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唐季礼这样想的时候,却只听咣当一声,却是穆瑞礼倒在了桌子上,唐季礼皱了皱眉头,怪自己果然是想多了,如果他要是真的知道什么的话,那也不会落得如此的下场了。
“来人啊!”
唐季礼高声叫道,
早就在外面候着的轻信于此时此刻走了进来,看着倒下去的穆瑞礼不由得大吃一惊,
毕竟穆瑞礼的身份他还是知道的,早前在京都的时候曾经见过他一面,他们的将军难道是要谋反不成,要知道这么办可是死路一条,他还年轻,可不想这么早就把命交代在这里。
“唐将军,这不是穆瑞礼王爷吗?你想要杀了他?”
虽说这句话他不该问,但是为了自己的小命,有些事情他还是去问问为好,毕竟这事关重大,万一真的出了事,在场的所有人可是都要连坐的。
“本将军还没有这么大的胆子,只是暂且先让他在这牢里多呆两天,你派人务必要把他看好,不能有丝毫的差错,如果他人要是跑了,本将军为你们试问。”
唐季礼冷冷的说道,
那人还想再说话,然而唐季礼却不耐烦地挥了挥手,于是轻信就只能带着昏迷不醒的穆瑞礼走了下去。
宣蓉君自从从宋后那里出来之后便一路向着西走,因为她有一种预感只要向着这个方向走的话,那么他就能和自己所爱的人相遇,只是这路走的久了,它也难保不会有些累,可是就凭她现在的身份是不能够往人多的地方走的,于是她环顾了一下四周。
她看见不远处有一个偏僻的客栈,这个客栈很是不起眼,于是宣蓉君便做了一番简单的伪装就朝着这个客栈走了过去,他刚要歇一口气正准备要一碗面的时候,周围却传来了一声嬉闹的动静。
“你还别说,这白翠楼的女子这细皮嫩肉的还真的挺好的,下次我们再去好了。”
其中一个长得白白净净的年轻人说道,
也不管周围客人的脸色,只顾和自己的同伴们大声喧哗,而他周围的那些同伴们也是如此,在听到他的这番话之后,不由得大声附和了起来。
宣蓉君皱了皱眉头,听这话好像是江夏图的人,而且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应该是官宦人家的子弟,绝对不能够让他们发现她在这里,否则的话将会后患无穷。
所幸他们一直在讨论那些风尘女子,并没有往她这边瞅,只要他保持低调,应该就不会有什么事情发生吧!
“老板,来一斤牛肉,顺便再烫一壶高粱酒。”
一个人走了进来,宣蓉君往旁边一看却见一个白衣胜雪的公子。
这个公子虽然只穿着一袭非常平常的帆布白衫,但是却也掩饰不住他的风华绝代,
他五官非常的俊美,就像是神最鬼斧神工般的雕刻,再加上他的皮肤十分的光滑,吹弹可破,既不输给女子,几分俊秀之中竟带着几分的妖冶,让人一见之下不由得倾心,甚至就连他的一头白发,也为他的身份添了几分尊贵和魅惑。
宣蓉君不由得皱了皱眉头,这个人很显然是出身于达官显贵之中,而且他随身带着刀剑,武功必然不弱,只是他总觉得这个人和就好像在哪里见过一样。
可到底在哪里见过却又一时想不起来了。
思想间店小二已经把那白衣客的牛肉和酒端了上来,而他的出现自然也引起了其他人的议论。
“这个男子长得可真俊秀啊,竟然比女子还要美貌几分,要不是我已经有所婚配,必然会想方设法的嫁给他不成。”
“就是说呢?只是这个人的穿着打扮似乎不是本地的人,不知道它来自哪里,又要往何方去?”
“…………”
诸如此类的声音连绵不绝,而白衣客听在眼里只是淡淡的一笑,他笑起来,就好像是如沐春风一般给人一种温暖的感觉,这就让在场的人更加的注意他的身份了,似乎是不满白衣客抢他们的风头,那几个小白脸公子哥走了过来,略带挑衅的说的:
“你这身行头不错呀,给哥几个穿穿行不行啊!”
白衣客没有反应,似乎对这几个人的话充耳不闻,就好像他的面前是一团空气在说话一般,没有引起白衣客丝毫的厌烦。
白衣客淡淡的给自己斟了一壶酒,要淡淡的把这壶酒饮下,而他的态度明显激怒了他们,于是领头的那位身穿蓝衣的公子将他手中的酒倒落,将剑抵到他的脖子上,十分不满的说道:
“你是聋子还是哑巴?难道听不见本少爷在和你说话吗?”
“趁我还没有出手之前,你们赶快滚开来得及,否则的话,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白衣客冷冷淡淡的说道,
她的声音虽然轻柔,但却犹如刀子一般,深深的搁在那几位公子哥的眼里。
那几位公子哥听到这话,自然笑得合不拢嘴,而宣蓉君却感觉到了危险的来临,看来这几个公子哥有的受了,他决定不动声色,淡淡地将这场戏看下去。
那蓝衣公子,在听见他这番话之后不由的狂浪的笑了起来,说:
“手下不留情?这句话应该是本少爷对你说,我就不相信你一个小白脸能耐我何?”
“我说毫克,我们还是走吧,因为这个人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样子。”
就在这个时候,一位身穿红衣服的少年说道。
这个穿红衣服的少年看起来很不一般,简直就是一副道骨的样子,我们有多少年没有见过如此非常的少年了。
这少年年龄看起来虽小,但是却是他们中间最理智的,也是最低调的,这少年党长得倒是有几分俊美,只是有点油头粉面的,就好像是女子差不多,而听了他的话,那位名叫毫克的公子不耐烦地挥了挥手,说道:
“你就是害怕的话,你就先走好了,我今天可是不会轻易的放过他,这样他居然敢无视本公子,难道他不知道本公子的父亲是九门提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