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看见太后正神色焦急地端坐在凳子上面,魏延见到这一幕,不由得翻身对太后说道:
“回娘娘,大皇子他的身体已经痊愈了,还请太后娘娘放心,奴才现在就送宣王妃回去!!”
“什么?我儿子好了,他真的好了吗?真的是太好了。”
耳边虽然是太后那喜极而泣的惊呼之声,然后便抬步向陈玉轩的房间走去。
而轩容军却是一言不发,他转身就往外面走去。
而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中年的嬷嬷却挡住了他的去路,
“宣王妃请你留步。”
而后却转身朝站在宣蓉君左边的魏延说的:
“魏总管,皇太后说了,殿下大病初愈,还不能够太过劳累,所以你现在马上去你一道圣旨,宣布停止大皇子所有的活动。包括三国祭奠就说三国祭奠因为大皇子的原因,所以不得不延后举行。”
魏延微微的一愣,他心里自然知道他们这样做是什么意思,他就是想故意的把他支开,可是他只是一个太监而已,又能够管得了什么事呢?于是他也就只能说的。
“非常抱歉宣王妃,马车已经在外面候着了,但是魏延也不能够陪同了,还请你一路小心。”
宣荣军听到这一番话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微微的扬了扬自己的头,然后看着那个微微有些眼熟的嬷嬷,心中不由得发出了一声冷笑,而就在这个时候,站在那个陌陌身边的两位宫女也立刻上前,手上拿了两个托盘,而那个刚刚向宣蓉君说话的嬷嬷坐在一旁,出声解释说:
“这是太后娘娘给你的郑金,这里有20万两黄金,还有上等的红珊瑚。还有这是太后娘娘赏赐你的琼浆玉液酒,王妃妙手仁心,能够医治好大皇子实在是功德无量。”
而这时太后也立刻走了出来,宣荣军见到她依旧没有行李,而太后也没有怪罪宣荣军,脸上却是比刚才的时候还要温和许多。
他唇边不由得带着一抹发自内心的笑意,问了许多有关于陈宇轩的身体情况,而宣蓉君却也只是淡淡的做的。
“娘娘恕罪,这琼浆玉液酒还是趁着最新鲜的时候喝才好,万一要是凉了,可没有那个味道了,”
而太后正在跟宣容军说笑的时候却突然听到了那嬷嬷所说的这一番话,确实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高兴的说道:
“看哀家高兴的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这琼浆玉液来至于天山,就算是哀家想喝也得等到良辰吉时,这一杯本来是不应该给你喝的,
但是因为你刚刚救了哀家的儿子,所以这一杯就赏赐给你了,而且最主要的是这酒有美容养颜的功能,我在宫里面所珍藏的这酒也只不过是区区的三百而已,不过这酒给了你也不算吃亏,”
宣荣军的眉头一挑,然后微不可查地摇了摇自己的脑袋,这个太后到现在终于是忍不住了吗?
因为自己把他儿子给救活了,所以自己也就没有用了,宣荣军挑逗似地举起自己如白玉般的手,在太后那带着阴毒的目光之下,探向了白玉托盘里的酒,然后将酒杯拿了起来,轻轻的放到自己的嘴边:
“太后娘娘,这可真是好东西呢,不过……这酒虽然是好酒,可这里面有一味东西却不是个好东西,琼浆玉液,应该配好酒好菜,而不是应该配色无味的毒。”
太后,她的伪装终于是继续不下去了,脸上尽是毫不掩饰的狠厉和杀气,不过她的心中却也是有那么一点骇然,这种毒药无色无味也正是因为这样,所以他才选择这毒药来送宣容君上西天的,
可是宣蓉君却如此轻易的就把他的伎俩给瞧了个清清楚楚的,
他实在是没有想到结局居然会变成这样,看来这个宣荣军要比他所想象的还要狠毒厉害的多呀,此时此刻,房间里面的气氛不由得变得凝重了起来。
而宣荣军也不站着了,自顾自的找了个位子,然后便坐了下去,根本就不在意此时此刻弥漫在房间里面的危险的氛围。
太后见宣蓉君竟然这般嚣张,而且还这般明目张胆的无视她,终是一张清雅绝俗的脸开始变得扭曲了起来,厉声道:
“宣蓉君,是谁给你的权利让你这般嚣张的?你先时间哀家的公主给打伤了,哀家还被车和你有所际健儿现在你居然敢如此这般的冲撞与哀家,即便你有再大的功劳,哀家也不允许你如此的放肆无视哀家无视整个皇宫的颜面。”
宣蓉君看着那张阴毒而又为所欲为又张扬的嘴脸,依旧没有改变自己的态度,淡笑道:
“唉,太后娘娘,其实你有什么必要伪装的早该这样的,看着您如抽筋一般的笑容,实在是让我痛苦现在这样多好,没有伪装就没有伤害,其实你讨厌我我也知道啊,毕竟我这种人对你来说是一个最大的障碍。
所以你想让我死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可是所有的事情并不都在你的掌控之中,太后娘娘,你可知道?”
听到这一番话,太后嘴角都忍不住气的剧烈的颤抖了起来,他冷喝道:
“好,真是很好,我倒要看看你以后还有没有机会这般狂妄,来人给我把这贱人的手机脚就全部都给挑断了,然后将她的舌头眼睛全部都给我拔了,然后送到乱葬岗喂狗。”
太后冷笑着吩咐道,
不过一刻,宣蓉君却是被一群人团团地围住,而且之前跟薛荣军说话的那个嬷嬷此时此刻也一脸阴沉,他看着宣蓉君,就好像要把她活活的给撕碎一半朝着宣蓉君一步一步的靠近。
宣蓉君好笑道:
“如果我要是没有猜错的话,而先前被杖毙的荣嬷嬷是你的姐妹吧,如果你想找人报仇的话,不应该是找我,毕竟不是我让人下令把她给杖毙的,所以谁下的命令你应该找谁才对啊。”
那嬷嬷听听到这样一番话之后,不由得有那么一瞬间的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