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在林飞儒怀里,抬眼就是?秋·水?。不管任何一种艺术形式,能触动一个人的内心,必然和经历或心境有关。
她,现在看不到?秋·水?。
"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他怕她被其它男人占便宜,而他呢?难道不是和萧若晴耳鬓厮磨,说他从来没有爬上活萧若晴的床,鬼都不信。一个已婚的男人,以爱的名义去要求一个未婚的女性对他忠贞。
那几瓶瓶子的事她不想再继续追问,以她对林飞儒的了解。他愿意帮的事,说一次就会记在心里。反之,亦然。
人终究是自私的,哪里有全身心的爱和付出。所以,朝着自己的目标努力就行了,哪怕不择手段,谎话连篇。
她撒谎了,后来得知真相的林飞儒异常气愤。当然,这都是后话。
从徐老那里出来,她就迅速联系阿珍。奇怪的是阿珍的电话竟然正在通话中,拨了三次都是这样。正在罗薇伶陷入沉思的时候,阿珍回了她的电话。
“罗小姐,刚才我家里打电话来了。没有接到你的电话,不好意思。”
“那家里有什么要紧的事吗?”罗薇伶象征性的问了一句。
“没事没事。”电话里的阿珍陷入了沉默,“罗小姐,你现在在哪里。需要我来找你吗?”
“嗯,不用。你先直接回酒店,我这边也马上赶回来。”罗薇伶现在正在徐老住宅的附近,可是她却并不想在这里和阿珍谈论。
回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罗薇伶简单的洗了个澡,靠在沙发上看明天的通告。阿珍就是在这个时候来敲的门,阿珍落落大方的关上门,早已没有了初见时的局促。
“罗小姐,堵车迟到了。”
“没事,你今天还顺利吗?”罗薇伶合上通告。
"还算顺利。果然不出罗小姐所料,我一离开剧组就发现有人跟踪我。"阿珍言语颇为得意,"我照罗小姐的吩咐,四处乱逛,把来人耍得团团转。"
罗薇伶看着阿珍的笑容,严肃的说:"阿珍,你会怪我把你扯进这些事非里来吗?"
"我是罗小姐的助理,如果没有罗小姐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茶水助理。没有人会关注我,我也不知道该为了什么努力。罗小姐,是你让我找到了人生的方向。让我知道我想成为什么样和人。"阿珍停顿了几秒,继续说道:"况且,那件事情,不是还没有定论吗?"
"我猜八九不离十。"罗薇伶将头搭在柔软的沙发靠背上,沙发也随之陷进去了不少。"我希望自己猜的是错的,也希望自己猜的是对的。"
阿珍不解的看着罗薇伶。
罗薇伶端坐在沙发上,"这件事,你可千万不要走漏风声,是不是圈里人都不要透露出去。切记。"
"罗小姐你放心,这是自然。"阿珍言词温顺,额间的汗珠确出卖了她。她不禁感慨,毕竟还是年轻没有经过大风大雨的小姑娘。往后,还得多磨练磨练她。不然以后怎么跟在她身边办事。遇事,身体变化就出卖了她。能找到个体己的人不容易,罗薇伶有心栽培她。
"好了,我这里暂时没事了。你先回去休息吧。"
"好的.....对了,我今天顺便把罗小姐下周要拍水戏的打底衣服准备好了。"
阿珍将放在沙发旁边的手提袋递给了罗薇伶。罗薇伶,随意的瞄了一眼。
笑着对阿珍说:"不错,难为你有心了。多少钱我给你报销。"
阿珍恭敬的说了句:"好。"然后,把发票递给了罗薇伶。
便离开了。
罗薇伶看着发票上的店名,她以前去过那个商场,难怪看起来那么熟悉。随手将发票放在茶几上,看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空,以及那被高楼大厦分隔开来的积雪。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不觉得冷。北方的冬天虽然冷,但是家家户户都有暖气。更何况,是在这富丽堂皇的五星级酒店。
罗薇伶穿上拖鞋走到床头柜旁边,拉开抽屉,拿出里面的棉签和消毒水。
在厕所里,罗薇伶将自己脱得精光。用棉签沾上消毒水擦拭着膝盖上,腰上,胳膊上前几天拍打戏留下的淤青。
罗薇伶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努力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