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可知道吗?你可知道此时此刻我有多想你有多么想要陪在你的身边,多么想再见你一面,原本在那幽深的山谷之中,在火光的照耀下一切都变得非常的透亮,这种军用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却不敢抬起眼睛,不敢看那不像夜空的天空,她的心中荡漾着一份深情,一份无法诉说的思念。
营帐内
“皇叔,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在穆瑞礼的对面坐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而这个少年虽然年纪很近,但是长相绝美,而在暮云离的眼睛里面,自己的这个皇叔就像是神一般的存在,自己从成为储君以来,这个皇叔就一直在自己的身边扮演着老师的角色,所以此时此刻即便自己已经长大了,但是她依旧希望皇上能够在他的身边,
看着他成长,不要离开他,或许自己此时此刻已经可以独当一面,但是自己对穆瑞礼的敬爱之心却依旧没有丝毫的改变,他知道他与自己的父皇之间有一种微妙的关系,而这种关系是自己这个年龄所不能明白的。
或许在未来的一天,自己会和眼前的这个皇叔为敌也不一定,可是他不希望这一天的到来,因为他不希望与这个皇叔为敌,更不希望他们两个人之间为了那莫名其妙的关系而大打出手,
甚至针锋相对,或许那一天免不了要到来。
但是他在心中无数次的祈祷着这一天可以迟些来到,如此这般他们还能够保持着这样和谐的关系,或许这只是他的自欺欺人罢了,但是不管怎么样,他就是有着这样的期待。
而在他的眼中,穆瑞礼沉着冷静,他绝对不是一个脆弱的人,可是此时此刻他不知道皇叔为什么会失手将军情战报给掉在了地上,而且此时此刻他还用自己的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
露出这般痛苦的神色,在他的记忆之中,似乎只有每年发病的时候他才会是这个样子,可是也每当他发病的时候,他都能够咬牙的坚持住,从来都不在外人的面前失礼过,难道这次他之所以如此,是因为她的病情又加重了吗?
“皇叔,接下来的事情就交给我和众位将军来制定方案吧,您身体似乎有点不舒服,所以就相聚休息吧?”
暮云离看见穆瑞礼这个样子不由得开口劝慰的,
他知道皇叔之所以还留在这里也只是因为自己罢了,或许还是因为那个孤立绝世的女子,但不管怎么样,自己在他的心中也存在于一席之地吧,所以自己一定要尽快的成长起来,将来一定要做个好的地方,绝对不能够让自己的皇叔对自己有所失望。
而他自己也是怎么想的。
或许他的心里是不想承受这个位置的,他也想像普通的小孩子那样玩耍,然而自己竟然身在帝王之家,那么有很多的事情都是身不由己的,所以,在自己被立为储君的那一刻起,他的快乐就注定要被剥夺。
“我没事,只是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莫名其妙的烦躁而已。”
穆瑞礼他从自己的座位上站了起来,走到那窗户旁边,掀开门帘看了一眼没有星星的夜空。
此时此刻,他的心痛却是难以平静,这让他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心慌,是谁?
难道是她吗?
是他出什么事情了吗?
还是说,千万不要,我不是和你说过吗?
绝对不允许你自己一个人走在黄泉路上,即便真的如此,那你也不能够甩下我?
穆瑞礼甩甩自己的头,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更强迫自己压下了心中那一股强烈的不安,他回过身来有些犀利的扫过帐篷上那些偶而许许多多各式各样的目光,带到那些原本想要探究的目光都被埋没下的时候,他才开口说的:
“这次蜀国的大军有蜀国的太子桑时欢率领着,他们对南国进行了围困,他们原本是想要在太后的三十大寿上生什么事端的,可是却因为前两天所发生的事情,让他把所有的行动都提前了,
那便是暮云藤的逃脱,而在同一个时间段里,瑞王所在的封地更是发被发现有源源不断的士兵在向着皇城这边而来,如果要是没有分析错的话,慕云腾应该和桑时欢达成了某种协议,他们的目的也可以说是司马昭之心人人皆知。
我这几日调集你们过来也就是为了这样的事,至于具体的行动,如果大家没有异议的话,就按照我所说的计划来吧,这几日便准备开战吧,所以大家最近这些天要好生的休息。”
幕云离在听了穆瑞礼的话之后,顿时说道:
“皇叔,除去高金将军所带领的那一路人马,将会在两日之后到达江南雁门关之外,其余的人马在历史便可以到位。”
穆瑞礼在听了他的一番话之后,眉头不由得微微皱了一皱,镇定的问:“这是怎么回事?”
“日前蜀国的太子在这边进行了大范围的行动规模的同时,却还派了另外的一名使者前往皇宫之中,而他们这一次一开口就是想要当年送到我国做人质的将军,他想把那个将军给带回说过,而那将军本来就是皇叔当年在那一战之中的这个俘虏,若是我们这方找个理由拒绝的话,我相信蜀国那边的人也不敢多说什么,可是…”
在他说到这里的时候,确实是不下去了,他的眼神之中有着几分的忐忑,同时也有着几分的优势。
如果要是把这件事情说出来的话,那么皇叔他……
毕竟他知道他和那位女将军的关系也不同凡响,可是这些年他却并没有再提过那个女将军的事情,是忘了吗?还是
“说吧!”
穆瑞礼并没有过多的震惊,而是站在墓云离的面前,一双眼睛看着此时已经长大的人,
淡淡的说道,
而暮云离看着眼前的穆瑞礼心中却还是犹豫,最后他挥手让所有的人都退了下去,在这空无一人的情况之下,才叹了口气继续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