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章小芹他们离开教堂去了归元寺,他们那有心情去看什么商会,一副残兵败将的样子躲在角落里疗伤最合适,结果他门想到了寺庙。
“你信神吗?”陈燕妮扶着柴木可向教堂外走去,问话中有点沉甸甸的味道。
“这,说信也信,说不信,也不信,我们那里很多人都信。”柴木可预感到陈燕妮的问意,那就是她喜欢的徐峰,徐峰却不喜欢她,是不是冥冥之中自有天定,柴木可换了一阵开导的方式开导她道,“祭拜神灵,其实就是自己与自己进行一场深刻的心灵对话,可以起到减压,释放的作用,我认为信有信的好处。”
“那我们去归元寺吧!”陈燕妮轻叹一口气。
“好啊!归元寺就是一切归零重新开始的意思吧!”柴木可感觉到希望,受伤的腿也不觉得怎么疼了。
“这个不清楚什么意思,反正就是想去佛寺里看看,听听那里的佛音,也许心情会好些。”陈燕妮说不出现在的心情是什么样子,她也没琢磨柴木可语中的话意。
郭襄和章小芹也赶了上来,问他们怎么不走了。
柴木可说他们要去归元寺看看,问他们去不去。郭襄高兴道:“去,上次想去都没去成。不过,你腿上伤咋样,能坚持吗?听说寺院离公交站还有点远。”
“没事,这点小伤而已,在西藏,有时候为了保护羊群,还赤手空拳的与狼厮斗,与那比这就不算伤。”柴木可淡淡的笑了笑。
“你们还有心情去归元寺玩,我看你们都是神仙。”章小芹语言不善,心情灰,脸也灰。
“这算什么?一点小挫折都算不上。”柴木可揶揄着,“人生苦短,要打破那种苦忧参半的错误人生认识,不要自己给自己添堵吗?快乐的去迎接风雨,才会越活越快乐!”柴木可这一番话让三人不免另眼相看。
“其实不开心、苦难都跟我们心情有关,要想法去排遣,胖子就是我们学习的榜样,不快乐就让自己充实起来,让精神有依托,也就没有了苦难。”柴木可这小子在西藏上学时,也常去喇嘛庙里去帮工,对佛性有一定的悟性,他的画画也是在寺院里跟老喇嘛学的。
“很对,看看秦志高过得多充实,又选修一门课程,把时间安排的满满的,都没有什么烦恼似的。”郭襄语言真挚,也挺赞成柴木可的话。
“是应该好好学学,还有,人家那再好好谈一场恋爱。”陈燕妮有点挖苦的味道,“毕业后,就可以一步登天,进入白领阶层,人家宋雪忆家里可是集团化的企业。”
“怎么会是宋雪忆,不是江敏吗?你听谁说的?”章小芹惊呼,“那天在东湖,我们可都看见他们手拉手。”
“是啊!”柴木可也觉得陈燕妮的话是空穴来风。
“江敏家里很穷,秦志高就是玩玩而已,你没看秦志高是多有心计的人,浣衣社、学生会干部,那件不是玩在他的手中。”陈燕妮不知是无意或是有意挑拨。
一下子四个人都沉默下来,这人心隔肚皮谁也看不出来,秦志高的确是有心计是事实。
陈燕妮这话说得没头没脑,就是发泄心中的怨气,她一直追求着徐峰,可是徐峰对他总是冷冰冰的,但为了宋雪忆却愿意去当场务,而偏偏宋雪忆不喜欢他,给他脸色看,他倒好,却全部转嫁给她了。她看得出来宋雪忆喜欢秦志高,两人也常在图书馆相遇,之于在东湖手拉手,她没在场却不知道,所以胡乱猜测。
经过这次突发的遭遇,柴木可为了保护她而被刺伤,心里有一股暖流也分不清是爱还是感动,她明白世间万物因爱才会感动,可是她心里又拒绝柴木可,他不是自己心中梦想的人。她轻声叹息了一声,上天总在折磨人,不会轻易让她称心如意。
“不管那些,我们坐13路车可以去归元寺。”郭襄心里说不是是高兴或者悲伤,反而有一种坦然,爱谁爱谁去,反正不是我。
四人上了公交车,车上闹哄哄的,人很多,车上一乘客见柴木可有腿伤,忙站起来让座,陈燕妮说了声谢谢,忙扶柴木可坐下,郭襄、章小芹也挤了过来,站在他们身边,继续刚才的话题,“其实吧,在一起谈朋友,玩玩而已这个说辞不对,”章小芹觉得陈燕妮这样说对秦志高不公平,他一手抓住公交车上的吊环,一手扶了扶歪斜的眼镜,继续道:“双方在一起谈着理想、认知、寻找共同点而已,合适继续聊,不合适就散了,这也很正常,不知你们看过这本书没?《十年恋爱,一场婚姻》,很火的一本书,讲述的是两个人谈了十年的恋爱,作者模拟了各种环境下的遭遇,只有他们结合了,但结果却是最不幸福的一对。”
“瞎扯,这样的作者会不会是脑筋短路啊!”郭襄抗议。
“十年,也没有谈十年恋爱的人吧?有那就是蓄意的害人了,十年都二十九岁了,要是被抛弃了我找谁去?”陈燕妮眼睛都瞪暴了的看着章小芹。
“其实这本书主题意思不用谈那么长时间的恋爱,三四年就可以证明两人合不合得来?两年太短,磨合不出人性的真实性,三四年刚刚好,都可以了解清楚,性格不合,何必坚持,不行就换吗?勉强最后双方内伤,十年的恋爱就有明知不行还要凑合着再来的感觉,心累。”章小芹解释道。
“那你的意思是,最后的胜利者不一定是先行的。”陈燕妮心情一下子高兴起来。
郭襄也有点小开心,可是自己已经决定放弃秦志高,那只是一时的迷恋,为啥?也许可以摆脱那模糊的镶金牙的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