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算什么东西,还敢拒绝老子的亲事,要不是我爹愿意,老子才不愿意娶那个母夜叉了!”
季嘉禾可不愿意偷听别人谈话,更何况还是在宁王府,所以季嘉禾准备拉着沈月离开。
就在季嘉禾和沈月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带着嘲讽的声音传了过来。
那声音季嘉禾很熟悉。
是顾霆忱的声音。
季嘉禾很清晰的听见了,顾霆忱所说的话,“夏飞尧,就算季小姐看不上你拒绝了你,你这样诋毁他的名声算什么君子?”
夏飞尧闻言大怒,直接冲着顾霆忱挑衅,“你莫不是看上那个母老虎了?”
“本世子就是看不惯你这样背后说人坏话!”顾霆忱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
季嘉禾没有想到,自己会是这些人谈论的主人公,也没有想到 自己居然真的成了母夜叉。
最重要的是,季嘉禾没有想到,顾霆忱会出言帮自己。
明明那一夜,她如此戏耍他,可他非但没有雪上加霜,甚至还维护自己,这让季嘉禾对顾霆忱有一瞬间的刮目相看。
不过夏飞尧是谁?
季嘉禾可不记得自己认识这么一个“小人”?
季嘉禾并不认识夏飞尧,所以忍不住小声询问沈月,“夏飞尧是谁,我何时拒接了他的求亲了?”
“那次你赶走的媒婆,就是替这位夏公子提亲的,这不被你拒绝了,而且听他这么说,似乎是她爹中意你这么个儿媳妇!”
季嘉禾一看沈月一副感兴趣的样子,不免有些好笑。
也终于想起方才的那位夏家小姐了,感情这两位都这么恨着自己,也让季嘉禾越发不喜,“中意如何,就他儿子这副小人的嘴脸,我就绝对不会嫁入夏家的!”
沈月赞同的点了点头,因为想要偷听,所以两个人并没有再说些什么了。
那夏飞尧被人如此驳面子,又气又怒的瞪着顾霆忱,“顾霆忱,你不就是仗着你爹是王爷,不然你算个什么东西,你就是一个寻花问柳的纨绔!”
“飞尧,你这样说,是不给我这个主人面子了?”宁王世子沈彦一看事情不妙,也开始出声阻止。
顾霆忱可不是什么吃素的主,尤其现在对方明显不知死活了,于是顾霆忱微微眯着眼睛,然后有些不怒反笑的看着夏飞尧,“夏飞尧,你爹为什么让你娶季家小姐,你难道真的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吗?”
“这是我夏家的事情,管你什么事,你莫不是看上那母老虎了,纨绔配母老虎,那才叫般配!”听了顾霆忱的话,夏飞尧有一瞬间的迟疑,然后瞬间被愤怒填满,开始不敢不顾的攀咬顾霆忱了。
顾霆忱却依旧一副不怒反笑的样子,“既然狗要咬人了,那我也只能反咬回去了,你爹之所以要让你娶那季家姑娘,一来是看上季家的家世,你娶季家嫡出的姑娘本来就是高攀,更何况,你偷偷在外面养了外室,那外室不但是一个妓子,还为你生了庶长子,你着急上门提亲,也是那妓子逼迫你,让你接回她们母子,所以你上门求亲,原本就心思不单纯,还在背后说人坏话,由你这样的儿子,怕你爹也当不成这个大理寺卿了!”
“这是我夏家的事情,何时需要你多管闲事了,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好了!”夏飞尧一听顾霆忱在众目睽睽之下,将自己隐藏的秘密,全都抖搂干净,一下子是又惊又怒,气急败坏的指责着顾霆忱。
季嘉禾原本就是一个暴脾气,尤其是现在,季嘉禾忍无可忍了,直接解下腰上的鞭子就冲了过去,“他管不着,可是姑奶奶我管得着!”
然后就在所有人惊讶的时间,季嘉禾直接扬起手中的鞭子,冲着那夏飞尧毫不留情的一鞭子下去。
一旁的顾霆忱立刻躲到了一边去,然后不停的感叹,自己以前如此招惹季嘉禾,都没有挨这么一鞭子,心里是又庆幸又胆怯。
季嘉禾可没空去管顾霆忱的想法,甚至多余的眼神,看都没看顾霆忱一眼,似乎方才为她扳回一城的顾霆忱根本不存在一样。
夏飞尧明显没有想到,季嘉禾会出现在这里,也没有想到,他口中的母老虎,居然真的这么厉害,那一鞭子死死的抽在了夏飞尧的身上,在夏飞尧愣神的时候,下一鞭子又抽了下去,甚至还在破裂的衣服下面,看见有殷红的血迹渗出。
夏飞尧一下子就怂了,直接对着季嘉禾不停的求饶,“季……小姐,我错了,我错……了,你就放了我吧!”
“你这个不知道什么的臭东西,你才不是个东西呢,你自己烂人一个,居然还想要拉姑奶奶下水,也不看看你是个什么狗东西,姑奶奶瞎了眼也看不上你!”
对付一个夏飞尧,季嘉禾还是绰绰有余的,而且那大理寺卿,既然知道自己儿子不是什么好人,还居然要上门提亲,助纣为虐显然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季嘉禾也不怕得罪。
一旁的沈月看见季嘉禾出了气,自己作为宴会的主人,也不好让宴会变成一场闹剧,于是拉着季嘉禾就劝慰道,“好了,这都几鞭子了,你也该消气了,为了这家伙,也不得让你动怒的,好了,你再这样下去,我这宴会可就搞砸了!”
季嘉禾看了一眼,身上伤痕累累,还蜷缩在一起唯唯诺诺的夏飞尧,一下子也没有了气,但是心里对于夏飞尧是越发鄙夷,不过季嘉禾还是收了鞭子,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季嘉禾知道,经次一役,自己更加没有人敢娶了,自己更成了别人口中的母老虎了,不过季嘉禾却乐见其成,反正再怎么样,夏飞尧这样的混蛋,她是不会嫁过去的。
不过也多亏顾霆忱,让自己出了这口恶气,不然夏飞尧这混蛋的真面目,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被人知道。
经次一役,这夏飞尧怕是没人敢嫁了,季嘉禾觉得自己这也算不虚此行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