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薇伶盯着他手里的电话卡,"好,我答应你。"
"我居然妄想你还有点骨气。"说话间苏白涵将罗薇伶压在身下。
为难她,羞辱她,又要她有骨气,这戏还真不好唱。罗薇伶迟疑的开口:"苏少难道喜欢角色扮演?是我想得不够周到。"
苏白涵眼神充满蔑视,将一张纸包裹着电话卡塞进了她的内衣里。她觉得不是很舒服,想把它拿出来。看了看手心里的电话卡,如释重负。当她拿出来后,看着那张纸,满脸惊讶,这原来是张支票-----三十万的支票。最近接连收了两次支票,数额都不小。这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果然是女人变坏就有钱吗?不禁自嘲的笑。
她的肢体动作和面部表情都一一落在苏白涵的眼里,苏白涵突然站起来,将搭在沙发上的西装外套穿上。
然后,摔门而去。
罗薇伶懵了,这莫名其妙的发谁的脾气呢。
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一时,一步以后呢?还不是,惊涛骇浪,天昏地暗。该来的总会来,我们能做的,不过是在须臾之间,厚积薄发。
罗薇伶穿了一件卡其色的双面呢大衣,长至脚裸处。内搭一件白色的高领毛衣,黑色的真皮短靴让她这一身看起来落落大方。
古色古香的四合院,质朴天然,却价格不菲。罗薇伶在大门外来回踱步,看了看腕表。还有十分钟就开始了。
"薇伶,好久不见。"
罗薇伶听到声音,内心很激动。语气却十分平淡,"林先生,你来了。"
林飞儒穿着件黑色呢大衣,围着条白色的羊绒围巾。看起来还是那么让人如沐春风。明明,现在大雪纷飞。
"我们进去吧,一会儿迟到了。"说完就自然的过来拉罗薇伶的手。
罗薇伶不自觉的竟然甩开了林飞儒的手,两人都是一脸尴尬。
他当她是什么呢,在人前当她是空气。在人后却又妄想像以前那样亲呢。
林飞儒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走吧。"转身向小巷走去。棕色的皮鞋一深一浅的在雪地上踩出一串脚印。罗薇伶慢慢的跟上去,他们的脚印很快被大雪覆盖变得斑斑驳驳。
走至一个僻静的院落林飞儒敲门。不一会儿,一个老翁就来开了门。开门的老翁听说已经跟随徐酩大师三十年了。在徐酩大师还不是大师的时候就帮他当管家徐酩大师最出名的不是茶艺,让他功成名就的是他的字画。不少有钱人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更有文化内涵,都喜欢买点儿字画挂墙上。徐酩的字画可谓千金难求,更让人趋之若鹜。罗薇伶第一次来的时候,就很纳闷林飞儒怎么会认识徐酩。他当时,只说了一句,"熟人介绍。"罗薇伶便没再追问。
现在重回故地,熟悉的人和景。却也难掩她内心的忐忑。
徐酩大师早已经将茶具准备好,紫砂壶,白玉碗。
"听说薇伶现在拍戏去了,总算有时间来看看我这个老不死的了。"徐酩一见面就打趣罗薇伶。
"徐老您是老当益壮,要长命百岁的。瞎说什么。"罗薇伶很敬重徐酩,能把生活踩在脚下,肆意妄为的徐老也算是一个典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