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证明他们南国皇室的太医也就太无能了,连这区区直接的病症都做不了,
唯一可能的那就是这个人的病的不简单,宣荣军抬脚走到那个人的床边,在床上居然猝不及防的情况之下,掀起了那个人身上的棉被
就算宣蓉君见过的大场面无数,可是这里面的景象却还是让她给傻了眼。
“你……”
陈宇轩的脸色本来就很苍白,但是在他的这一番举动只有后陈玉就变得脸色更加的铁了,他本来想组织宣蓉君的行为的,可是却还没有来得及阻止自己身上所盖的棉被就已经被她给掀开了,而他自己的手却是无力地垂了下来,然后感觉到面前的这个人的抽泣声,
嘴角不由得无力地抽起了一抹自嘲的笑容,心中不由得惊叹道,
她也被自己的这一番景象给惊吓到了吗?
本来以为她会是一个特例的,可是算了,自己本来就是一个不祥的人,自己这般不堪而令人讨厌的形象连自己都觉得非常的厌恶,又何必强求别人呢
“让宣小姐见笑了!希望没有吓倒你。”
在他想通了这些事情之后,一双眼神里确实流露出了豁然开朗的神色,他的目光开始变得平淡如水,朝着宣容军微笑着说的,
宣蓉君也是将他的变化给看在了心里,心中却是不由得稍稍叹息,这个人可真是可怜呀,现在这个时代,而且还身在帝王之家,即便贵为皇子又能够怎么样?
这种为世人所不容的疾病,可想而知他这些年到底是如何度过的?宣荣军伸出了自己的左手,轻轻地搭在了陈玉轩的手腕之上,而就在那一瞬间,她能够感觉到陈玉娟的身子轻轻地发抖了一下,
甚至瞬间变得僵硬了起来,不知道而是因为痛苦还是因为其他的什么关系,在过了一刻钟之后,宣荣军放开了那个人的手,而后无视那个人看着自己那灼灼如其华的目光,说道:
“把他的情况跟我说说,记住,如果你要是想让他没事的话,就不要隐瞒,一定越详细越好,还有这人的病是否有其他的太医或者是高手看过?如果有的话,那就把那些人的诊断也给说出来吧!”
“这!……”
魏延看了陈玉轩一样,在接受到他的目光之后便不由我的,转向了宣荣军,然后对他说道:
“从主子八岁开始,每个月定时的会感觉到一阵腹痛,虽说看过许多的名医,也吃过无数的奇药,可是却从来都不见好,可是虽说如此,但是那时候也并没有现在这般恐怖的状况…”
魏延微微顿了顿,而后才壮起胆子向着宣蓉君说道:
“陛下那时候虽然情况糟糕,但是也只是腹痛而已,对于身体倒是没有多大的影响,可是不知怎么从他十四岁的时候开始变会每个月的定时腹痛,然后就会如女孩子来例假一般,从身下开始流血,这种情况基本上都是固定的。
而且有时候会连着五到七天流血不止,可是没想到,这个月确实足足提前了这么些天,所以我们也确实不知道这是什么情况,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所以一切还要仰仗萱姑娘才是。”
魏延续到这里,便没有再开口,而宣蓉君却是微微点了点头,而后又向他问道:
“那其他的大夫们怎么说。”
魏延听了这一番话,只是抬了抬眼,见到皇子的脸上没有出现什么意思,这才继续说道:
“宫里的太医们每个人的说辞都不一样,有的说是因为大皇子血气太旺,也有的说是因为内脏穿孔,更有的说是胃出血,其中更有几位年过花甲的资历很深的老太医说,说主子就是如女子一般来例假了,这种情况对身体也没有什么坏处,过去这几天就没有事了。”
宣蓉君在心中暗自的点了点头,而后微微的叹了口气,这是做的什么孽呀?
为什么?
这明明是太后的罪却让他来承受呢?他又有什么错?
宫里的争名夺利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够停住?不过要是宫里的这些争名夺利都没有了,那皇宫也就不叫皇宫了吧,也就失去了它存在的意义了吧?不过话又说回来了,男子来例假这的确是前所未有见,闻所未闻的一件事情。
而就在宣蓉君为大皇子治病的时候,千禧殿那边的太后确是重重地震怒了起来,他满目狰狞,手上更是拍了一下桌子:
“她竟然敢这般放肆!还有没有把哀家放在眼里,这是无法无天了不成!”
“是呀,娘娘,而公主是您的掌心肉被你捧在手心里面疼着,可真是捧在手里怕掉了,
含在嘴里怕化了,可是她却居然如此大的胆子让从来都没有受过这样委屈的公主如此,而且更是将公主往井里面推,娘娘你是没有看到呀,那宣荣军可真是太狠了,把公主殿下浑身打的都是上看到奴婢那个心疼啊。”
那圆脸的嬷嬷此时此刻满脸的恨意以及委屈,就好像受伤的不是工作,而是自己一样,
其实宣蓉君也只是把他往井里推了那么一下,然后吓唬了吓唬公主,并没有对她动手,可是那圆脸的嬷嬷则是将自己看到的添油加醋的说道!
“这个宣荣君真是太放弃了,他真把自己当做什么人物了吗?如果要不是看在慕容了的面子上,谁会给他这个方便呢,她还真当自己是什么了!”
太后微微的抬起眼,一双眼睛里面闪过了一丝愤恨的光芒,那嬷嬷自己主子的神色偷偷的看在眼里,眼中也是闪过恨不得杀了宣容军的那些情绪,给太后出谋划策道:
“娘娘,这个宣王妃简直就是太目中无人了,而且从今日来看,这宣荣军他的行事如此乖张狂傲,而且以他的傲气,是绝对不可能成为我们的人的,所以我们不如趁着这个机会将她给斩草除根,否则若是在让她这么发展下去,只怕会对我们越来越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