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乐媱借着氤氲而起的水雾将自己藏好,大红色的里衣在池水里若隐若现。
墨君渊走向她,在她逃跑之际,将她扑倒。
两人砸进温泉水里。
陶乐媱觉得自己会呛水的时候,柔软的唇瓣被堵住,眼前是放大的俊颜。
墨君渊扣着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吻。
情到浓时,不自禁。
但他还是克制着,柔声问道:“媱媱,可以吗?”
陶乐媱抱住他的腰身,脑袋搁在他的肩头,点了点头。
她也很想……
“床头的画本子,看过了吗?”
“看……看过了。”
磕磕巴巴的说完,她又加了句,“没看到水里的。”
墨君渊轻笑出声,“没关系,我教你。”
一个时辰之后。
陶乐媱累得脚指头都绵软无力,被墨君渊抱着,一动也不想动。
原来鱼水之欢这么累人。
不过,也很甜蜜。
等她醒来,已经回到了婚房。
看着头顶的红色床幔,她有些恍忽。
她昨天和君哥哥成亲了,晚上还做了很甜蜜的事。
腰间突然横过来一只大手,将她拽进了怀里。
“君哥哥,你醒了吗?”
“嗯,你累吗?累的话多睡会。”
陶乐媱已经很久没睡到日晒三竿了,虽然累但也不想再躺下去。
“不累,有点饿了。”
“我也不累,也饿了。”
墨君渊拖长了尾音,显然和她说的不是一个意思。
陶乐媱的脸红了,娇嗔的说道:“君哥哥,现在是白天。”
“在我的地盘,就算是光天化日也没关系。”
说完,他就翻身而上,将她禁锢在了身、下。
陶乐媱的脸在红色床幔的硬撑下,红透了。
她娇嗔的喊道:“君哥哥!”
“我在。”
说完,墨君渊俯身而下。
两人闹腾过后,又睡了过去。
陶乐媱是被饿醒的。
看着黑漆漆的房间,她知道已经是晚上了。
身旁空了,伸手去摸,还有一丝余温。
墨君渊的确才起没多久,同样是被饿醒的。
所以他没有再睡,起床去了厨房。
陶乐媱穿好里衣下床榻的时候,差点腿软的栽下去。
墨君渊刚好端着吃的过来,急忙飞奔过来,扶住了她。
“下来做什么?有事叫我就好。”
说完,他就扶着她坐到了床边,又将托盘放在床榻边的矮桌上。
“是你最爱吃的松鼠桂鱼。”
吃完饭,陶乐媱的胃总算又活过来了。
“君哥哥,现在是什么时辰?”
“马上子时,怎么了?”
陶乐媱扭头看了眼床榻,腰酸腿也软,“我们还继续睡吗?”
墨君渊看着她一言难尽的眼神,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子。
“你不想睡,那就不睡,想做什么,我都陪你。”
“明天是回门的日子,我们去库房挑一点回门礼吧。”
“行,去王府的库房吧,不能动你的私产。”
陶乐媱对墨君渊伸出手,“腿软,抱!”
入冬的夜很是寒凉,墨君渊拿来披风将她裹住,才将她打横抱起。
她的手搂住他的脖子,“君哥哥,我们什么时候游历天下?”
“大婚之后的一个月都是新婚期,不宜出远门,要不等过完年吧。”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还好多地方都没去呢。”
“你最想去哪?”
“去东海吧,听说那边的珍珠有拳头那么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