎一般的神情。
不明白自己和猪有什么亲戚关系的杨真,摸着脑袋像条哈巴狗一样的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