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睿礼接到六王爷的纸条心中感激,与追魂再次来到六王府的时候已经是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夜了,两人纵身一跃探进内室,看到两人衣衫凌乱被褥丢在地上的模样,显然是经过一番争吵的,穆睿礼走进一看六王爷的搭在软卧的边缘食指伸长对着墙角边的一个花盆。
追魂敲敲打打却没有找到任何的暗道,眉头深锁的时候,却发现自家的主子正转动着墙角一盆不起眼的花盆。
顿时立在门边的两个刷着红漆的柱子竟然微微的动了动,门槛往内室的第一块青砖就这样被挪开,里面一朵晶莹的雪莲花透着微微的寒气被推送了出来。
穆睿礼上前用锦盒小心翼翼的将天山雪莲装起来,两人相视一眼拉开门便要离开,刚走到门口便看到一个黑影正佝偻的站在外面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他没有说话,周身散着的怒意却是那样的明显,穆睿礼与追魂是高手,知道这个佝偻的男人也是个顶尖的高手,想来应该是六王妃安排的了。
追魂上前一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上去,对着穆睿礼喊道:“王爷快走,王妃跟孩子耽误不得。”
穆睿礼蹙眉,尽管知道这人不好对付,可是以想到天山雪莲还在手中,泉城的宣容君等不得,便顿住了脚步。
沉声说道:“万事小心……”
佝偻的男人不给穆睿礼机会离开,纵身一跃将他拉下,追魂赶忙冲上来与他对立,转眸一脸急切的说道:“快走……”
穆睿礼伸手一掌打在佝偻的男人身上,只见他生生的接下了这一掌,整个人踉跄一下转瞬便恢复,穆睿礼眸中惊骇,自己出掌用了七成的功力,可是却只是让他微微踉跄,转眸有些担心的看了一眼追魂。
追魂知道穆睿礼的意思,却顿时发力将将佝偻的男人打的连连败退,穆睿礼这才趁机飞身离开。
追魂与那人纠缠,穆睿礼争分夺秒,快马加鞭回到尊硕郡王府,冲进林钦的屋子只见南邻坐在桌前正忙活着手上的针线活。
“王爷?”南邻一脸惊讶的看着穆睿礼。
“林钦呢?”穆睿礼看了一眼南离放在桌上的小肚兜,顿时想到宣容君跟自己将的话,南邻好像也怀有身孕了。
南邻连忙说道:“他奉命去了王宫保护王的安慰……”
穆睿礼蹙眉连忙说道:“你现在马上去王宫找林钦,让他去六王府接应追魂,记住要快,追魂一个人恐怕对付不了王府里的那个人,快去……”
南邻听了穆睿礼的话,连忙点头,伸手拿着外套便离开了后院,穆睿手捧着锦盒往泉城赶去,此时的宣容君满脸惨白,腹痛不止,无忧坐在她的身边一脸急切的看着宣容君,安慰的说道:“别担心,王爷去拿保命的天山雪莲了,你一定不会出事的。”
宣容君眸中蓄满泪水,摇着头说道:“都怪我太大意了,孩子来的突然,若是我心细一些一定会发现他的存在的,若是知道他在肚子里,怎么也不会拿样鲁莽的冲进去,追月怎么样?”
无忧摇摇头说道:“被人夺了身子,其他的没什么大事……”
宣容君伸手捂着腹部,心中一阵钝痛,失落的问道:“是不是保不住了?”
无忧蹙眉淡淡的说道:“王爷要在今夜能赶回来,或许还有救。”可是穆睿礼才去了一天,这从泉城到都城最快也要三天。
听了无忧的话,宣容君眸中一息沉声说道:“让追月来,我有话跟她说。”
无忧连忙说道:“她现在很不好,恐怕来不了,你安心养着,王爷一定会赶回来的。”
宣容君嘴唇泛白摇摇头说道:“若是让她亲眼看着我的孩子没了,或许心里会对那样的事宽慰些,本妃的孩子不能白死,追月自尊心那样要强,若是不能振作恐怕……”
听了宣容君的话,无忧叹气缓缓起身说道:“我去喊她……”
宣容君的手一直捂着肚子,是那样小心翼翼,本来隐忍的泪水感觉到一阵暖意从体内划过流下来的时候,她顿时泪水决堤,像是断线的珍珠落在枕头上。
凌乱的头发,惨白的脸颊,污糟糟的床铺,还充斥着淡淡的血腥味。
无情扶着追月来到内室,他站在帘子的外面,追月随着无忧走近软卧,当她看到宣容君从未有过的颓然时,追月心中一息,胸腔的愤怒再次扩大。
“王妃,您怎么样了?”追月上前蹲在一边,伸手拉着宣容君问道。
宣容君强装着淡笑,摇摇头说道:“无碍,无忧姑姑会帮我保住孩子的,本妃叫你来是想说,对不起,没能保护好你,都怪本妃带你去那家店买首饰。”
追月听了她的话,顿时哭的隐忍,摇头说道:“王妃,您不要自责,都是追月的错,不怪您,你好生养着,不要在说了,孩子一定会没事的。”
宣容君看了一眼无忧,又对着追月说道:“恩,本妃会没事的,会没事的,追月答应本妃,一定要振作,若是本妃的孩子保不住……”
追月摇头哭着说道:“不会的,爷跟王妃仁厚,老天会庇佑的。”
宣容君摇头说道:“我自己的身子,自己知道,先前受了重伤,孩子本就脆弱,若不是那人踹了一脚,兴许还能行,可是现在……”
追月听了宣容君的话紧紧握着她的手说道:“王妃,您别说了,求您了,追月知道了,追月一定好好的,孩子也会好好的,您别说了求您……”
宣容君点点头,迷糊着说道:“好,好,本妃不说了,好累,本妃休息一会,你下去吧……”
追月坐在一边拉着宣容君的手,轻声说道:“追月陪着您,你别担心……”
看着宣容君一脸惨白的模样,追月难受,闭着眼回忆当时的情况,她浑身软软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那些男人解开她的衣服,伸手一通乱抓。
下一次的蹙眉,想要反抗却什么都做不了,突然她感到浑身一个激灵,疼痛随之满眼全身,只听到一个**的声音说道:“这么紧,看来还是个雏,爷的手这才挤进去一根,这要是换了那物,不知道有多销魂呢,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