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看一眼她鼓鼓的前面,更小声地说:"你长这样,很容易被人误会是草包啦。而且你又是插班生...大学里和高中不一样,还是会有一些...你懂的啦,奖金啊未来工作的机会啊还有留校的机会等等,并不单纯。"
余满点头,受教。但她懒得去改。
今天好像比昨天又冷了,她很怕冷。去年冬天有贺大人的照顾不觉得难过,现在出来住才发现外面真的好冷!!
果果又说:"而且你为什么要戴着帽子啊?虽然很好看很萌,但别人特别是女的看了会觉得你很讨厌,很白莲啦。"
余满跟社会脱节了几年,不知道白莲是什么意思也知道不是什么好话。她跟着小声地说:"你昨晚没看到我摘掉帽子的样子吗?"
果果白了她一眼,看个屁:"你昨晚7:0就躺床上了,我们还没回来好吗?"
余满点头帽子也随着一点一点的很可爱,是的她最近睡很早,被某人养成的:"等一下回宿舍,我摘了给你看,你不要太惊讶。"
....
上完一点都不专业的政治课,余满早上就没课了,趁着时间早,她打算早点去饭堂可以不用排长龙。
在人来人往的校道里,一阵冷风吹过,好冷啊,余满怀念大宅里的温暖。最起码吃个饭不用绕着走半个校园这么长一段距离。
小草果果她们要勤工俭学,没有和她一路。然后班上的女的对她有点点不友善,余满也暂时没有精力拿热脸去贴她们的冷屁股,她宁可一个人走。
冷得缩手缩脚,越走越慢,越走越慢。
一个和她同一个班的她不认识的男生骑了辆高档越野单车,在她身后十多米的地方左晃右晃,无所事事。
他看见了她,眼前一亮,他认得她。
嘿,竟然像一只慢吞吞的乌龟...
一股恶作剧的兴奋股席卷全身。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他心痒痒的就想弄她一下。于是,上车加速,骑得飞快,从她后面一掠而过,左手一挥把她帽子掀掉在地。
"哈哈哈~~"笑得欢快,叫你戴帽子!!装可爱!!
帽子被丢在前面五米外的地上。
余满感觉到头皮一凉,比难堪更严重的是她觉得头皮被冷风一吹直发麻,不自觉用手挡了下,好冷啊。
很多同学正在这条校道上走,看了这一幕同时静止,然后不约而同去看余满的反应,脸上露出或同情或幸灾乐祸的神色,再然后交头接耳。
那男生边骑单车还边回头作鬼脸看,他以为会看到...以为会看到她气得跳脚,对他或脸红或难堪或泼辣地大骂。反正,他看着那个在班里羞涩地自我介绍"余生满满"的女生,他就想逗她一下。
他没想过要让她出丑或者真正打击她,真的。
余满手按住头顶,跑前几步把帽子捡起来,小心地拍了拍,重新认真戴好后,才吁口气小心翼翼地放下手。
她的头发一直长得慢,半年过去了也只有板寸长,后脑勺的地方还有一条浅伤疤,有一块近1厘米大的地方甚至没有长头发,很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