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站在那被燃尽的庙宇前,不由发出阵阵长叹,没有第一时间见到穿封狂的身影,南天竹有如热锅上的蚂蚁,上午栽树,下午乘凉,真是急不可待之样,不得不让叫花和药翀二人也为之深深捏了一把冷汗!
药翀叹声说道:“或许我们真的来晚了一步,凭我的直觉,狂儿一定来这里找过我和叫花,然而没有见到我们,却又匆匆离去了,他见到这里一片狼藉,真不知他会联想到什么?真的很令人堪忧啊!”
叫花接口说道:“他定会以为我们已经被焚化于这破庙之中了!”
药翀轻轻摇头:“凭狂儿的智慧,应该会想到我们已经脱离了危险!”
南天竹道:“我认为也是这样,凭二老的武功造诣,庙中起火岂有不察之理?又怎会轻易被火困于庙中呢?”
叫花呵呵笑道:“唉,还是你们那脑子好使,他既然知道我们没被烧死在破庙之中,那他会想到我们去了哪里呢?我想此刻,他一定是心急如焚,去寻找我们去了!”
南天竹想了一想,思索着道:“如果没有猜错的话,驰骋江湖的那个李陌然应该就是穿封哥哥,他除了脸上有一道疤痕之外,其他的硬是和穿封哥哥如出一辙,我早就该看出来他是穿封哥哥了,都怪我太笨。那苍寞狼就是从他那里得知我的下落的,并又向他打听药老前辈的下落,我想穿封哥哥下一步定会去那狼山一带找苍寞狼询问此事。”
叫花奇道:“你是说,穿封老弟下一步会去狼山?”
药翀接口说道:“天竹姑娘说得没错,狂而断然是去了狼山,恰巧那狼山一众又从空濛山复回狼山去了,我担心他们会一言不合而大打出手,到时候大伙来个窝中斗就麻烦了,事不宜迟,我们还是赶紧赶赴狼山去吧,不然依狂儿的脾气,定会给狼山一众带去一场浩劫的!”
南天竹道:“那我们赶紧下山吧!”
药翀对着叫花道:“叫花,你身上有伤,行动不便,不妨你就呆在这里好好养伤,你已经带伤奔波好几日了,若再这样坚持下去,我怕你会吃不消的,苍寞狼带我去过狼山,我对道路熟悉,所以我和天竹姑娘就先走了,你且好好保重身体,待我们找到狂儿,定然第一时间带他回来见你!”
叫花长叹两声,唉声说道:“为了能尽快找到穿封老弟,我也就不再添乱了,你们去吧,我在这里静候佳音!”
药翀和南天竹二人,丝毫没有耽搁,当即施展轻功,望狼山方向疾驰而去!
经过一日一夜的奔走,穿封狂终于来到了狼山脚下。
此刻东方大白。
远远望去,初生的太阳已经慢慢爬过了狼山主脉的山顶,穿封狂站在那边,向着众山脉望了一望,不由长声叹道:“此狼山真是非比寻常,众峰相望,山峦叠嶂,不管两位师傅在与不在,我都不枉此行了!”
他信步迈出,朝耸入云霄的主峰走了过去。
那边山脚下,有两个壮汉在那里看守着门户,这里可是上山的必经之路,竟有看门之人,看来这狼山之上,还是一个戒备森严的要地!
穿封狂向着四周望了一圈,见再无别路可寻,略一寻思,心里已拿定主意。
他悄悄顺着一处草丛密茂之地探了过去,见那两个看守的壮汉在那边交头接耳不知在说些什么?他便轻轻拾起一块石头,朝着一边猛弹了过去!
那边顿时发出“啪”地一声脆响,顿将那二人给引开了过去,就在眨眼功夫,他便如一颗流星一般,倏地弹射了过去,顺着上山的路上几个滚跃,便已上得山去。
那两个看守门户的壮汉,皆不知是中了他的道儿,还在那里叽叽咕咕不知议论着什么?
穿封狂一边谨小慎微地向着山上行走,一边暗暗忖道:“真没想到这苍寞狼还是一个硬角色……!”
他正想着,突闻前方有脚步声向山下走来,并伴随着对话之声,有人说道:“没想到屠晋竟然公然向堂主发起了挑战书,看来这一仗是势在必行了!”
另一个声音又随之传了过来:“好在那药老前辈给我们配制了解药,即便是跟那屠晋决一死战,我们狼山兄弟们也死而无憾了!”
提到药翀,穿封狂顿时精神了起来,不由从暗处一跃而出,还将那对话的二人吓了一跳。
二人惊望着突然出现的穿封狂,一人向前吼道:“你是谁?怎么上得山来的?”
没待穿封狂发话,另一人又厉声喝道:“别跟他废话,看他鬼鬼祟祟的样子,定不是什么好人!”
穿封狂见引起了误会,忙启齿说道:“两位大哥别误会,我是那药翀的徒弟!”
其中一人没好生气地道:“药老前辈的徒弟?那你会配制那七日催心散的解药吗?”
这可将穿封狂给难住了,他虽然学得了药翀的一身本领,药翀可从未教过他有关于药的任何知识呀?
他愣了一愣,一五一十地回道:“在下不会配什么解药,只授得了药老前辈的一身超凡的本领!”
那壮汉继续疑惑地望着他道:“超凡的本领?我看你鬼头鬼脑,藏头露尾,倒是像极了屠晋的部下,老实交代,你上山来到底什么目的?”
穿封狂急了,忙回道:“两位大哥真的是误会了,我是来找你们的主苍寞狼的,当日他能寻得药师傅的踪迹,就是我给他提供的信息,麻烦二位大哥替小弟通报一声,就说我李陌然前来求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