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煞从怀中拿出一封信函递给穆瑞楠,只听他缓缓开口:“只要太子在南离找到此人,并且送回江楚国,将来太子等位皇上一定助一臂之力。”
穆瑞楠听了阎煞的话,眸色惊骇的看着他沉声说道:“你是阎煞?”
阎煞面色平淡缓缓说道:“行不改名坐不改姓,正是在下。”
穆瑞楠听了阎煞的话,眸中的骇然顿时变成的一股下意识的礼遇,这样的人配得起他一国太子的礼遇,淡淡的问道:“此人是何人,可有画像?”
阎煞轻描淡写的说道:“是我江楚国芙蓉皇后,还请太子不要声张,只要找到皇后还请太子一定将其安全送回。”
穆瑞楠蹙眉,连忙应道:“皇后不是……”
阎煞连忙打段他的话说道:“在下给太子一条线索,皇后现在跟在尊硕郡王妃的身边,还请太子多加留意,时辰不早,在下告辞。”
说完阎煞便离开了书房,刚走到门口便顿住脚步,满身的杀意骤然腾起,就在暗处的黑影刚要逃开的时候,却见阎煞一个纵身直逼黑影,手起刀落,黑影还没来级的看清阎煞的脸便死不瞑目。
阎煞没有回头,只是淡淡的收起利剑对着身后一脸惊讶的穆瑞楠说道:“太子此事在下不想让别人听到,此人命丧我手,太子应该不会责难吧。”
穆瑞楠连忙摇头应声说道:“闯入本太子府中还敢偷听,多谢阁下出手。”
阎煞没有说话,他不需要这样的奉承,也不在意这样的奉承,站直了身子便离开了院子,穆瑞楠看着已经死去的人还有已经没有了阎煞的门口,眸中阴冷,踏步而去往东暖阁内室走去。
一下子推开门,动作大的让肖灵惊得从软榻上坐起来,惊慌的看着穆瑞楠,只见她陡然上前一手紧紧捏住她的脖子,沉声说道:“下次在敢派人来偷听,本太子就杀了你……”
肖灵理亏,不动作,隐忍着看着他,直到呼吸真的困难,脸色也变的通红,穆瑞楠这才一下子松手将肖灵推到在被褥上,转而不屑的笑着说道:“你的人已经死了,本太子看你以后还招什么人为你这样效力,你且记着,在敢这样做,本太子见一个杀一个,见两个杀一双,直到将你手下的人全部杀光。”
肖灵满脸惊骇,她的人已经死了,那是她的手下里武功最好的,竟然死了,愤恨的看着穆瑞楠咒声说道:“穆瑞楠,我恨你……”
穆瑞楠听见她狠戾的咒声,上前一步伸手想要一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可是手刚升起来,肖灵便一脸仰着让他打的模样,他见势收起手将她一下子推到,抬腿上前一下子将她压着双手高举过头狠狠的说道:“比起打你,本太子更喜欢用另一种方式惩罚你……”
“你这个魔鬼,我恨你……我……”肖灵眸中带着惊恐,话还没有说完便被穆瑞楠的嘴巴堵住。
夜还在继续,而泉城的宣容君却一脸清醒毫无睡意,做在软卧的里面借着昏黄的灯光看着穆睿礼,眸光温柔如水,脸色淡然如新。
侧身的穆睿礼伸手下意识的想要搂住宣容君,却没有人陡然睁开眼却发现宣容君坐在一边,连忙起身一脸担心的问:“这是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
宣容君摇摇头说道:“无碍,我只是有些睡不着。”
穆睿礼放下心坐起身子将宣容君拉着入怀,紧紧搂着她说道:“怎么了,想什么事情,竟然能让你无法入眠……”
宣容君手有意无意的玩弄着穆睿礼的衣领,淡淡的说道:“没什么,只是在想早些时候做了的梦……”
穆睿礼轻笑淡淡的说道:“那你跟本王说说,你做了什么梦?”
宣容君应声:“梦到蛇,紧紧缠着容君的腰身。”
“然后呢?”穆睿礼又问。
“让后我就醒了……”宣容君如实回答。
穆睿礼的手在宣容君的背上轻轻的拍着缓缓说道:“一个梦,容君不必在意。”
宣容君点点头,突然仰头对着穆睿礼的下巴,浅浅的问道:“不是说连着林钦在内的几个影卫都有不痛的故事么,我想听听。”
穆睿礼低头一眼便看到她娇润的唇,抚上轻啄了一下说道:“好,本王说给你听,不过我们要先躺下好不好。”
宣容君淡淡的笑着,迅速的钻进被窝然后又钻进穆睿礼的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搂着他说道:“好,听睿礼跟我说。”
穆睿礼搂着宣容君一脸温柔的说道:“好,你想听谁的?”
宣容君双手紧紧搂着穆睿礼,在他的耳边轻声细语:“容君想听睿礼的,那日看到睿礼后背上的疤,便一直想问。”
穆睿礼一顿,随即想到宣容君是用那样的方式看到自己身上疤痕的,眸中玩味一笑说道:“容君还想不想在看看为夫的疤痕了。”
宣容君柔夷紧握娇嗔的打在穆睿礼的心口上,说道:“睿礼为何又扯到那里去了,容君想听故事,不想要看疤。”
穆睿礼呵呵一笑,伸手将宣容君的柔夷包裹住淡淡的说道:“好,说给你听。”
暗黑的铁笼里满是血腥味,穆睿礼不知道自己这是第几次面对冲上来的孩子们了,尽管自己也是个孩子,可是在他的脑中充斥着大人的想法。
他要活着,要活着离开这如同地狱般的地方,一定要毁了这样阴森恐怖的地方,这些孩子,她们是无辜的。
正想着,不知道是谁竟然冲上前狠狠的在他的背上一拉,本就带着血的铁钩硬生生的刮开他的肌理,一道幽深的疤痕便落在他后腰往下的位置。
穆睿礼紧紧捂着伤口,与一群孩子厮打,用猛兽扑食般的姿势咬着冲上来的孩子,他唯一的利器便是口中的牙齿。
而对方的利器却是沾满血迹的铁钩,而且不止一个。
曾经多少次目睹那样的铁钩勾住孩子的脖子直接将他们经脉隔断,冲出的血液飞出一人多高,那样的血腥,不应该从孩子的身上做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