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丫头不要想了。”楚天泽一看安陵的表情就知道她又想多了,轻轻地敲了一下她的头。
“天泽,我喜欢那个时候的你,为我宣言。”安陵眼中闪着一丝泪花,“我以为再也没有那一天了。”
“傻丫头,一切都过去了。”楚天泽搂住安陵,“再哭伤口就好不了了。”
“我知道。”安陵嗔怪地推了一下楚天泽,娇羞的表情让楚天泽情不自禁的吻上她的脸庞。
“天泽你…”安陵被楚天泽这么一吻弄得有些慌乱,想要推开他,结果楚天泽顺势吻上她的嘴唇。
“小傻瓜,这个时候要闭上眼。”楚天泽伸手盖上安陵的眼睛,唇齿间的摩擦让他小腹一阵燥热,有种想把小安陵吃干抹净的感觉。
“唔…天泽…”安陵仿佛感受到了楚天泽地欲望,想要说着什么,刚开口就被楚天泽趁虚而入。
楚天泽伸手搂住安陵,扣住她的脑袋。
安陵感受到了楚天泽地强烈索取,开始想要反抗,毕竟他们太久没有亲近过来,结果被楚天泽吸引住了,一点一点沉迷,意识一点一点朦胧。
“安陵…可不可以?”一吻过后,两人都有些喘息,楚天泽眼中闪着明显的渴望,眼底的浴火仿佛在燃烧。
“天泽…我…”太久没有经历过人事,安陵心中一片慌乱,渴望却又恐惧。
“给我好不好?我会轻一点的。”楚天泽地声音如同罂粟一般让人沉迷,让安陵深深地陷入其中。
“天泽,我…”安陵带着期待而又渴望的心情,伸手换上了楚天泽地脖颈。
楚天泽大喜过望,吻顺着安陵的唇一路向下,顺势抱起安陵放在床的中间,自己也压了上去。
一路向下,咬住她的礼服拉链拉开,漏出她光洁的后背,手指灵活的弹开她的内衣带。
上一次是多久之前?那个时候他们欢爱,一个全心全意,一个却另有心思。
那个时候的他,一心只想复仇,完全没有真心的感受过安陵的美好,那个时候的他也没有这种渴望。
不过他楚天泽唯一值得骄傲的就是,安陵这一世只有他一个男人,而他楚天泽这一世,也只碰过安陵这一个女人。
身为一个最有潜力公司的董事长,他的身边注定美女无数,只不过从来没有一个能碰的着他的身体。
唯一一个能接近他的就是简悦,只不过当年就算再怎么演戏,简悦也没有得到过他。
这么多年,虽然之前为了复仇想报复安陵,他假装睡了无数女人,但他真正的女人只有安陵一个。
最后一次碰她是什么时候?就是那次喝酒以后,那一次他发现了对安陵的心,也发现了这一世他只能接受安陵一个女人,只不过那一次也差点酿成大错。
若不是安陵的眼泪,恐怕他就真的强,暴了安陵了,你不情我不愿,就算他们是夫妻,也算得上强,暴吧。
但那次之后,他一直渴望得到安陵,这么久了,从安陵失忆到现在,他忍耐了太久了。
每次看到安陵毫无防备地睡在他的怀里,他就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再忍忍,现在还不是时候。
今天,他终于忍不住了,安陵终于可以再一次成为他的人。
思绪再一次回来,两个人已经坦诚相见了。
“安陵可以吗?我进去了?”楚天泽再一次诱导,唇齿摩擦着安陵的耳垂。
“嗯。”安陵满脸通红地发出邀请,耳垂间传来的酥麻挑拨着她的神经,传达她的心底,痒痒的,来自心底的渴望。
“安陵,你好美。”楚天泽轻吻着安陵的嘴唇,仿佛是这个世界上最甜美的东西。
“唔…天泽,疼。”被楚天泽地动作弄疼的安陵吃痛地喊了一声,眼底闪着责怪的泪花。
“对不起,我会轻一点的。”楚天泽轻吻掉安陵的泪花,动作慢慢放缓,一点一点诱导,他知道这个绝对不能急。
“天泽,我爱你。”安陵的手环住楚天泽,眼中带着幸福的甜蜜。
第二天醒来,天已经大亮了,楚天泽昏昏沉沉的起来,怀中的小女人轻嘤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熟睡。
楚天泽忍不住轻吻了一下她娇嫩的双唇,睡梦中的她比任何时候都要宁静,眼角的伤痕并不影响她的美满,长如蝶翼的睫毛微微颤抖,挑拨的他心底痒痒的。
楚天泽身体瞬间仿佛又有一种火在燃烧,好像和她再温存一下。
这个时候手机响了,楚天泽看了没看接了电话出去,因为还没彻底清醒过来,声音中还带着无限的欲望,沙哑而又动人。
接着电话另一头传来东西落地的声音成功唤醒了他的理智,楚天泽尴尬的咳嗽两声重新换回正常的嗓音。
“清风怎么了?”看清是谁,楚天泽微微有一些尴尬。
“楚天泽你该不会在…”电话另一头林清风的声音有些异样。
“说正事,找我干什么?”楚天泽没好气的冲着电话怒吼。
“对对对,说正事。”林清风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接着脸色巨变,“楚天泽你个挨千刀的,自己跑去软玉在怀,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面对这些还是得文件,信不信我告你虐待啊!”
“虐待?你是残疾人士还是大龄儿童?三十岁巨婴?还虐待,这点事都做不了我要你何用?”楚天泽不屑地讽刺道。
“楚天泽,你个没良心的,把你的事都推给我,这集团要你何用?”林清风瞬间不淡定了,自己在这里辛辛苦苦没日没夜的干活,他小日子过得挺自在的。
“顾你们不就是让你们来替我干活的,不然我花钱顾你们干什么?”楚天泽冷哼一声,“有事说事,没事我挂了。”
“等会,今天的会议你还不滚过来开会!你不来谁开会?”林清风一听立马急了。
“你不是人吗?”楚天泽说完挂掉电话,反正又不是一次两次了,再多替他来一次也没事,仿佛能想象到电话另一头林清风那恨不得杀了他的脸,压迫他还是很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