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吧。”桓孤风只能叹口气,加快了车速向酒店的方向开去。
“夏,明天是我公司和凯恩集团的正式签约了,也是我将宣布我们订婚消息的时候了,我想先给你说一声。”桓孤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口,他知道这些话迟早要说给冰夏听的。
“什么?这么快。”冰夏有些惊愕看着桓孤风,今天在冰家遇到了沛文,她的心里也是七上八下的,生怕他会多想。
现在看来是自己太多余了,他根本没有当回事。
她一路上都是在想如何开口解释这件事情,事先她是真的不知道沛文会这么煞费苦心的,想要在自己父亲的面前做这场戏,就是给桓孤风难堪的,效果虽然达到了,可是她能看出桓孤风只是当时很气愤,现在看着也还好。
“快吗?我还嫌慢了,你学长似乎没有想要放弃的意思,虽说我公司要跟他背后的凯恩集团合作,我不会因为个人恩怨就改变心意,我合作的是凯恩集团,又不是他沛文,至于他这个人,我想还不敢拿公司的利益做赌注胡来吧。”桓孤风一边开车,一边淡淡的说道。
他也是上车后,才想通了一些事情,个人的委屈算不了什么,只要是能给桓氏带来更大的发展,一切都是值得的。
“风,你真的是这么想的吗?不会因为想安慰才这么说的吧?”冰夏还是怀疑的眼神看着桓孤风,她还是很担心刚刚的话是不是他的真心话。
桓孤风转头看着冰夏紧张的模样,就微微一笑,邪魅的神色让冰夏确定不是假的。
“小傻瓜,难道说你不想嫁给我了,我可是想越早越好呢,现在宣布订婚后,福叔那边也会开始准备了,去冰家提亲了,我是这么想的,和凯恩集团的合作酒会,也是我们的订婚酒会,我不是怕花钱,是想热闹一下,介绍你认识一些商界的朋友,和我的朋友,你也叫上你的朋友一起来,我会要夜明北写好请柬,一一送到她们的家里。”
冰夏一愣,她没有想到桓孤风都想好了,自己刚刚还在误解了他,就很不好意思的低着头,脸上也是一片绯红了。
“风,其实我无所谓,只要能帮到你就好,我也不喜欢人太多了,我只有一个要求,就是酒会后,我和你两个人去一个地方,好好享受三天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旅行,可以吗?”冰夏其实最不喜欢这种闹哄哄的场面,面上带着笑,其实内心都是互相瞧不起的,太虚伪了,她根本假装不来。
桓孤风未考虑就直接答应了冰夏的请求,他温柔的转头了看了一眼她,“好,我答应你,其实我也和不喜欢这种阿谀奉承的酒会,大家都是面和心不和,但是生意就是生意,我作为桓氏家族未来的继承人,也是桓氏企业的总裁,我有不得已的这么做。”
“我理解,我一定会在那天扮演好我的角色的,不会让孤风丢脸的。”冰夏知道有些事情确实是身不由己,就跟当初第一次和桓孤风见面,也是在欢迎酒会上,也是父亲冰峰强行要她去的,她也没有想到会是后面这样的结果。
那个端着酒杯给她和自己调酒的人,就是现在身旁开车的桓孤风,世事难料。
“风,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你要我喝你调制的香槟酒,还说女孩子不应该白兰地这种烈酒,我现在还记得你当初说的话,可是现在我们就要订婚了,真是时间过的快,想起来仿佛就发生昨天一样。”冰夏脸上露出了笑容,桃花一般的粉红脸颊,带着淡淡的忧伤,白净的肌肤上没有一点瑕疵,小巧精致的五官,未施粉黛的素颜也是吸引桓孤风的地方。
哈哈一笑,桓孤风脑中浮现了当时两人第一次见面,冰夏的羞涩,还有那种被人发现的惊恐,不过他一直想不通,倒是她当初看到了什么?会这么慌张。
“你当时发现了什么?”
“什么?”冰夏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不知道他这话的意思。
“就是你当时从厕所拐角出来的时候,神色很是慌张,你到底看到了什么?现在可以说了吗?”桓孤风还能清晰的记得当时的冰夏,那种慌乱的模样。
冰夏被这么一问,脑子中突然浮现那个不堪的画面,那是她高傲的姐姐冰寒和一个男人在做着见不到的人事情,现在她才知道那个男人就是桓孤风的表弟韩风,真是够讽刺的。
“其实现在说也没有什么,我看到了冰寒和韩风在一起,做着那种见不得的人事情,他们还威胁我了,只是现在想想真的是冥冥之中的安排,我认识了你,冰寒却和韩风闹到绝交,这算不算一种讽刺啊。”
“是他们?”桓孤风倒是很意外,他没有想到冰夏看到的却是这个,他因为是沛文,只是自己想多了。
冰夏重重的点点头。
车子快速的向前看着,车里的两人却心情大好,一切的不愉快就烟消云散了。
车子没有直接回桓氏大厦,而是去了糖人街,冰夏心情好了,胃口就好了,嚷着要去糖人街吃东西,桓孤风看着小孩子脾气的冰夏,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心底却是甜蜜的很。
第二天清晨,冰夏醒来,看到身边的那个位置又是空的,她这几天也开始习惯了,不过桓孤风答应她的小厨房做好了,全玻璃的,里面的东西一应俱全,整体橱柜、冰箱、油烟机、洗碗机、烤箱等等。
都是装的最好的。
透过屋子的玻璃,她都嫩看到这样一个全景玻璃的厨房,这样的设计恐怕只有桓孤风才能做好。
她起床后,直接穿着长长的粉色睡袍,露出了白净的颈间,腰间的带子简单的带了松松的蝴蝶结,随着脚步,若影若现的白皙的长腿,脚踩着粉色的兔兔头拖鞋,径直推来了全景玻璃厨房的门,环视了一下四周,她都不让忍心将这里弄的满是油烟了,真像一个艺术品。
她深深的叹口气,从门背后取下了围腰,从头套进去,在背后系上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