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才宣容君才轻轻舒了一口气坐起身,眸光啐着毒液一般扫视这整个内室,就知道那参汤里有问题,一想警醒的她怎么会每次喝完参汤便困倦不已,一夜好眠,第二日一早便看到穆睿礼侧卧在自己的身边。
清踱着步子想要去看看书房里穆睿礼他们究竟在谈些什么,可是却知道穆睿礼那样的高手自己恐怕还没有靠近便被发现。
坐在软榻上,想着在王宫内发生的事情,突然想到说不定在敏香那里可以找到突破口,这样想着便往敏香的宅子而去。
走到敏香小屋的门口,却迟迟没有进去,眸中带着一番深思又后退会到了鹣鲽居,坐在软卧边想了一会才拉过被子重重睡去。
此时的书房,林钦面色惨白一脸自责的说道:“都怪属下,若是能救下王妃,现在也不用这样麻烦要将敏香送去圣卿王府了。”
穆睿礼蹙眉淡淡的说道:“你却定那日流苏带走的随从便是王妃。”
林钦坚定的点点头说道:“属下确定,圣卿王果真如爷所料谨慎细微,将王妃女扮男装带着大摇大摆的进入王宫。”
穆睿礼点点头说道:“如此便好,经过这一次他肯定还会将容君带在身边……”
南邻蹙眉淡淡的问道:“爷,真的要将敏香送去圣卿王府么?”
穆睿礼一听,果然眸色变的冷然,寒光乍起,冷冷说道:“他既然将事情闹大,就是为了将敏香带回圣卿王府以此来牵制容君。”
暗影气愤的说道:“好歹毒的穆瑞云,欺负了敏香还困着王妃,他日若是落在我手中定将他撕碎了不可。”
穆睿礼不在说话,过了以后才摆摆手让所有人都下去,陈硕刚将门关上,书房内便多了一个人影,眸光淡淡的看着穆睿礼,等待着他先开口。
“看来四弟的王妃是落了难,要牺牲婢子的清白才能救回。”良久穆睿礼将穆瑞楠当做空气一般,他终于还是开口缓缓说道。
穆睿礼不说话,只是淡淡的看了穆瑞楠一眼。
穆瑞楠上前一步缓缓说道:“本王有办法将四弟的王妃毫发无伤的带回来,而且还可以让穆瑞云吃大亏,到时候她哑巴吃黄连有哭说不出。”
穆睿礼听了她终于抬起眸子淡淡的说道:“条件,你出手相帮的条件是什么?”
穆瑞楠说道:“只是希望不要在查成王谋逆的事情就好。”
穆睿礼思索了一会才淡淡应道:“好,本王答应你,不过明日本王要看到本王的正妃毫发无伤的在鹣鲽居中。”
穆瑞楠点点头说道:“一言为定。”
雅客居内一品上房中穆瑞楠与肖正飞对立而坐,一盘棋一已经下了三个时辰却不分伯仲,终于穆瑞楠兴致缺缺的将棋子扔在棋盒里不耐烦的说道:“不下了,不下了,你也不知道让这本王一些,每次都平手,好生无趣。”
肖正飞淡笑说道:“王爷,在下与你打成平手的缘由是因为您心思不在这盘棋上,不然刚落第十二子的时候,在下便输了。”
穆瑞楠听了肖正飞的话果然坐直身子看了看棋盘研究了一会说道:“你这一肚子坏水,果然是让人望尘莫及。”
肖正飞轻笑几声说道:“圣铭王这大半夜的找在下恐怕不只是为了下棋吧。”
穆瑞楠小了笑摇摇头说道:“什么事都瞒不过你,本王要去二哥的府里救一个人,需要肖公子的帮忙。”
肖正飞手中的棋子轻缓的放下说道:“是暗室里的那位?”
穆瑞楠一惊,满眸的不可置信说道:“你知道那个人藏在哪里?”
肖正飞点点头说道:“偶然碰到觉得怪异便上前查看了一番,竟然不知道圣卿王爷竟然囚禁一个倾城绝色的女子。”
穆瑞楠淡淡的说道:“肖公子可知道那倾城角色的女子是谁?”
肖正飞摇摇头,穆瑞楠有些惋惜的开口说道:“那边是江楚国第一美女,前来和亲的临安长公主,尊硕王的正妃。”
穆瑞楠的话着实的让肖正飞震惊,一脸不可思的看着他仿佛是在问快说说是怎么回事,穆瑞楠缓缓说道:“肖公子可还记得本王前些日子去江楚国求娶的一位美人?”
肖正飞点点头说道:“当然,说是从一副画上得来。”
穆瑞楠正色说道:“那话中谪仙般的女子便是那临安长公主,此女子不仅貌若天仙,而且智聪无双,都说现在江楚国的明帝得江山是的了那圣宣王过世的王妃所辅助,其实不然,具本王了解,一切都是这位才智无双的尊硕王妃出手相帮。”
肖正飞听了穆瑞楠的话陷入沉思,良久之后才缓缓开口:“王爷让在下救人是何意?”
穆瑞楠这才开口缓缓说道:“尊硕王爷无心夺嫡党争,若是我等救下他挚爱的王妃,以后得以相帮,绝对事半功倍。”
肖正飞听了点点头说道“如此便听了王爷的建议,明日便去救下尊硕王妃。”
原来肖正飞与穆瑞楠早已联手,一切都是因为穆瑞静与穆瑞云的一场阴谋,肖正飞才会选择了穆瑞楠,一直跟着穆瑞静的肖正飞偶然一次机会发现穆瑞云在府中关押着一明绝色女子。
此次说来也算是歪打正着,肖太尉家的势力一直是王后以为收为囊中的后盾,却不想着为肖家未来的正主已经与她对立。
穆瑞云若是知道肖太尉家中已经有反叛之心肯定悔到肠子都青了。
立储之期将近,亲王们谁的呼声越高代表夺嫡的机会越大,朝中三公九卿,御史大夫与丞相还没有参与党争,可是这太尉府谁人不知已经于王后借了亲家。
太尉指掌南离军政大权,拥有太尉府的支持等于拥有了整个朝堂绝大多数武官的认同,肖正飞绝对是个不能失去的臂膀。
看着离开的肖正飞,穆瑞楠眸眼深邃,露出一股让人捉摸不透的心思,抬手清咳的几声谁知越咳越厉害,到最后连腰也直不起来。
捂着嘴角的手绢再次拿开却是血红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