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罗薇伶一声惊呼。她环顾四周,自己竟然在一间卧室里。
她的眼前站着两个男人,罗薇伶揉了揉眼睛。一个是化成灰她都认识的苏白涵,另一个穿着白大褂,不难看出是医生。
医生,这里怎么会有医生?
等等,她不是在苏白涵车里吗?看着卧室的装修风格,不正是苏白涵在郊区的别墅吗?
她的头好晕,好口渴。
"水,我想喝水。"
正在与医生交谈的苏白涵转头看了她一眼,脸色看起来好像不是很和善。
"你也是厉害,坐车都能发烧,直接烧到三十九度。"苏白涵皱着眉看着她,说话间已经倒好了一杯水递到她眼前。
罗薇伶二话不说的就接过苏白涵手里的玻璃杯,咕咚咕咚猛的喝了几口。
水,果然是生命之源。
发烧?还三十九度?
罗薇伶赶紧摸了下自己的额头。
"没有感觉发烧了啊...."她说着又摸了下自己的额头,还好吧。
苏白涵白了罗薇伶一眼,"发烧的人怎么能感觉得到正常的冷热,我看你是真的烧傻了吧。"
说完看了眼罗薇伶手里空空的玻璃杯,"还想不想喝水?"
罗薇伶赶紧把玻璃杯递给苏白涵。
"不用了,苏少。"
"测体温还是温度计最准确,正好你醒了,自己测一下看看。"苏白涵说完在医生那里拿了根温度计给她。
罗薇伶摸着手里冰冰凉的温度计,苏白涵说她的体温达到三十九度,那她昏迷的时候是苏白涵帮自己测的体温吗?
想到这里,还是觉得不好意思。虽然他们也曾**相对,毕竟都是在她意识清醒的情况下。
也许是看到罗薇伶皱着眉头,表情不是很好看,穿白大卦的医生走过来说:"罗小姐不必担心,我刚才已经帮你打过退烧针了,体温一个小时左右就会退下去。你这是流感,可能出现反复发烧的情况,我已经帮你开了退烧药,三十八度五以上才用。另外配了一些感冒药和抗炎药,不用太过担心。"
她被打针了?不说不觉得,说完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屁股的某个地方是有点儿疼。
罗薇伶一下就脸红了,自己都能感觉到脸火辣辣的。她一个二十好几的人了,在昏迷的情况下,被打针了。
"赶快用温度计测一下,不会体温又升高了吧,脸这么红。"苏白涵手伸到她额头上摸了几秒钟。
医生干咳两声,"苏少,刚才我已经把药的用法用量告诉你了。我先回去了,有事随时打电话。
苏白涵站起来,客气的说:"陈医生,谢谢了,晚上还打搅你。"
"举手之劳而已,罗小姐没事就好。一个小区的,也谈不上打扰。"
说完,陈医生正准备离开。
"陈医生,等一等。"罗薇伶突然想到一件重要的事情。
"您有口罩吗?拿几个给我。"
"你要口罩做什么?"苏白涵不解的问道。
罗薇伶笑着说:"我这不是得流感了吗?为了不传染苏少,我想戴口罩。"
她最近也在微博和新闻上看到过,今年的流感特别厉害。苏白涵堂堂苏氏集团的少爷,肯定日理万机,她要是把他传染了,她罪过可就大了。
可是,为什么陈医生和苏少都用一种很特别的眼神看着她。要几个口罩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