绑匪鼓了鼓掌:“聪明,真不愧是王爷,蒙着面都能知道我们是第二次见面。”
“谁让你们这么做的?你口中的大人是谁?”
穆瑞礼揣着明白装糊涂的问。
“还能是谁,自然是沈无心了,要不是他,我们也不会这么做,毕竟我们无冤无仇的。”
“那这次呢?”
穆瑞礼问道。
凡事都要讲究证据,如果她要是没有证据的话,只怕不管沈无心还是宋后都不会承认的,所以这些人有必要留下来。
“你不是听到我们的对话了吗?既然如此又何必再明知故问。但至于他会不会来我可就不敢保证了。如果这炷香烧完之前他还没有来的话,那我就只能对不起你们了。”
“你想怎么样?”
绑匪冷冷一笑,扬了扬手,那个小弟又将穆瑞礼的嘴给堵上了,此时。
而此时,被打昏的沈无心清醒了过来?他看着周围的环境,不由得感觉到了疑惑,就在这时候,他突然想了起来,想起来自己的目的,于是大叫了一声:
“不好,瑞礼。”
急速向门外跑去,却发现门被反锁,沈无心一脚踹开了门。
原本他想骑着马去的,可是他发现原本拴在马厩里的马却全都不见了,看来是被人藏了起来,而这个人不用说,自然就是陆昊楠了。
时间1分1秒的过去了,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从门外走了进来,在绑匪头子的耳边低语:“大哥,沈无心人已经到了。”
绑匪头子点点头,向身后的两个小弟说:“看好他们。”
两个小弟齐声:“是。”
土匪头子来到外面,指使身后的小弟把门关上,虽然穿着打扮有些不同,但是来,到她们面前的人的确是熟悉,没有错:“又不是没见过,何必捂那么严实?”
陆昊楠模仿沈无心的声音道:
“你们无需管这么多,银子我已经带来了,放人吧!”
绑匪给小弟使眼色,小弟走到沈无心的面前准备拿钱,沈无心却把手一缩:
“等一下,我要确实的看到人,这样我才能把钱给你们。”
“好,跟我来吧!”
而另外一边,早就已经挣脱了绳索的穆瑞里,在偷偷的观察了一下四周的环境之后,在确定四周就只剩下两三个人之后,他便悄悄的向着陈思思的方向移了过去,在那两个小弟没有注意到的情况下把他身上的绳索给解开。
现在她们要做的就是好好的看一看这个沈无心这次又玩儿的什么花样?
所以,穆瑞礼给陈思思做了一个嘘的手势,而陈思思很聪明的明白了穆瑞礼的意思,于是便闭上了嘴巴,将手覆在背后,假装自己还被绑着的样子。
另外一边,那个绑匪带着沈无心来到了另外一个地方,那个地方离她们被关押的小茅屋不远,在那个房子里,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在旁边屋子的穆瑞礼等人。
绑匪给沈无心旁边的小弟使了个眼色,那个小弟趁着沈无心失神的时候夺下了沈无心手里面的银票,走到绑匪的面前:
“大哥给。”
“你现在可以放人了吧!”
“放人?”绑匪大笑:“哈哈哈,你觉得可能那么容易吗?钱我要,但这口气我也要出。”绑匪一挥手:“给我上。”
一群小混混冲了上去,对沈无心拳打脚踢。
旁边传来打斗声,穆瑞礼坐了皱眉头。
觉得这是一个最好的机会,
虽说她浑身上下的力气都没有了,很显然,他是被用了十香软骨散之类的东西,而在唐季礼的军帐的时候他也吃过类似的东西,可是现在他被下了同样的药,这就证明她们两个的确是一伙的。
因为十香软骨散,这种东西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弄到手的,听说他是唐门家的独门秘药,就只有唐家的人才能够得到,而唐季礼恰恰就是糖家的嫡系子孙。
不过她们不知道的是即便她们给穆瑞礼用了那个东西,可是穆瑞礼却早就已经有所准备,在衣兜里面暗藏了解药,虽说不能够马上的恢复功力,但是打败这些人还是错错有余的。
“行了,别闹出人命,我们走……”
在听了这番话之后,原本对沈无心进行殴打的人,立刻便停止了殴打,然后走出了那个小茅屋,而陆浩楠为什么不还手,可能是因为觉得只有这样才能够对得起背叛的穆瑞礼吧
而另一边,那些人从沈无心那边出来的时候,却正好发现了已经逃出来的穆瑞礼和陈思思,见到折返回来的人。
穆瑞礼下意识的将陈思思护在了身后,此刻他的功力已经恢复了三成左右,而看见逃出来的穆瑞礼和陈思思,那些绑匪很显然也意想不到。
“好啊你们,居然敢逃跑,给我上……”
穆瑞礼侧目对陈思思说:“你先走,我来拖住他们。”
“不,要走一起走。”
听见穆瑞礼这么说,陈思思却摇了摇头
“现在不是逞强的时候,你再不走,我们一起死在这。”伸手推了陈思思一下,道:“快走。”然后,迎向了那些小混混,和他们动起了手。
穆瑞礼以一敌六,不住的被拳打脚踢道。
虽说穆瑞礼功力很厉害,但此时此刻她毕竟才刚刚服下解药,功力还并没有全部恢复,再加上他此时此刻也是在用苦肉计,所以难保不会被打那么几下,不过这几下对她来说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而与此同时,穆瑞礼转过头来却看见陈思思依旧还在原地,不由得大声喊道:“你快走啊!”
“不,我不可能把你留在这,一个人逃走。”
“好感人的情感大戏啊!我都忍不住要流泪了呢!不过,既然陈小姐你执意要留下,那我就成全你。”
看见她们两个人这样,那个黑衣人首领不由得拍了拍手,似乎在为她们两个人之间所流露出来的真情实感所打动着,如果他不知道真相的话,的确会被这一幕所感动,只可惜他什么都知道,因为这只不过是一场戏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