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狼你好呀?”梁上君子刘推门走近刘锋的房间,皮笑肉不笑地说。
“你是谁?你怎么知道我是天狼?”
“我是香港黑龙会师爷梁上君子刘,我们黑龙会倾巢出动来到北京就是为了你和翡翠玉观音。整个南星公司和都是我黑龙会的人怎么样,现在你已败露,你还有什么高招?”
“你!我,我!我……杀了你!”
“算了吧天狼,你杀了我不足为惜,但是你能走出这个门,走出南星公司吗?现在南星公司更换新主,你还能像过去一样耀武扬威吗?你拿着翡翠玉观音这个烫手山芋,浪迹天涯,到处被黑白两道追杀,过不上一天安稳日子,睡不上一个安稳觉,有意义吗?何不听兄弟一劝,带上翡翠玉观音投奔我黑龙会,同我等兄弟一起吃香喝辣,逍遥自在快活发大财,现在你的牧龙公司已成灰烟,你兄弟何天虎,也被大陆公安一窝端,你还有什么盼头,什么出路。我知道为兄喜欢独来独往不受约约束地过日子,但为兄想想,你一个人本领再大,能逃脱了黑白两道两股势力的围追堵杀吗?如此天天提心吊胆地过日子,何不去抱颗大树,有道是大树底下好乘凉,老兄何不在黑龙会颗大树下,逍遥自在快快乐乐过好日子?”
“好!你痛快,我也不含糊,我听你的,我献宝加入黑龙会,但我有个条件,带上我兄弟梁宏天一起走,你别看他个小年纪轻,我同他交过手试过,他身手和功夫只在我上,不在我下,而且此人非常讲义气够朋友,他因失手杀人被判十年,如今无依无靠就我这么一个朋友,南星董事长死了,他这个贴身保镖也无用武之地了,我们是朋友,我不能扔下他不管!”
“好!我做主了,就收下他,不过他可得有投名状!”
“好!就这么定了,明天我就拉我兄弟一起投你黑龙会。”
黑龙会总会长郑伟哥,居中正坐在正中的虎皮太师椅上,堂主白昕,副堂主梁上君子刘分坐左右两旁,红灯照众姐妹在梅兰竹菊四姐妹带领下分站两侧,再往下是阴兵主管黑豹带领的二十二名阴兵。
刘锋双手举翡翠玉观音,恭恭敬敬举过头顶来到郑伟哥面前,双腿跪地将翡翠玉观音献给郑伟哥,郑伟哥哥双手接过站起来转过身恭恭敬摆放在郑黑龙像前。
郑伟哥转过身说:“入会仪式继续,梁宏天上堂”
这时,梁宏天气宇轩昂地走到厅堂正中,躬身施一礼:“郑会长,各位老大,承蒙各位对在下的厚爱,让在下在贵会有碗饭吃,在下愿竭尽全力为贵会效力,真心实意干好每一件事,投名状我暂时还没有,日后补上。”
坐在上座的郑伟哥哈哈哈大笑:“好!好样的,我喜欢!听说你功夫了得可不可以让弟兄们看一看,开开眼?”
“那好,各位老上,宏天献丑了。”梁宏天说完用右手从衣袋里掏出三枚钢币抬手扔到高空,然后还右手从袖口飞出三支飞镖,三枚钢币应声落地,每块钢币上都扎上飞镖的刀尖!众人傻了半天才齐声喝彩:“好!好!!好呀!!!”
接着梁宏天走到大理石案前对准3o厘米厚的大理后案角一掌下去,只用五分力,那案角齐生生断裂,一个厚厚的三角,重重落在地上!
“好!”郑伟哥吃惊地站起身:“好!我黑龙会有你这样的人才,何愁不发!好,好!不过任何人入会都必须有投名状,这个是黑龙会的规矩,任何人都不能例外。这样吧,你既然没有投名状,我就给你送个人情,白送你一个投名状,押上来!”郑伟哥大喊一声,两个杀手押着一个浑身是伤,头戴黑面罩的人进了大厅。
“这个人是个公安,三年前打入我黑龙会当卧底,。他在我这混的不错,曾经坐上了我的第九把金交椅,让我黑龙会里里外外吃了不少亏!现在我把他交给你,这也就是你入黑龙会的投名状,我给你十分钟,你想清楚,要么杀他入会,这第九把金交椅就是你的!要么留他走人,我不难为你,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我不管你是什么人,从哪里来,到哪里去,我都放你一条生路,也为日后给我一条后路。的了,梁师爷,现在开始计时。”
粱上君子刘从怀中掏出一块金怀表打开,大喊一声,“各位兄弟,计时开始,宏天老弟,请!”梁上君子刘暗暗佩服的五体投地,我主就是我主,没想到他会用他做投名状,这既可以以防万一,也除掉了黑龙会的祸害!高!实在是高佩服,佩服!
梁宏天听到这,倒吸了一口气,“内部有个同志潜入香港黑龙会他是知道的,代号“红鹰”临行前武警总队首长林昆中将亲自召见了他,告诉他这个特级绝密档案,并告诉他接头暗号,不想今日会以这种方式和他见面,眼前这个人是真的“红鹰”同志,还是敌人给他下的套?如果真是“红鹰”同志,我怎么能对自己的同志下手,但如果是敌人下的套,我将前功尽弃,总队首长捣毁黑龙会的计划也将付注东流,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还有五分钟……四分钟……三分……”
…………
堂前一个不明显的位置上,有一个人这时正为梁宏天捏着一把汗,他就是“红鹰”,黑龙会阴鹰队队长李聪。他的真实名字叫朱斌,是我公安的一名侦查员,打进黑龙会已经有五个年头了,他父亲就是朱剑雄将军的长子朱志文,当年朱志文打入弟弟的贩毒集团“东方巴黎”被弟弟朱志武杀害。那年朱斌才十三岁,后来他子承父业毅然决然地报考了公安大学,毕业后直接分配到省厅当侦查员,为打掉黑龙会他只身一人打进黑龙会卧底。从梁宏天的气质看,这小兄弟一定是同他接头的同志,“同志!你可要看清楚,想清楚了,千万别上当!”想到这他轻轻咳嗽了一声……
“我可以看他一眼吗?”梁宏天问。
“当然可以。把他面罩打开!”郑伟哥说,
“我倒要看看,这个老九有多能耐,你就是大陆公安呀,0k!”梁宏天伸出右手,拇指和食指圈成个圈,中指和另外两指伸开,做了个0k动作:“在下佩服!好有本事呀都当上本会的九爷了!不过还是落到郑爷手里,认栽吧大哥!要死的人了,有什么话要跟老婆孩子说,兄弟一定帮你转达!”
“要杀就杀!嗦个屁呀,少他妈的充大头蒜,装好人!”
“不识抬举的东西!”梁宏天右手一运力,六分功力发出,一掌打在那人前胸,只见他骨碎心裂,一口鲜血喷出一米多远,连押解他的那两个杀手也随掌风摔在了地上……!
郑伟哥一个“慢!”字还没说出口,那个化过妆的老九就一命呜呼了,他心疼之余稍停恼羞成怒过后便哈哈哈大笑:“好!好!!好样的,这投名状献得好哇!宏天老弟听令!从今天起你就是黑龙会老九,莲花堂一等侍卫,红灯照和阴兵总教头!刘锋位列黑龙会老八,莲花堂副堂主,阴兵总管!李聪升任黑龙会副总会长!堂上所有弟兄听令!今晚全到二楼聚义大厅,黑龙会今晚大摆宴席,弟兄们吃好喝好玩好,一醉方休!”
你道梁宏天为何那么肯定这老九不是“红鹰”,一是李聪的那声轻轻咳嗽,他已猜出五六分,另外他在老九面前做的那个0k动作,正是他和“红鹰”接头的第一个暗号。暗号发出而老九没一点反应,这说明这个“红鹰”肯定是假的。
二楼宴会大厅灯火辉煌,黑龙会今晚大摆宴席好不丰盛。众兄弟姐妹欢声笑语载歌载舞尽情释放,好不开心。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各个酒醉心迷好不快乐。李聪醉眼朦胧东摇西晃,一手举着高脚杯,手舞足蹈哼着小调来到小红面前:“红红妹妹,你今天……天……真漂亮,陪哥……哥哥喝一杯,今晚……今晚,陪……陪我……我……”
“聪聪哥哥,你喝醉了!别再喝了。想三陪呀,聪聪哥哥,你忘了莲花堂口的堂规矩了,兄弟姐妹是不能胡来的,来!妹妹再陪你喝了这杯,喝完了你就回去冲个凉水澡,好好睡一觉,咱俩呀,慢慢来!”
“好……好!就……就听妹……妹妹的,喝完……回去……洗洗澡睡……睡睡觉。来红红妹,干!”
李聪喝完酒,转身就走,脚没站稳,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小红赶忙搀扶:“聪聪哥哥,你慢点,摔坏了嫂子该心疼了。慢点!”
“我哪……有什么……你嫂子呀,光棍……一……一条,怎么样……介不……介意,你当……当……嫂嫂!”
“去你的,还大哥哥呢,没点正形,不理你了!”小红真生气了。
“红红妹……妹妹……别生……生气……聪聪哥……不好!该……该打!”说完伸手就要打自己脸,小红忙用手制止,当两人手放在一起时小红觉得李聪手心有个纸片带进到她手心……
李聪摇摇摆摆又晃到梁宏天身边,用手打了个0k手式:“0k!兄弟,你……你的……功夫……真真……了不的,一掌……掌就……就把老九……给打打死……了,还一下就震倒两杀手……”
“过讲了李大哥,小弟新来乍到,不懂规矩,往后还是要靠李大哥罩着,ok!我们说定了!”
“好说,好说。听口音是你好像是河北人。请问老弟家在哪里?”
“长城边下马村的。”
“可是桃花镇那个下马村吗?”
“正是。”
“太巧了,我也是桃花镇的,我是上马村的。老乡啊!兄弟!”
“放心!以后哥哥罩着你,谁要敢欺负你,告诉我,我有的……是法子治他。我要回去睡……睡觉了!小老乡,再……再见!”说着伸出手握住梁宏天的手摇了两下,在他手上用拇指轻轻压两下,顺手将一纸块带进梁宏天的手心。
…………
酒席散了,已经是半夜3点。梁宏天回到自己的房间,拿出李聪塞进他手里的纸条展在一看只见上面写着:“火凤凰,我是红鹰,欢迎你打入黑龙会,从现在开始我是你的直接领导,我们现在的任务,一是要掌控红灯照,策反梅兰竹菊四姐妹。二是要接近白昕,尽最大可能策反她,她是这次夺宝工作的关键。三是救出被关押在橡树湾别墅里的南星,并安全送回国,敌后工作细中有细,万事安全第一,切记。”梁宏天看完眼睛湿润了,心中充满了力量,一个翻江倒海在所不惜的决心在他心中形成……
与此同时,白昕住所。小红把李聪交给她的纸条递给白昕,白昕把它打开,上写:“南星董事长现关押在橡树湾别墅的地下水牢,有生命危险,请速想办法。”
…………
香港东北角有一片橡树林,橡树林临海而居,风景很是优美。著名的橡树湾别墅群就座落在这里,此别墅群占地一百五十余亩,沿海而建,每幢别墅花园,游泳池,小型蓝球网球场地配套齐全,别墅里面的设施更是奢侈豪华,并可随主人意愿设计改装。郑伟哥的别墅就在这里,别墅大门上有一烫金大字,上写:“仙人居”三个篆体大字。
一辆路虎车开进了“仙人居”红色的大门里,负责看门的保安水生忙跑过来迎接主人到来,忙跪迎道:“白昕堂主,在下不知您老驾到有失远迎,请堂主赎罪!”
“起来吧。这几日郑帮主来过没有,有什么客人来过?”
“回堂主,郑帮主有半个多月没回来了,别墅里并没什么客人来过。”
“撒谎!地下室水牢可关押着什么人?别以为我不知,你不想活了?”
“这……这个……郑帮主说,对外保密,不让说。这……这……”
“别这这这了,我是外人吗?带我看看去!“
水生带着白昕和小红走进阴暗的地下室来到水牢,这座水牢里还关着一个人,现在疯了,他就是原五星级商业大酒店总经理马腾龙,与他一同被关进来的还有他的父亲,香港实业有限公司马氏集团董事长马正龙。当年郑伟哥为了霸占马氏集团黑鹳道长设下妙计,假意同马氏集团合作,把马氏集团的所有股份全部都归到了郑氏名下以后,便用药酒把父子俩灌醉然后投进这个水牢,两年前父亲已被折磨死,他只所以没死,就是因为他脑子里有马氏金库的密码。打开铁栅栏,马腾龙正在疯吟着“大江东去浪滔尽,千古风流人物……”“自古英雄多磨难,纨绔子弟少伟男!老子是英雄,早晚要夺回马氏集团,夺回腾龙!郑伟哥……有种你杀了我……杀了我!”
昏昏沉沉的微光里南星赤裸着身子,带着手铐脚镣关在齐胸深的水池中,他低头闭眼连抬头的力气都没有了,只是从嗓子底里嘣出几个字:“昕……昕……妹……”就昏过去了。
白昕一巴掌打在水生脸上:“你!你就是这样侍客?”
“这……这,这是郑帮主安排的,这个人他不老实,所……所以……”
“哪有那么多所以,来人!水生失职不懂礼数,重责三十大板,以示惩戒!”
几个家丁不分由说七手八脚把个水生摁在地上,裤子一扒劈头盖脸
就是三十大板。
这时小红和梅兰竹菊四姐妹已把南星从水牢中抬出,去掉镣铐脚镣,穿上衣裳,搀到白昕面前,白昕一把抱着南星失声痛哭:“南星哥哥,昕昕妹来晚了,让你,让你受苦了!”
南星睁开眼:“昕……昕妹……”话没说完又昏死过去。
“快,快!送医院,快!”白昕吩咐道。众人七手八脚把南星抬上了路虎车。
这时水生三十大板的屁股己挨完,让两个家丁搀扶着来到白昕面前,躬身施礼:“白堂主,您还有何吩咐?”
“告诉郑帮主,人我带走了!转告他,做事别太过分!“
“是……是!白堂主。”水生说完,弯腰恭送白昕出门,眼巴巴望着开了很远的路虎车,气得想蹦又不敢蹦,想哭又哭不出,一来平白无故这三十大板实在是冤枉,二来这郑帮主和白堂主这两位大人他实在真的是抑得罪不起,也惹不起,更是交待不了。愣了半天,他还是拨通了郑伟哥的电话:“郑帮主,南星让……让白堂主带走了,我还挨了白堂主三十大板,说我侍客不周,还有……还有,白堂主让我转告您,做事……做事不要太绝!”
“混蛋!这么点小事你都办不好,我养你们还有何用!”郑伟哥几乎是把电话筒硬生生砸在电话机上。站在原地喘了半天粗气,才对站在傍旁边的师爷梁上君子刘说:“你去查一下是谁走漏了风声,我饶不了他。”
梁上君子刘没用两天就查到了透露消息的人,是老管家蔡大爷,但人已自尽了,他给郑伟哥一个字条上写:“小主人,老夫自知罪下容赦,先追老祖师爷去了。临走老夫有句忠告:‘不以小善而不为,不以小恶而为之,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望小主人慎记。”
“你个老不死的,我做事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了?死了,死了倒好了,省得占着茅坑不拉屎,碍手碍脚的!妈的!好好一件事让这老东西搞得乱七八糟!实在可恶,可恶!可恶!!”郑伟哥越想越气,越想越恼,一股无名火直冲头顶,实在无处发泄,气得头大脖子粗,恼怒之下把个好端端的董事长办公大厅砸了个稀里哗啦。
正这时,他的心中女神白昕小姐怒气冲冲地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