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所破烂的小渔民房前,窗户的玻璃掉了一块,碎片满地。
从窗户里透出一点亮,里面竟然还有通电。
曾哥带了余小胖回来,然后示意她在旁边等着,他喀吱喀吱地开已经长了锈的锁,余小胖在他身后站着,心脏卟卟响,她很想扑上去把他咬死,可她知道不行,她打不过。
进去。
曾哥进去拍了拍灰,说:"唉呀,屋子太简陋了失礼了失礼了。不用客气,随便坐,就和家里一样。"
一张桌子,一张椅子,桌子上面有一个饭盒,一个铁榔头,还有一个砍肉的厚重的木砧板,上面有血迹!
余小胖转开了一直盯着榔头和砧板的眼睛,转而盯着里面一个被上了锁的小房间,她的小余恩可能就在里面,受着难以想象的苦!!
余小胖眼睛一下湿了:"曾哥,曾哥,让我看一下我儿子,行吗?求求你!"
曾哥看她一眼,如一条毒蛇。这让余小胖想起近一个月以来被跟踪的感觉,原来真的不是她的错觉....若她能够更警觉,今天的一切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曾哥看了着急的她一眼后笑了,像是没有看到她的请求,更像是享受她的痛苦:"我累了,买了盒饭还没吃。我想先洗个澡再吃。你先洗还是我先洗?还是....一齐洗?"
说完,他的脸凑近,欢乐地看着余满惊恐却又拼命冷静的脸。
哈哈~~太他妈有意思了。
余小胖低头:"我先。"
曾哥皱眉,假装不高兴地说:"一起洗!"
余小胖没有控制表情,任由绝望遍布满面,她知道他爱吃这一套,他想看她绝望,那就给他看。
她只想救余恩!
果然,他高兴了,嘿嘿笑,然后进去里面的小房子拿衣服。
余小胖透过门缝,看到小余恩被绑在地上,一动不动。也不知道是昏了还是睡了,还是...她不敢想下去。
曾哥出来,把门又锁上了,钥匙放在上衣口袋里,手上拿了两套衣服,一套男的一套女的。
他大步走到余小胖面前,用手抬起余小胖的下巴,看着她的眼睛说:"害羞了?"
她不害羞,她只想杀人。
曾哥放开她的下巴,看她一直低头不说话。这怎么行呢?乐趣不打折了?
于是,他掏出一把尖刀,用冰凉的刀背在她的手上划了两下,看她不受控制地发抖,他又高兴了,磨磨蹭蹭半天才割开她手上的绳子,然后把刀合上重新放回怀里。
他来这一下,是放开她也是威胁她。
余小胖摸了下手上的绑痕,抬头看他一眼又赶紧低下,惊惶地说:"那个...很不幸我那个来了..."
一听,曾哥的脸突地变了,狰狞着发狂一巴掌用力甩向余小胖,啪一声,余小胖摔倒在地,撞在一边的桌子上,砧板也被撞掉地下滚了两滚,嘴角见了血。
"臭婊子你以为我会信?今天洗也得洗,不洗也得洗,还要好好地洗从里到外洗得干干净净,然后洞房!"
说着说着,他的语气又变态地缓和下来,最后洞房两字甚至是温和的。
余小胖从地上爬了来,顾不上伤口,低着头低眉顺目地说:"我...真的那个来了。"说着,她伸手从裤子后口袋拿出一包棉垫怯生生递给他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