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容君淡笑着,沉浸在这份宠溺里,可是听到了敏香的话以后,突然觉的不对劲,是啊,她自从被穆睿礼从穆瑞云那里接回来疑惑便什么是都不用她,就连内院的事也是穆睿礼面面俱到。
昨儿说的要解决这些人情绪低落的是,一早穆睿礼也说只要跟下面的婢子小厮们说一声便好,林钦许褚那些人,都是老人用不着解释。
一个连内院都不要她过问的妻子,是不是宠的有些过分了,还是说穆睿礼对她有提防,所以府中的事情,不用她插手。
敏香见宣容君不说话,忙上前说道:“主子是不是累了,敏香让人打水,您洗洗便歇下吧。”
宣容君点点头,心中有疑惑自然要解决。
躺在软卧上的若水终于闭上眼睛,心中暗忖:“宣容君,这一切本该属于你的,现在终于被我夺过来了,你是都不过我的,斗不过。”
正想着宣容君便到了门边有动静,连忙起身一脸兴奋的喊道:“王爷……”
可是看到的却是南邻的身影,随即脸上的颜色了冷了下来淡淡说道:“这么晚了,怎还不休息?”
南邻温和的上前,淡淡的说道:“王爷吩咐让南邻送一碗参汤给您喝,说您最近都瘦了,要多补补,主子,这是王爷亲自熬得。”说着她还不忘小声的提醒。
宣容君看着参汤满脸幸福的笑着,一口一口喝了下去,放下碗还不忘对南邻说道:“王爷忙至深夜,你也送一碗参汤给他吧。”
南邻点点头应道:“唯……”
刚要走,宣容君却有制止说道:“还是本妃亲自送去吧。”
南邻转身说道:“主子还是别去了,这天黑路滑的,仔细摔着,您最近身子弱要是受了风寒,王爷指不定又要自责,南邻去吧,看着他喝完再来禀报。”
宣容君听了南邻的话,觉得有道理后退着又坐在软卧上,感觉有些疲累,连着打了一个哈欠说道:“恩,那你去吧,记着一定看着他喝完。”
南邻点点头躬身福礼便离开。
书房的门与鹣鲽居的门是对立相开的,虽然中间只是隔着一道长廊可是要从鹣鲽居到书房却要越过长廊,走过假山,在穿过与之相应的长廊才能到达。
此时的书房内穆睿礼正在忙着,穆瑞腾有些颓废的坐在那里,看着手里的东西,他竟然有些无措,且带着淡淡的愤恨。
“你早就知道了是不是?”穆瑞腾冷冷的问道。
穆睿礼蹙眉,知道她心情难平也不予计较的说道:“一开始本王也不知道,现在小香死了才确定那个不是宣容君。”
“那么现在呢,现在你身边的是宣容君还是若水?”穆瑞腾问道。
“是若水!”穆睿礼不想骗穆瑞腾。
穆瑞腾听了他的话果然生气,低吼着说道:“为何,明明知道是她,你还这般恩爱缠绵。”
穆睿礼听到他的指责,冷冷蹙眉说道:“你与小香遭到暗杀皆是她与二皇子联手,现在宣容君不知所踪,为一的办法救是让他们放松警惕找到宣容君,穆瑞腾,从何时,你变的如此不理智了。”
穆瑞腾收紧证据怅然失神的说道:“你每每碰到宣容君的事情又何尝冷静过了呢?”
一句话说道穆睿礼的心坎中,有些愣怔,上前安慰的说道:“找到宣容君以后,若水交给你处理。”
这是穆睿礼最大的宽容了,宣容君是他的逆鳞,触碰不得,可是若水竟然这样伤害她,按自己的脾性若水肯定是活不得的,可是现在他却做了最大的让步,将若水交给穆瑞腾,原来穆瑞腾的心里早有了了若水,用情之深不比他对宣容君。
穆瑞腾点点头,听到南邻敲门:“爷……”
“进来……”穆睿礼沉声淡淡的说道。
南邻端着一碗参汤对穆瑞腾行礼之后来到穆睿礼的面前缓缓说道:“王妃让送来的,特意吩咐让您一定要喝掉。”
穆睿礼点点头说道:“她喝了参汤么?”
南邻点点头,穆睿礼才缓缓开口:“本王知道你心思缜密肯定猜到了这个王妃的异样,你且听好了,鹣鲽居的王妃的确不是你的主子宣容君,现在本王知道你主子在圣卿王府中,本王要你去圣卿王府做救出你主子,你愿意么?”
南邻好不犹豫的放下托盘跪在地上说道:“谨遵王爷吩咐,南邻愿效犬马之劳。”
穆睿礼点点头眸中冷意骤起说道:“即便是让你去给二皇子做侍妾!”
南邻听了果然便了脸色,跪在地上一言不发,良久之后才开口说道:“南邻愿意,只是林钦那,还请王爷费心了。”
穆睿礼点点头说道:“林钦那里本王自会跟他解释。”
南邻点点头缓了缓有开口说道:“林钦那里可否让南邻亲自去说。”
穆睿礼蹙眉看了一眼震惊的穆瑞腾缓缓说道:“好吧,你自己去说。”
南邻点点头便离开了书房。
刚刚忙好的敏香正要去王妃的房里,却不想撞见了满眼通红的南邻,她大惊,南邻生性冷淡,从未见过她有什么大喜或者大悲的情绪,怎么这会子却哭了,恐怕是遇到大事了,想着便紧随南邻一直往中院而屋子走去。
看她进了林钦的的屋子,随后又传来一阵低鸣,她才靠近,听着里面两人的说话。
当她听了两人的对话之后,才慢慢的面了脸色,一脸惨白的离开,有些魂不附体的往自己的小屋走去。
良久之后,她才用了冷水洗洗脸收拾干净,一脸清冷的往穆睿礼的书房走去。
敲了门在里面的人应声之后,敏香一脸镇静的走了进去,恭敬的跪在穆睿礼的面前说道:“王爷奴婢愿意代替南离去圣卿王府做侍妾。”
惊讶与震惊的不是穆睿礼而是坐在一边的穆瑞腾,他惊讶南邻与敏香都是小小女子,却这般重情义,为了救出宣容君竟然不遗余力。
一个主子能让手下的人能够这样肝脑涂地,恐怕也不只她厚待下人这般简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