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雨馨点点头看了一眼食盒的点心,伸手拿了一个,却在空中顿住,转手递给巧玲淡淡的笑着说道:“你也吃吧,王爷送了这么多点心,我一个人也吃不完,哎,这里人生地不熟的,一个人呆着可无聊了,要不你陪陪我聊一会吧。”
巧玲伸手接过点心张嘴就咬了一口点点头说道:“好啊,奴婢就陪向姑娘聊聊天。”
你来我往聊了好一会,巧玲的脸色也不是太好,收起食盒便起身行礼离开了房间,等她离开之后,向雨馨才一脸冷笑的看着巧玲的背影。
回到公主府巧玲立刻换下衣服来到宣容君的房间,看到巧玲回来她转身忙问:“怎么样了?”
巧玲疑惑的摇摇头说道:“回小姐的话,向家二小姐不知道是不是被吓傻了,说了好多莫名其妙的话。”
宣容君一愣,坐到桌前淡淡的问:“她说了什么!”
巧玲回忆着摸不着头脑的说道:“她说王爷对她很好,还要娶她,还说那个杀人狂魔尽管有人护着着,可是最终还是逃不过一个死字。”
宣容君听了婢子的话,心生疑惑有开口问道:“还有呢?”
巧玲想了想说道:“哦,她还说以及找到解药。”
宣容君眸眼冷凝,目无焦距的看着前方像是在问巧玲又像是在自问:“她有解药,她是在哪里弄到呢。杀人狂魔又是怎么回事呢?”
巧玲应着:“说是康府的夫人林氏也在王府呢,好像被囚禁了,杀人狂魔,听向二小姐的意思王爷好像在保护那个杀人狂魔,可是好奇怪,杀人狂魔不是被王爷抓住就地正法了么,怎么又有保护这一说呢。”
宣容君拧眉紧蹙,思前想后之后才猛然警醒,抬头望着天,连忙起身往软卧走去,口气轻快的说道:“巧玲,我累了,想要休息,没有我的命令不要让人进来。”
“啊,哦,是……”巧玲一愣,随即点点头,有些莫名其妙的看着宣容君一眼,转身离开了房间。
此时已经过了晚膳时间,驿馆行宫里夏初烟却是莫名的兴奋,想到明日的计划,她就开心的睡不着。
想要找穆瑞云跟他在说一遍明日的计划,却不想进入东厢行宫内院却没有一个人,心生疑惑的她四处转了一圈,廊道尽头看见两人正在窃窃私语,
连忙躲进一处暗地,听着那两人的对话。
“你说的可是真的?”只听穆瑞云的手下流苏冷冷问着领一个黑衣男子。
男子不说话点点头。
“我知道了,你下去吧。”流苏眼眸冷冽摆摆手示意黑衣人离开。
流苏是高手当然感觉到另外一个人的气息,不动声色的走着,夏初烟紧随其后,直到来到穆瑞云的房间门口。
“二爷。”流苏敲敲门喊道。
“进来。”穆瑞云在屋内淡淡的说道。
两人眼神交流知道外面有人,说话的声音也放低了些,夏初烟听不清,上前一步趴在窗前,飞流纵身一跃,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来到夏初烟的眼前。
夏初烟眸色一凛,满脸惨白的看着飞流。
尽管害怕却依然镇定的后退着说着:“你,你想做什么?”
飞流面无表情跟着她后退的的步子一步一步紧盯着夏初烟淡淡的开口说道:“烟公主,我们二皇子有请。”
夏初烟听到人家的秘密自知理亏,咽了一口口水推开门就走进二皇子的屋里,对上一脸冷静的穆瑞云她有些愤然的开口:“杀人狂魔竟然是宣容君,你明明知道竟然还替她掩盖!”
穆瑞云清冷抬眸擒住她的眸子淡淡的说道:“烟公主会错意了,替她掩盖的是宣烨,而本皇子只是得知了这个真相而已。”
夏初烟听到穆瑞云这样说当然不开心,连忙上前坐在他的面前,奸笑的说道:“呵呵,你说若是我们那这件事威胁锦阳王,让锦阳王娶了本宫,到时候你要回南离国抢你的什么皇位,本宫定发兵支持,怎么样?”
穆瑞云看着夏初烟,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说道:“哈哈,哈哈,你还真是……”
夏初烟听到穆瑞云一脸嘲讽的笑容,顿时黑脸看着他,直到穆瑞云停止的笑声她才没好气的开口:“你笑什么,难道本宫说的不对?”
穆瑞云收住笑容冷着脸对上夏初烟愚蠢的眸子淡淡的说道:“夏初烟,此事你听本皇子安排,不要妄想拿这件事去威胁锦阳王,若是把他惹毛了,本皇子可不能保证你明日还能活着出锦阳王府。”
夏初烟不屑他的警告,一甩手,无所畏惧的说道:“本宫就不行他还能在锦阳王府杀了本宫不成。”
穆瑞云不理她直接起身淡淡的开口:“本皇子想要小憩,烟公主请回吧。”
夏初烟翻了一个白眼给穆瑞云,连忙起身咕隆一句:“有什么了不起,本宫就不信没有你还办不成事,看本宫明日怎么恶整宣容君。”
穆瑞云自是听到她的嘀咕,眸中一冷,手中的动作一僵,才悠然缓慢的往软卧边上走去。
一切只待明日,可是一早便休憩的宣容君终于在冷夜里睁开眼。
闭着眼睛假装深眠的她在过了很久之后才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南邻与林钦带着铁链来到房中,没一会儿宣烨也来到。
上前看了一眼熟睡的宣容君之后冲着两人点点头。
南邻与林钦会意举起铁链将宣容君绑在软卧之上。绑好之后临期来到宣烨的面前淡淡开口说道:“爷,绑好了。”
宣烨看了一眼被绑的严严实实的宣容君,眸底染上怜惜,淡淡的开口说道:“你们起下去吧。”
两人离开,宣烨上前坐在她的身边,从心口衣袋中拿出一个小瓷瓶,倒出两粒药丸塞进宣容君的嘴里。
缓缓谈了一口气说道:“在忍耐几日吧,本王一定帮你拿到解药,那样就不用这样绑着你了。”
伸手抚着她梳的一丝不苟的发丝,另一只手上前解开她手腕的纱布,看着一直不见好的伤口,宣烨自责又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