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陵你的眼睛怎么了?”楚天泽看到安陵一脸惨白的用手捂着眼睛,指缝间还残留着几滴鲜红的血迹,眼底瞬间弥漫上了浓厚的杀意。
“安陵,快让我看看,快来人去拿医药箱!”简阳也慌慌张张的指挥下人去拿急救箱过来。
“简悦,上次我已经饶你一命,这次你还敢这样对待安陵。”楚天泽转身向简悦逼近,手腕被安陵握住。
“我们走吧,我的眼睛没事,就是眼角受伤了。”安陵捂着眼睛不想再跟这种人纠缠下去了。
“简悦你太过分了!”简阳冲着简悦怒道,自己就一眼没看住,她就闹出这么大幺蛾子。
“哥哥,我没有。”简悦仿佛受了巨大打击一般,眼中含泪后退一步。
“你还说你没有,你敢说安陵的眼睛不是你伤的?”简阳怒道,自己妹妹一次比一次过分,能不能让他消停一点。
“哥哥不是的,你听我解释。”简悦楚楚可怜的上前一步,握住简阳的手说道。
“你解释什么?我怎么有你这么个妹妹。”简阳怒道,伸手用力把简悦挥开,简悦重重的摔在地上,手臂被擦破一层皮,开始往外渗血。
“看来简小姐说的是真的,你看她哥哥听都不听她解释。”下面有人议论纷纷。
“楚总,你不能就这么走了,你得留下来给大家一个说法。”甚至有人拦住准备离开的安陵和楚天泽两人。
“对啊,楚总,这个女人是骗你的,她勾三搭四,根本就不是一个好女人。”大家开始七嘴八舌的说道。
“天泽,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故意伤害安陵的。”简悦可怜巴巴的抱着手臂爬起来,“你为什么不相信我。”
“你要我相信你什么?”楚天泽手狠狠握拳,这个女人竟然想毁了安陵的名声,如果就这么走了,安陵之后就不用出门了!
“天泽,你为什么这么对我,我那么爱你,她勾,引你还赖着我哥哥不放,这种勾三搭四的女人有什么好的!而且她如果在那种地方,她早就已经不干净了!”简悦不甘心的喊道,刚说完脸上被人挥了重重的一巴掌,整个人又趴在地上。
“简悦,你疯了!”简阳收回手,指着简悦怒道,这种话她竟然敢乱说,而且还说的那么大声。
“我有说错吗?哥哥你敢说,她不是?这个女人一直在骗你,你醒醒吧!”简悦捂着脸哭诉道,尖锐的声音让简阳恨不得掐死她。
“简悦,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楚天泽忍无可忍的想要上前。
“简悦,我打死你丫,的!”蓝诺那边也开始摩拳擦掌,这家伙竟然敢这么说她家安陵。
“原来安小姐是这种人,真是看错她了。”下面有人窃窃私语。
“对啊,看那狐媚样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幸灾乐祸的几个人唯恐天下不乱的笑道。
“早就听说安小姐私生活很乱,楚总真是心大,要我的话,我才不要这种女人。”下面越说越过分了,楚天泽的脸直接黑成黑炭。
“哥,救我。”看到楚天泽眼底浓厚的杀意,简悦也慌了,习惯性的躲到简阳身后寻求保护。
安陵看到这一幕觉得浓浓的讽刺,简悦平时最不屑的就是简阳,从来不会给简阳好脸色看,但每次出事都会扑倒简阳身后寻求保护。
“我有没有说过,你再敢惹事我就不管你了!”简阳握着自家妹妹的手,想把她甩出去。
“你敢,她可是你亲妹妹,你敢不管她!”人群中走出一个中年妇女,气势汹汹的走过来。
“妈妈!”简悦一看自己母亲来了,连忙扑过去,一脸委屈的趴在母亲身上哭起来。
“你怎么过来了?”简阳看到来人不满的皱起眉来。
“我不来好任由你帮着外人欺负自己妹妹?”卢湘雨冷哼一声,走道安陵面前,打量了一下安陵,“你就是安陵?”
“是的。”安陵也打量了一下卢湘雨,不亏是有钱人家的妇人,已经中年却包,养的很好,皮肤上甚至没有多少皱纹,头发乌黑没有白发,暗紫色的礼服上恰到好处的衬托着她雍容华贵的气质。
“果然是个狐媚胚子,难怪让我儿子念念不忘。”卢湘雨不屑的嘲讽一声,眼中带着浓浓的嫌恶。
“母亲,你怎么能这么说安陵。”简阳一听自己母亲这么说自己的心上人,瞬间不乐意了。
“你敢说不是?两年前你不是为了她出国两年,招呼也不打一声,现在她都有未婚夫了,还勾,引你不放。”卢湘雨想到自己的宝贝儿子之前因为这个女人出国两年不回家,对安陵的恶厌就更深了。
“那是我的事,和安陵有什么关系!”简阳第一次觉得自己的母亲这么不可理喻,竟然不听他解释。
“你看你都成什么样了?你妹妹被人这么欺负,你还帮着外人。”卢湘雨心疼的搂住自己女儿,她的宝贝自己都不舍得打一下,竟然被人这么欺负。
“母亲!简悦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了?你自己问问她平时都做了些什么?”简阳简直快气疯了,自己怎么摊上这么个母亲。
“简阳,你为了她要跟你母亲作对吗?”卢湘雨插着腰,气势汹汹的瞪着简阳,“我给你找了那么多富家小姐给你相亲,论相貌论气质,哪个不比这个安陵强?你怎么就看上她了。”
“你找的都是什么货色,一个个做作无比,我还在想你怎么看上她们的呢!”简阳直接和卢湘雨吵起来了,不用脑子也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母亲怎么这么不讲理了。
“做作?那也比这种女人好!我刚才都听到了,这种肮脏的女人不配进我们简家!”卢湘雨指着安陵怒道,她辛辛苦苦养大的宝贝儿子,竟然为了这么个女人跟她顶嘴。
“她不会进你们简家,她是我的未婚妻,用不着你们简家说三道四。”一直沉默的楚天泽实在听不下去了,这时候也不能指望简阳做什么,自己必须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