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想着他又释然了,在看孙妙芙满脸通红,绯色的情动带着女儿家特有的娇羞,水润的唇边还有些淡淡的光滑。
上前一步轻笑着在她耳边开口:“等你好了,为夫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洞房花烛。”
听到萧明轩的话,孙妙芙整个头都埋在被褥里,不敢说话,萧明轩伸手将她染满血迹的的百褶裙退去,只感觉趴在那里的身子如同石头一般僵硬着一动不动。
萧明轩不多话,嘴角噙着一抹轻笑,一边动作一边说道:“你若还是这样僵着,待会可别抱怨我把你弄疼了啊”
孙妙芙听到这样的话,终于松懈了许多,萧明轩将孙妙芙的衣服换下来,看她依然鸵鸟一样扎在被褥里,正要起身说话的时候只听到窗边的一个轻轻的动作。
眸色一冷,伸手拉过被子盖在孙妙芙的身上,冷色问道:“谁!”
南邻怔然,萧明轩的武功不弱,自己这般小心他依然听见,将手中的药瓶扔进房中,萧明轩接住她才缓缓开口:“长公主吩咐奴婢前来送药,吩咐奴婢带话,孙小姐受苦了,良药送上请孙小姐好生歇着,安慧郡主得到消息定会作为,届时还请孙小姐万事小心。”
孙妙芙终于抬眸对着窗外说道:“知道了,劳烦南邻带话给长公主,宫中凶险还请多多保重。”
南邻离开以后,萧明轩才缓缓说道:“果然是好药,躺着别动,我帮你上药。”
孙妙芙感觉到他的手在扯自己的亵裤,一个激灵连忙慌张的说道:“这个,我自己来就好。”
萧明轩坚持,对上她的眸子说道:“妙芙,我是你夫君!”
是的,他是她的夫君,所以这种事情理当他来做,也只有他做才合适。
看着萧明轩的坚定的眸子,孙妙芙扯着衣服的手终于松懈,红着脸有些娇羞的低声说道:“那你轻点!”
润白的肌肤上,明显的三条红肿印记,萧明轩将冰润的药汁涂上,那般小心翼翼,深怕孙妙芙不适,当手触及到伤处孙妙芙浑身一个激灵,紧紧揪着被褥再催僵住身子。
感受到孙妙芙的变化,萧明轩连忙收手紧张的问:“是不是太重了,弄疼你了?”
“还好,不是很痛。”孙妙芙咬着牙,不好意思的说道。
艰难的涂药终于完成,萧明轩才推开房门喊了小桃说道:“进来把脏衣服收拾了。”
小桃浅声了应了一句:“是!”
萧明轩立在门口淡淡的说道:“以后小姐伤口上药的事情都由我来吧,她伤得重,你们没事别去打扰她,让她好好休息。”
小桃讶异,看了一眼满脸通红的小姐,顿时明白了什么,点点头说道:“是,小桃明白。”
孙妙芙被长公主打了板子,没有想到却意外的得到了萧明轩的怜爱,细细想来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郡主府中正院主子的闺房中安慧郡主听着丫鬟的叙述之后陷入沉思。
没有想到这个宣容君竟然在孙妙芙大婚的第二天让她满身是血的回去,这在老人眼中是极为不吉利的。
淡淡的看了一眼丫鬟,才问道:“孙府的老夫人是什么反应?”
丫鬟应声说道:“那边管家已经传来消息,柳氏很是生气,一个出错的丫鬟被她当做出气筒给狠狠的教训了。”
安慧郡主听了丫鬟的话,轻笑着点点头说道:“很好,你下去吧,本郡主要好好休息不要让任何人来打扰。”
丫鬟点头欠身说道:“是,奴婢告退。”
丫鬟刚走,只听见安慧郡主的房间里一阵细碎的声响,一个男子身着青袍,翩然而下。
只见这男子,面色如玉,额头饱满,眸色深沉,浓黑的眉毛透着一股子英气,高挺的鼻梁下一副薄唇,国字脸的他因为一直沉着脸,让他一眼看上去却多一份霸道与凶狠。
安慧郡主看到男子立在房中,立刻欢喜,眸色带着欣喜与娇羞上前淡淡的说道:“公子,您来了,这白天里,安慧还正想着将刚刚得到的消息传给您呢。”
“恩。”男子话不多,冷冷的应了一句,转身做在她的若踏上,一副主人的样子。
安慧郡主见男子的脸色冷然,方才的欣喜像是被一碰冷水浇下,怏怏的上前恭顺的说道:“宣容君打了孙妙芙,这孙家的两位大人护妹心切嘴上不说肯定会跟宣容君生了间隙。”
男子见安慧郡主失落的脸色,顿时明白了什么,伸手一下子拉过她将她搂进怀里:“生气了?”
安慧郡主静静的坐在他的腿上一副娇羞的模样,摇摇头,男子才缓缓说话:“探子来报,宣容君与萧明轩达成共识,要夺了萧元丰的江山,宣容君不足为惧,她背后的宣烨才是隐患。
只要让他们关系破裂,萧明轩便没有了后援,成不了大事,眼下宣烨不在正是起事的好机会,只要我夺得江楚,坐上皇位自然少不了你的功劳。”
安慧郡主听了男子雄心壮志的话,顿时崇拜的五体投地,抬眸一脸倾慕的看着男子立刻表明决心,恨不得举手对天起誓的说道:“公子放心,安慧一定为公子效犬马之劳,等他日公子事成,只希望公子的心里还有安慧的一席之地便足够,安慧不求荣华富贵,只求能够呆在公子的身边,一辈子服侍公子。”
听了安慧的话男子嘴角扬起一抹明显的笑意。
将她抱起来,男子看着她步履坚定的往软卧走去,红账放下里面满是涟漪。
直到晚膳的时候,男子才穿上衣服越窗而过,离开了安慧郡主的闺房,尽管是那般小心翼翼,却还是没有逃离暗中的一双锐眼的视线。
紧迈着步子一路跟随,直到青袍男子停在了皇家别院,纵身一跃,没了身影,紧跟着的男子抬眸看了一眼皇家别院的高门悬起的牌匾,紧了紧眸色便纵身一跃离开了现场。
深夜临安殿再次被一个人的死闹得不可开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