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煞淡淡的点点头,说道:“傅小姐请。”
傅雅离开了,直接往皇子府邸而去,宣容君站在门口看到傅雅连忙上前,只见傅雅连忙欠身,心怀感激的行礼说道:“傅雅见过尊硕郡王妃,多谢郡王妃救命之恩。”
宣容君扶她起来说道:“起来吧,傅小姐受惊了,我们正要去国公府,看往宋大小姐,你先去歇着,待我们回来,再行商议。”
傅雅一听要去宋思念的家,顿时一脸愧疚,有些犹豫的说:“既然王妃要去思念那里,我也去看看吧。”
宣容君看出傅雅是怎么想的,连忙说道:“如此便好,我们就一起去吧。”
刚说完要离开,便看到穆睿礼来到前门看着宣容君说道:“这就要去国公府么?”
宣容君点点头说道:“不行,让惊璐去就好,阎煞虽然来了,可是阎容若对你的追杀令还没有撤出。”
宣容君蹙眉,看了一眼傅雅,这才听她缓缓说道:“既然是凶险万分,王妃还是不要出走的好,等过了这几日,相信那个阎容若一定不会成功的。”
宣容君摇摇头说道:“越是窝在这皇子府,那追杀令指不定什么时候才能解除,只有本妃出去,阎煞知道阎容若对本妃下了追杀令才会解除,若水掌控阎家旧部也就这么些年了,身边养几个心腹也是正常的,隐藏在暗地里的威胁,不解决,恐怕一时间寝食难安啊。”
话虽如此,可是现在这个紧要的关头,他不想宣容君出任何事情。
惊璐看出了穆睿礼的为难,想到了一个计策开口说道:“属下有一计不知可否?”
穆睿礼与宣容君看了一眼惊璐,用同样冷冽的语气打断说道:“不行!”
惊璐蹙眉,显然是知道这二人猜到自己的想法,连忙说道:“主子,为今之计只有这个办法了,惊璐假扮王妃引来众人,将他们一网打净,免了爷跟王妃的后顾之忧啊。”
穆睿礼摇头说道:“绝对不行,阎容若派了最顶尖的杀手,若不想送死,就不要轻举妄动。”
宣容君看了一眼惊璐说道:“王爷说的对,此事,还的从长计议。”
“可是……”惊璐还想反驳,可是被宣容君严厉打断:“没有可是,本妃的话难道你也不听了么。”
“属下知道了。”惊璐怏怏的应了一声,可是心里却另做了一个算盘。
傅雅被带到后院厢房歇息,宣容君与穆睿礼也回了自己房间,这边公主府夏轻烟大白天却趴在桌子上喝酒喝得酩酊大醉。
“来人,来人,拿酒来,给本公主拿再拿一坛子酒来。”她满脸通红,对着身后的婢女大吼着。
宋雨上前看着夏轻烟说道:“公主您已经喝了三坛子了,不能再喝了。”
夏轻烟一下子推开宋雨低吼着“滚开,让你们拿酒来没有听到么,信不信本公主砍了你们的脑袋。”
宋雨不说话,夏轻烟瘫在桌上,口中呓语说着醉话:“砍了你们,本公主是真正的江夏国公主,才不是野种,你们敢不听本公主的话,我呀把你们都杀了。”
宋雨听了夏轻烟的话,脸色吓的惨白,连忙说道:“公主您喝醉了,还是去软卧上休息吧。”
宋雨对着机个婢女示意,几人上前将她架着去了卧房,安顿好一切,宋雨吩咐了几句这才离开了公主府直接去了皇宫。
清宜宫不像往常那样门庭若市除了后宫嫔妃,还有王公大臣,现在的清宜宫冷清一片,宋雨好久没有来到清宜宫,乍来感到一些不适应这样的冷清,见到的宋后也不像从前那养英姿飒爽,眉宇间带着淡淡的疲倦。
尽管如此却掩盖不了她威仪的模样,上前跪拜行礼说道:“参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
宋后喝了一口茶对着看了一眼宋雨淡淡的说道:“起来吧,你怎么突然回来了,让你保护公主,你突然跑回来可是有急事?”
宋雨点头连忙应道:“公主自昨日从皇宫内回到家就一直在小院里喝酒,酩酊大醉之后还胡言乱语。”
宋后蹙眉,想着昨日的事情,安王那样说出了事实,女儿一下子怎么可能守得住那样的打击,若不是夏轻烟是自己的女儿,她肯定会像杀死宋思念一样杀死她。
就在这时候,李央蹙眉来到宋后的面前,说道:“娘娘,刺杀任务失败了。”
宋后明显一怔,勃然大怒拍案而起怒吼着:“什么,怎么会失败?”
李央摇头,最近自己的消息不是很灵通,她也不知道究竟是那里出了事,有些愧疚的说道:“属下无能,没有查出,还请娘娘降罪。”
宋后脸色铁青,沉冷的问道:“现在她人呢?”
李央依旧摇头,宋后大怒摔袖将桌上的东西全部打翻在地上,怒吼一声:“去给本宫找,一定要杀了她,一定不能让消息传到别人的耳朵里。”
李央知道此事事关重大,面色凝重的离开,宋后这才缓了一口气说道:“宋雨,你去将公主接到清宜宫来,本宫妃有重要的事情要跟她说。”
宋雨一愣连忙说道:“可是现在公主还在酣睡。”
“本宫说现在去,立刻马上,你听不懂么……”宋后眸色带着冷刀看向宋雨,冷冷的说道。
宋雨浑身一个激灵,说道:“是,奴婢现在就去抬公主来清宜宫。”
说完便离开了迅速撤离,李央找寻着宋思念的踪迹,却一直不得果,这边宋思念却在潇湘楼的厢房里养着身子。
国公府一如既往的平静,可是这平静之下的暗流涌动是每个人都能看的出来的。
六部以尚书令为首,现在安王造反,不仅要让宋后教出玉玺,还要让宋国公也教出手中的权利,六部跟随宋青山的人,纷纷来到国公府跟他商量对策,一定不能让安王夺宫。
礼部侍郎殷大人走到宋青山的面前,语重心长的说道:“尚书大人,安王欺人太甚,下官等人人微言轻,您可是堂堂尚书令,一定不能让他夺了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