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睿礼弯起惨白的唇角摇摇头说道:“已经不疼了,这两日到是让容君累了不少,你看你脸色这样难看,去歇息一会,有他们照顾本王无碍……”
宣容君拧了毛巾在他的手臂上擦着缓缓说道:“容君不累,只恨自己不能替你受这些伤痛。”
穆睿礼轻笑着淡淡说道:“有心足矣,为夫知道,你也别生气了,明日他们大婚,父王一直宠着穆瑞静,你让他们受些教训便好,别做的过分,他日等本王好了再行收拾,这等粗俗之事不是本王的谪仙妃子所做的。”
宣容君听了他的话,一脸清冷的模样终于缓了缓,嘴角上扬说道:“好了,容君知道分寸,容君会将念心夫人带回来的。”
穆睿礼淡淡的说道:“恩,一切要以自身为重,为夫看不得你受伤。”
宣容君点点头说道:“知道了,容君一定会好好的。”
说着话,穆睿礼再一次疲累的睡着了,暗影带着夫人也就是巫盅族的大祭司,若兰来到宣容君的面前,她欠了欠身子淡淡的说道:“念心夫人被下盅,兰夫人可有解?”
若兰听了宣容君的话,连忙说道:“按照王爷所描述的,念心夫人应该是中了定心盅,此盅毒每日要饮下下盅之人的血,方能保命,若是没有下盅之人的血,三日之内必衰竭而死。”
宣容君蹙眉,冷冷的问道:“可有解?”
若兰缓缓说道:“杀死下盅之人便好。”
宣容君听了若兰的话,眸底浓郁得点点头,沉思一会说道:“若是他们不肯说出念心夫人喝的是谁的血,即便是救回了人也无济于事是不是?”
暗影连忙说道:“肯定是玉成风,他为了将念心夫人绑在身边,给他喝自己的血以此来保住自己的命也很正常!”
宣容君听了暗影的话却不以为然,,连忙说道:“你以为玉成风会怕死么,事情绝对不会那样简单,他们肯定会找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的血来给念心夫人下盅。”
暗影听了宣容君的话,点点头说道:“那这下该怎么办?”
宣容君想了想说道:“你去看看王宫或者丞相府中,太尉府中有谁这几日受伤,而且是会流血的伤口。”
暗影惊骇连忙问道:“王妃是怀疑有人将念心夫人的命安排在一个重要的人的性命身上?”
宣容君点点头,沉身说道:“希望不是本妃所想的那样才好啊。”
暗影听了宣容君的话,拉着若兰离开,穆睿礼手上,前来慰问的人不少,走了一波又来一波,可都被管家拒之门外。
郡王妃吩咐郡王养伤期间,任何人不得打扰。
可是有一个人来到尊硕郡王府站了两天两夜了,手中拿着的是万金难求的凝血丸,眼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肖灵派来的。
别人不知道,可是管家却已经问的清楚,那日太子妃也看到了王爷受伤的样子,当即便了脸色,之位郡王妃,所有人看在眼里却明了在心。
当天晚上便看到这个男子站在这里要求将着个凝血丸送给郡王,管家不应,不赖烦的说道:“故意拿着个东西来添堵么,王爷养伤,或是吃凝血丸要她太子府多什么事,不要,这事也别告诉王妃,随他站在那里好了。”
就是因为这样一句话,这个男人站在郡王府的门口已经两天两夜了,管家知道明日王妃便要去宫中参加静怡公主的大婚,若是这个男子还在这里,王妃看到不还是添了堵么。
南邻进进出出一直看到那个人,问了管家才知道是肖灵遣来的人,心中顿时不快,连忙说道:“去把她洞来的东西接下,打发他走,别让王妃回头看到闹心。”
管家点点头说道:“南邻姑娘,我们也是这样跟他说的,可是这样竟不识趣,非说要将那凝血丸亲自送到爷的手中。”
南邻怀着身孕脾气本来就大,听到管家这样说顿时来了脾气,冷冷走到外头对着那个站着的人说道:“你家主子无理取闹也就算了,你这下人也跟着胡闹,太子若是知道太子妃给我们家主子送这样贵重的礼品,你说太子会怎么对你家主子,给你两个选择要么将东西放下走人,要么本姑娘将此事闹的人尽皆知,看到时候你拿什么承载太子的怒意。”
男子果然神色慌张一下,这才开口说道:“还请姑娘代为转说,此凝血丸千金难得一定要让尊硕郡王服下。”
南邻接下礼品,淡淡的点头将东西提着,来到小院,宣容君疑惑的问道:“什么物事提进来?”
南邻将东西放下说道:“是太子妃送来的凝血丸,那人站在门外已经两天两夜了,就是为了送这个,打发走的时候特意嘱咐王爷一定要将着凝血丸服下。”
宣容君伸手拿着礼品打开一看果然是好东西,玩味一笑说道:“她到底是对王爷有情的,这雪岭珍品不是有银子就能买到的。”
“既然这样有情,本妃不做点事情怎对得起她的情意,明日静怡公主大婚,她既是太子妃又与静怡公主交好,送份大礼自然不为过。”宣容君眸色意味深长冷冷说道。
南邻附和,说道:“主子说的是,她一个太子妃,还敢觊觎我们郡王,当真事要给她些颜色瞧瞧。”
宣容君看着南邻傲气的模样淡笑着说道:“南邻什么时候也变得跟本妃一样容不得夫君身边有别的女子。”
南邻微微一愣说道:“主子说的什么话,您是这天底下最好的了,爷自然将您捧在手心,其他女子在爷的面前都是一样的,哪里是您容不得那些女子,根本就是她们不自量力。”
宣容君听了南邻的话顿时讶异,愣在一边随后淡笑缓缓说道:“还是南邻恭维的好听,本妃便受着了。”
南邻说的话躺在软卧上的穆睿礼也听到了,他悠悠转醒闭着眼睛淡淡开口:“南邻说的极是,容君是最好的,她们在本王的眼里不过是女子罢了不能跟容君相提并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