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老太君看了一眼宋思念,这才点点头说道:“说吧,既然是你妹妹的事,你这个做姐姐的自然有发言权。”
宋思念看了一眼傅绿娥上前一步欠身说道:“姑奶奶,您也看到了,这件事肯定是有人故意为之,切不说他的动机,若是我们两家因为此事翻了脸,最终得利的回是谁,宋家与傅家抖是国家的栋梁,若是栋梁被人毁坏,国之根本恐怕也要动摇,二伯掌管军政大权,妹妹可谓是掌上明珠,若是做了妾,这便是打了二伯的脸,傅家跟宋家难道真的要闹到水火不容,好了他人么?”
傅绿娥听了宋思念的话,这才警醒,见她满脸震惊宋思念在心里松了一口气,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宋老太君。
宋老太君当然明了,转眸也说了几句软话,傅贺北也知道此事不宜深究,若是被这些人知道他一早就跟宋老太君设计好的,恐怕国公宋青山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宋后让他们两家结为亲家就是为了巩固在朝中的地位,若是打破了宋后的计划,傅家恐怕……
想着便缓缓开口:“宋大小姐说的是,姑奶奶,孙儿不孝,出了这样的事,顾全大局也不能委屈了二小姐,就明媒正娶,八抬大轿迎进门吧。”
老姑奶奶听到傅贺北的话,终于也点点头说道:“既是如此,那就这样定了,待老身回府与媒人商量了日子便来提亲,贺北,我们走……”
正厅里只剩下宋思念与老太君,两人心照不宣,宋思念冷冷开口:“以后思念的婚事不劳奶奶费心,若是不想让二伯知道您这样设计思佳,奶奶最好不要在找思念的不是,敬您是长辈,可是您也要做些长辈该做的事,再一再二思念都能原谅,还有第三次,奶奶您便去国舅府跟二伯住吧。”
宋老太君一脸惨白,看着宋思念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好久以后才缓缓回神,此事的宋思念已经离开正厅。
宋老太君叹了一口气,摇摇头自言自语的说道:“老了,针的是不行了,竟然被一个丫头片子给威胁了。”
事情终于告一段落,宋思念回到自己的屋内,看着躺在软卧上傅贺东,担心的陷入沉思。
此时国舅府中宋清水满脸的怒意,手中的大刀对着书房便是一阵乱砍,出了这样的额丑事他恐怕要一辈子抬不起头来。
小院的宣容君已经与李央同住了四天,她不急不慢像平日里继续看书,下棋,,李央不禁疑惑,她到底有什么样通天的本事,在自己眼皮子低下找到救援。
可是时间已经过了四天,她不急,李央却不懂了,终于忍不住开口说道:“已经过去了四天你确定会有人来救你么,还是说你有本事在我的眼皮子低下自救?”
宣容君摇摇头在纸上写到:“才过了四日,李姑姑便急不可耐了么,对了,皇后娘娘那边是离不开您的,这以来便是四日,你要不要回去看看?”
李央一愣,轻笑着说道:“你要调虎离山?”
宣容君嘴角上扬摇摇头,又写到:“不是,我只是比较担心陛下的身体!”
李央不屑轻笑一声说道:“你忧虑过甚了,陛下与你八竿子打不着……”
宣容君一脸认真写道:“若是陛下有个好歹,你说,皇子殿下会怎么样?光是皇后派人杀了无忧贵妃娘娘这一件事,足矣让皇子殿下愤怒了……没有了陛下的庇护,皇后恐怕……”
李央这才点头说道:“这个你也放心,陛下好的很……”
宣容君不以为然写道:“昨日夜观星象帝星陨落,恐怕陛下时日无多,各方行星闪亮,唯独帝星那一块黯淡无光。
皇宫之中将有大灾,不仅皇后,连皇子殿下恐怕也不能幸免。”
李央看了她写的,瞒眸的惊骇,随即一脸冷意说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我们这样囚禁你,都死了,你不就自由了!”
宣容君满脸淡然,平静的在纸上写了两个字:“孩子……”
李央看到这,才微微动摇心中的那份不信,通过这几天的相处,李央确实感到宣容君的智谋无双,光是在这下棋上,她所展现出来的那份气息也不是一般人所比拟的。
所以说尊硕郡王妃上通天文下知地理,无所不能,以前她不信,现在终于是真的信了。
李央走了,她要将这个重要的事情告诉皇后,让他早做打算,宣容君终于轻松了不少,她要知道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可现在唯一能够弄清的,便是那个墙外的马厩。
正想着用什么办法去一趟马厩,这边膳房,宋思佳正满脸生气的翻找东西吃。
因为在国公府出了那样的事情,一回来父亲就让她跪在祠堂,一天没有吃东西的她已经饿得快晕了。
一阵翻找之后,终于发现一个食盒,打开一看里面装着精致的小菜,竟然还有葡萄酿,那可是宫廷佳酿。
父亲不是奢侈的人,肯定不会花重金买这样的酒喝,正想着,门口传来脚步声,老嬷嬷小心翼翼的走到膳房,拿起食盒便轻声轻巧的离开。
宋思佳一脸狐疑,顺手拿起一个馒头便跟着老嬷嬷往幽静的小院走去,宋思佳一脸疑惑,从来不知道自家的院落里有一个这样的别院,看到老嬷嬷将食盒送进去,不多时又出来,一直等她走的很远之后,宋思佳才蹑手蹑脚推开门,走近小院。
院内的正门开着,一个女子坐在桌前正在吃东西,举止优雅娴静如水,宋思佳第一反应是爹爹养的妾室在府中。
顿时怒意横生冲进去,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打掉她桌上的饭菜,怒吼着:“贱,人……”
宣容君一愣,仔细打量着眼前瞒眸怒火的女子,想了想才发现着就是那日宫宴上,跟夏轻烟做在一起的那个将军府的嫡女。
将军府,宋清水的家……
宋思佳看着眼前的女子长相普通,可是眸中的光芒却让人不寒而栗,后退了一步才缓缓问道:“你是何人,为什么住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