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雨石认真地说:“我会保护你一辈子的,从今天开始你要认真点儿,争取早点修炼的和我一样长生才行,不要把我自己扔在这个世界上。”
金小胖郁闷地问:“哪跟哪儿就盼着我死?”
胡雨石边开车边说:“从前人家劝我娶妻,我都不屑于顾,胡家我的修为最高,无论娶谁,都面临着最后剩我一个人凄惨的在世上挣扎。”
“可当你遇到想要共度一生的人,又觉得哪怕如烟花般绚丽地过个几十年,我也无怨无悔。”
胡雨石原以为金小胖会感动,至少她现在盯着自己看。
胡雨石觉得这气氛不错,继续说:“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觉得这姑娘活得这么糙,可怎么嫁人呀?”
“你往我家一坐,结果裤子开线了。”
“你知道吗?我这人有洁癖,从来不和别人分享我的衣服,不过当时脑子一抽,就把我那件半臂给了你穿。”
提到衣服,金小胖赶紧问:“老狐狸,你为什么刚才变出来衣服又变成了这一身。”
胡雨石抓着自己的衣服问金小胖:“这身白的吗?这是我的毛自动幻化出来的。”
“刚才你被抓走了,我以狐狸状态隐身,再变成人就没有衣服了,不借着这身皮毛遮遮羞丑,难道光着出来?”
“你想看你直接说,一会儿回酒店我脱给你看看就好了,至于惦记的吗?”
老狐狸满脸不正经的笑,金小胖无奈地问:“你这可真是两千多年的老司机,你这么流氓你族里的子弟知道吗?”
提到族里的子弟,老狐狸更生气。
他继续和金小胖吐槽说:“我快让胡雪林那小兔崽子气死了。”
金小胖笑说:“这怀孕讲究几率的,现在多少人不孕不育啊,胡雪林和我表妹刚结婚几天,没孩子不是正常的吗?胡雪林才五百多岁,你们胡家不还有两千多岁没孩子的吗?”
胡雨石气得指着金小胖说:“好,今晚你给我等着,我非得要要志气给你种上不可!”
金小胖摇头说:“我对你没兴趣。”
胡雨石妖娆地扭扭身体说:“你会有的。”
前面一个红灯的空儿,老狐狸凑过来在金小胖脸上偷亲了一下。
然后继续和金小胖抱怨:“雪林媳妇身子虚我能理解,家里巫医上门帮着雪林媳妇调养身体,你猜在她俩卧室发现什么了?”
金小胖纳闷地问:“成年人的玩具?正常吧,人家是正儿八经两口子,玩点什么,你这族长也管不着吧。”
胡雨石气得撇嘴说:“你说说你哪像个黄花闺女。”
金小胖推了胡雨石一把催促:“到底发现了什么?”
胡雨石无奈地说:“安全套,胡雪林怕她媳妇怀了孩子影响身体恢复,俩人居然避孕呢!”
金小胖夸张地问:“你连在这个都知道,确定这样好吗?”
胡雨石无奈地说:“好像确实不太好,雪林再不靠谱,最起码媳妇娶回家了,我倒是想体验一下用那安全套什么感觉,你不给我机会!”
见金小胖不接这话,胡雨石郁闷地推推金小胖说:“我带你去国外度假好不好?”
金小胖摇头说:“不稀罕!”
胡雨石继续劝说:“我在郊外还有一处小房子,过年我俩去那单独住几天好不好,那房子里有温泉。”
金小胖继续摇头说:“过年了就是要大伙儿一齐热闹热闹。”
胡雨石郁闷地说:“咱俩必须住一起,我可以像雪林对他媳妇那样,等到办婚礼再办了你。”
“这期间你随时对我有想法,我们随时都可以,行不行?”
金小胖无所谓地说:“除非你变成狐狸,我才搂着你!”
胡雨石气得重重一脚刹车,金小胖的脑门直接撞在了挡风玻璃上。
这“砰”一声巨响,胡雨石又心疼地帮金小胖揉着。
金小胖气得咆哮:“老狐狸你要死?”
胡雨石委屈地说:“我不是故意的,光和你说话去了,你看看到了!”
金小胖摔车门进到厂房的院里,这会儿天上飘了不少雪花,只是落地变成的泥水。
满地都是凌乱的脚印,看来那些人都是连滚带爬地离开。
胡雨石耸耸肩膀说:“都跑出去了,看来都凶多吉少了。”
金小胖迷茫地问:“为什么?”
胡雨石无奈地说:“他们眼前的幻觉其实都是自己犯过的罪孽,看来这群货没一个好人,我们等着看新闻吧。”
胡雨石从兜里拿出手机看看地图,伸手拉着金小胖说:“咱俩散步回去吧,这里离宾馆不远。”
金小胖看看天上飘着小雪花,又指着那车,意思很明显。
老狐狸哄着她说:“这些人神志不清地跑出去,肯定会出各种意外,这车还是停在这里最好,咱俩明天下午的飞机去常海度假村呢,明天上午看本市新闻就好。”
金小胖无奈地拉着胡雨石的袖子角,跟着他往宾馆走。
路过一条昏暗的小路,这一路都开着不少发廊。
窗户上粉红色的灯光晃眼,也让人想入非非。
几个妙龄女郎结伴上前去拉胡雨石:“帅哥,去洗头呀。”
胡雨石搂着金小胖说:“带女朋友去开房,我可是正经人,不和你们闹。”
那几个女郎身后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招呼了声说:“都回来,等下一波,这是路过的人。”
胡雨石瞪了一眼那浓妆艳抹的女人,那女人羞愧的低下了头。
金小胖掐着胡雨石问:“你老相好吗?”
走出这条街的时候,胡雨石小声说:“旁门左道的胡家人,靠男人的精气修行,你说说出来花钱买这个的男人不是傻吗?”
金小胖哼了声:“真猥/琐,真下流!”
胡雨石小声说:“人类里面也有败类好不好?那一群人里,就那一个是狐狸变得,其他的女人可都是爱慕虚荣的人类女子好吧?”
金小胖不再说话,胡雨石搂紧她一起回了宾馆。
老狐狸抢先占领了浴室,却不关浴室的门。
边洗边哼着古老的曲调,似乎很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