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穆瑞礼的怀里,就像是在做着最美好的梦一样,眼神中满是憧憬,当时的她们还想不到,她们的相爱会给她们造成怎样的伤害。
而听见这样的话穆瑞礼自然满口答应,他微笑着说道:
“好啊!”
她们就这样无忧无虑地相爱着,具有各种各样的地方玩耍,吃各种各样的美食,然而她们终究忘了她们彼此的身份,
沈无心是江夏国的公主,而她这个是南国的王爷。
虽说快了很多,然而却有更多的误会重重。
“瑞礼,你为什么不相信我,我靠近你,只是因为我爱你,并没有任何的目的。”
“那你告诉我,为什么我只给你看过的军事图会被你的父皇知道,又会被你们国家的将军知道,你别告诉我,这一切全部都是巧合。”
此时此刻的目的穆瑞礼是真的很愤怒,因为他是那么的爱着无心,那么的相信他,可是没想到她却带给她的事有这么深的背叛,这种可能让她接受得了呢!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瑞礼,你一定要信我。”
虽然沈无心并不知道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可是她却真的没有背叛过穆瑞礼,虽说她是江夏国的公主,然而他从来都不喜欢这个成分,因为在那个宫里除了永无止境的黑暗之外。
就是永无止境的黑暗,其实他真的很感谢那个敌人,虽说让他受了那么多的伤害,可到底还是帮助他从那个国家给逃跑了出来,因为如果要不是这样的话,他就不可能会遇到穆瑞礼,然而现在为什么事情会发展成这个样子呢!
“你让我怎么信你,因为这件事情我呗人戳着脊梁骨,背马投敌叛国,你知道不知道?你害我成了家族的罪人?”
沈无心:“我……”
穆瑞礼打断沈无心的说话:
“够了,我不想听你的谎言,沈无心,我们分手吧!”
沈无心抱住转身的穆瑞礼:
“我不要和你分手,瑞礼,我不要你离开我……”
穆瑞礼拉开他抱着自己的手,无情的说:“可我心意已决,你在怎么挽留都没用。除非你死了,否则,我不可能原谅你。”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穆瑞礼边决绝的离开了,沈无心在他身后大喊:“如果真的只有我死了,你才肯相信我,才肯原谅我,那我就死给你看。”
穆瑞礼一怔转身,正好看见沈无心从城墙上跳下去的情景,他奔过去,想要拉住他却来不及了,她保持着那个姿势,眼睁睁的看着沈无心彻底摔了下去,鲜血流出。
这就是她们的过去,一个悲伤而令人惋惜的过去。
当时的感觉,当时的痛苦,就像是昨天一般历历在目,穆瑞礼不由得流下了眼泪来,多久了?自从那件事情之后,他已经多久没有哭过了,他自己也早就已经忘记了。
“看样子,你是想起来了。”
穆瑞礼流泪:
“是,我想起来了。是我害死的他,如果我没有拿话刺激他的话,他就不会死,是我的错,我应该被报复。”
此时此刻的穆瑞礼已经忘了自己的身份,忘了自己的责任,她只觉得她的心里面真的很痛苦,而这种痛苦,就只有在她失去宣蓉君的时候才有过,可是现在他能够感觉到这份痛苦,甚至比失去她时候的那种痛苦更加的强盛。
“不错,总算还有点觉悟,不过,同等剂量的复仇是不肯让我消气的,所以我想到了一个游戏。”
指了指面前的桌子:“这上面有五杯酒,但有一杯下着毒药,我要你们轮流喝完这些酒,至于谁会被毒死,就看天意了。”
在听见他的这一番话之后,穆瑞礼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说的:“我们?”
“是,你们,你和周雪心,你是害死我女儿的仇人,而他因为爱你所以,不愿意在替他妹妹报仇。可你们同时又是无心最亲最爱的人,如果我把你们都杀了,他一定会怪我,所以,我准备了这个游戏,现在开始吧!”
虽说穆瑞礼真的很内疚,但是这也并不代表他就想死,可是以现在这个形势来看他根本就没有办法做选择。
因为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他们周围已经呗江夏国的大军给包围了,但是话又说回来了,他真的没有想到,宋哲元竟然会有这样的心机,看来她们之前对他的估算是错误的,认为江夏国就只有宋后一个人掌握,可是现在看来,事情好像并不是这样。
但是如果真的只有这样才能够对得起他的话,那么她死了也是无所谓的吧!
在意念的驱使之下,穆瑞礼走上前去,看着眼前的那五杯酒,伸手就要断在掌心里,然而让周雪心大吃一惊:“瑞礼,不要。”
穆瑞礼看了他一眼,微笑,这时陆昊楠冲过去,在她之前抢过了那五个小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鲜血流出,身子后倒,穆瑞礼上前一步,抱住了她。
“浩南。”
看着倒下去的陆昊楠,周雪心失声叫道,此时此刻他不知道哪里来的力量,一下子挣脱了束缚,来到了陆昊楠的身边,从穆瑞礼怀里抱过她,难过道:
“浩南,你醒醒啊。”
陆昊楠慢慢睁开眼睛,从兜里拿出挖出来的东西,递到穆瑞礼的面前,无力的说:“这是雪心让我给你的,刚才太急,没有顾上,现在我把它给你。”
穆瑞礼接过,握住她的手,哭道:“你为什么要这样?该死的是我啊!”
此时此刻,即便是穆瑞礼也有些慌了,而听到他这样说,陆浩南不由得摇了摇头,淡淡的微笑道:
“我不是为你,”
眼神转向周雪心:
“我是为她,我知道如果你死了,她一定也会不想活的,而如果她不想活,我也一定不会会随他而去,与其这样,倒不如成全你们,希望你能陪她度过剩下的日子。”
鲜血再次流出,他最后说:
“无心,我……我先走一步了。”
说完,他的双手垂下,永久的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