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容君听了他的话手肘撑起身子看到日晷上果然已经过了辰时,她满脸惊讶,连忙说道:“怎么都这个时辰了,今日是穆瑞静的大婚,我怎么能迟到?”
穆睿礼伸手拉着她淡淡的宠溺缓声说道:“她大婚又不是你大婚,容君有什么好急的,没有什么比容君能睡个好觉更重要。”
宣容君娇嗔的看着他,不满的说道:“就宠着容君吧,看你一直着样宠着,往后便无法无天。”
穆睿礼凑到她的跟前淡笑着说道:“呵呵,就是要将你宠到无法无天,说一管束不了,这样你就一辈子呆在本王的身边了。”
宣容君脸色娇红,缓缓起身,追月这才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只见她低着头,不说话,宣容君觉得有些不对劲说道:“追月这是怎么了?”
追月连忙看了一眼躺在软卧上的穆睿礼,这才小心的说道:“王妃,你的脖子,要不要今日缓个高些领子的衣衫!”
宣容君听了追月的话,连忙上前对着铜镜看到脖子上红红的印记,顿时眉头紧蹙对着睡在软卧上的穆睿礼吼道:“穆睿礼,看你干的好事?”
听到宣容君的低吼,穆睿礼顿时蹙眉,伸手捂着伤口说道:“哎幺,伤口好像很痛。”
宣容君一听,顿时没有了刚才的怒意,连忙上前一脸的担心掀开被子看着伤口处说道:“怎么了,是不是又流血了。”
穆睿礼见她的模样终是忍不住笑意,伸手将她搂住轻笑的说道:“只要容君不懂给本王亲一口就好了。”
说完他真的快速的在宣容君的脸颊上亲了一口,宣容君顿时起身,再次染上怒意一脸正色的说道:“穆睿礼,追月还在呢,怎么如此孟浪不羁。”
追月尴尬的放下水盆很不能自己就是个隐形的,心虚的说道:“呵呵,王飞,您就当追月不存在好了。”
穆睿礼的意一笑看着宣容君,那模样像是在说:“你能拿本王怎么样,本王就是这样放荡不羁。”
宣容君看到穆睿礼如此幼稚的模样到是少见,当即噗嗤一下笑了出来,淡淡的说道:“王爷越来越小的模样到是让人心疼的紧,回头去问问别人,你小的时候是不是爷这般可爱。”
穆睿礼听了宣容君的话,顿时黑脸,淡淡的说道:“容君不是要去参加静怡公主的大婚,已经过了辰时了,在不去就真的晚了。”
宣容君知道他在转移话题也没有在深究,而是收敛了笑意做在梳妆台前对着铜镜说道:“追月来帮本妃打扮一下,今日是静怡公主大婚,本妃自然是要礼貌一些,不然怎么对的起即将送上的那份大礼呢。”
林钦一早就被穆睿礼派出去忙活了,一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现在有听到王妃这样说,想来应该是王妃与王爷要教训的人是静怡公主了。
此时的太子府,穆瑞楠早已经离开,昨夜他一直忙到很晚连内室都没有回,自然不知道肖灵一也未归,青儿作为侍妾单独住进了一个院子,而跟在穆瑞楠身边的人则是换成了一脸清冷行事严谨的流夏。
是的,就是那个在马路上求救的女子,身怀绝技护着穆瑞楠。
今日肖清大婚,肖正飞不得已终于回到了太尉府,宾客满座,肖太尉一脸温和汤人看不出是悲是喜。
肖灵从公主府回到太尉府,长廊里听到若水与肖正飞正在谈话,她立刻顿下脚步,躲在了墙角。
躲在墙角之时她静静的听着。
若水将手中的一个玉瓶递给肖正飞缓缓说道:“这是阎家的迷魂水,只要喝下这个,便能说实话,今日去公主府吃喜酒,你便将这个给宣容君喝下,到时候,问她藏宝图在哪,让她交出来。”
肖正飞看了一眼小玉瓶子,说道:“大小姐思虑周到,可有人选让她顺利喝下这迷魂水?”
若水冷冷说道:“将这个交给丞相府的人,自然会有人让他顺利喝下。”
肖正飞惊讶,没有想到若水的手里竟然有丞相府的人,果然是叫他吃惊,想了想说道:’可是进日太子有更重要的的事情让属下做,恐怕……“
若水蹙没连忙说道:“玉影门的事情你不要参合,否则后果自负……”
肖正飞一愣,没有想到若水竟然一下子猜到,两人沉默了一会才若水才缓缓开口:“太子要的不过是宣容君手上的那张藏宝图,而我能够轻而易举的将藏宝图给他夺过来,你是我阎家的旧部,肖太尉器重于你,难道你还担心没有锦绣前程么,玉清绡不是你想的那样简单,此事你便听我的,否则被太子利用丢了性命,我也回天乏术。”
肖正飞蹙眉,想乐想点点头说道:“属下知道了,谨遵大小姐之命,今日之事属下不参与就是。”
若水听了他的保证这才缓缓离开,肖灵看两人走远这才走出墙角,一点点消化两人的说辞,良久之后便去了后院,找到母亲李秋瑾,开口便问:“母亲,阎家我们肖家跟阎家是什么关系,为何对深院里的那个女子毕恭毕敬,他到底是什么人?”
李秋瑾看到肖灵突然儿来还一脸质问的模样,满脸震惊,放下手中的活计,警惕的拉着她走进内室说道:“灵儿怎么会突然问着个,你是如何得知阎家的?”
肖灵蹙没,见母亲警惕的模样更是疑惑说道:“母亲不用问女儿是从哪里得知的,只要回答女儿的问题便好,若是母亲不想说,女儿不介意现在就去厅堂问爹爹。”
李秋瑾大惊连忙拉住她说道:“不要,为娘告诉你便是,此事切不可当中问你爹爹。”
肖灵点头,李秋瑾这才将阎家与肖家的事情告诉了肖灵,两人说的小声,可是却被一直站在门外的小荣听到。
她抽身之后立刻去了肖清的院子,此时的肖清身穿新郎官服,心前挂着红花,头上也带着一定镶着翠玉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