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街上路灯白光闪亮,行人车辆渐渐稀少,那被追尾车上的两个壮汉摇摇晃晃的从一个酒馆里出来,说笑着过了马路,走进了一条光线昏暗老城区的巷子里。
两个步兵连转业的战友分别出现在巷子两头,头上戴着纱套,两壮汉一见这情景像是在港台片中看到的情景,心里一惊,但随即沉定下来。两人也是道口上混的,是那不打得头破血流就不会不认输的主。
等秦川、金泉靠近后迅速狂叫、暴起轮拳就打,可这两人那是秦川和金泉的对手,两人在部队上擒拿格斗都是拔尖的人物,不到十分钟,两壮汉一胳膊脱节,一眼冒金星,全都趴在地上装死。
金泉上去反手拧着那人手腕,那人立即嗷嗷大叫,“大爷饶命,有事好商量。”
“说,是谁让你们设计秦晋影楼的。”金泉厉声问,秦川按压着另一大汉的头,如泰山压顶,那大汉痛的直叫轻点。
“没人指使,就是车子开得不好追尾而已,”金泉手里那大汉紧接着又被狠狠得擂了一拳,顿感天旋地转。
“我说,我说,是宋江影楼指使的。”秦川按压的那壮汉害怕秦川也给他来一下,忙说道。
“妈的,还水泊梁山了。”金泉骂了一句,又伸手给那家伙一巴掌,秦川一直都没有说话,金泉不让他说话,以免知道他是影楼的人,再被人找事,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真是宋江影楼,不是,是老板名字叫宋江,他说你们抢了他们生意没得饭吃了,不是,是秦川影楼抢了他们饭碗,他们就让秦晋影楼吃不了兜着走。并且那两个拍婚纱的也是他安排的,流的血是假的,是人用眼药瓶灌的鸡血。”那壮汉怕再挨打,一五一十的都说了。
“明天去秦晋影楼道歉,不要说别的,把修车的钱给退还了,就说你们负全责,知道吗?否则,我们下次就不会轻易放过你俩。”金泉厉声呵斥道。
“好,好,我们明天就去道歉、退钱。”两人急忙回话。
金泉和秦川松开了手,两人连忙逃窜了去。
第二天,两壮汉小心翼翼的去道歉,并把修车的钱放在桌上,斜看了一眼正忙活的秦川,觉得应该不是打他们的人,这人看上去有些老,身手不会有那么灵活。
金雨凤本来一心一意只管做自己生意,没想到社会上为做生意不择手段,心里感觉到一阵阵恐惧和厌恶,还在她心里留下那复仇的恨。
秦川怕她心里有阴影,好让她专心做自己的化妆和拍摄,没有告诉她事情的经过。是秦雨凤晚上提前回家,将脏衣服丢在卫生间时,看见父亲衣服上的血渍,而父母的房门掩着并里亮着灯,听到金泉告诉钱茗荟为什么衣服上会有血的全部经过。金雨凤这才知道这件事,既然不想让她不知道,她也就装着不知道,匆匆回房里睡下了。
钱茗荟问她为什么这么早回来,她说自己不舒服遮掩了过去。
金雨凤有个女同学叫岑丽,在防御站工作,工作很积极,还升了个小科长。这几天金雨凤和岑丽打得火热,谁也不知道她想什么,原来这个同学也很少见,也许是太寂寞,找个同学聊天。大家都认为这样很好,总比一个人憋着发呆的好。
花店还是王彩云、季美花两人专心打理,婚纱用花也都用她们的,大家的心情也越来越开朗,王彩云这个没有文化也感慨道,世界只有赚钱是最快乐的事,劳动价值的充分体现,也是勤劳和智慧的体现,以前,没钱的时候,那不知道有多郁闷。
这次婚纱录制还在五龙溪拍摄,金雨凤单独找了季俊木,谈了很长时间,这让季俊木对着五龙溪的峰顶像猩猩一样大吼了半天,宋远耕讥讽他别把神农架的野人给招了来。
某天,季俊木一身黑色西服和一身白色婚纱的新娘、影楼的化妆师、还有外聘来的拍摄师一起坐车去五龙溪风景区拍摄婚纱外景照。
拍照中,把宋远耕看得没差点摔沟里去,季俊木和那新娘两人一路不断亲昵,新郎也不知哪去了,他们一会儿拥抱、一会儿跨背,一会儿斜身,很多性感的动作都使了出来,就差接吻入洞房了。咋回事,这小子上周还要等金雨凤等到花儿也谢了也要等,转眼之间就跟别的女人拍婚纱照,宋远耕恨得牙痒痒,等到拍摄休息,他一瘸一拐的赶了过去,甩手就给了季俊木一巴掌,他要把季俊木打醒。
季俊木被打得一愣,金雨凤也发起了脾气,“远耕哥,你干什么?这是拍戏,拍戏,知道不?”忙把他拉得远远的,季俊木也捂着脸跟过来。
“拍戏,你准备在哪上映啊!你这一放出去,这小子不就给毁啦,以后还找媳妇不?”金雨凤从来未看见宋远耕发过脾气,这脾气上来了也是一条狗,逮谁咬谁。
“远耕哥,真拍戏,市里给的名额,拍摄《创业风景一路行》专辑。”
“那个女孩子是谁?”宋远耕看着那光彩照人可是行为不照人的女孩,脸上一脸的疑惑。
“是我请的市文工团的演员,我觉得让季俊木出演,更能彰显五龙溪的风景区,他毕竟是五龙溪风景区的老板,创业带头人,与这《创业风景一路行》最合适了。”金雨凤一脸笑容,天真无邪。
“那不要给很多钱,还不如让你们影楼的姑娘拍,你看她那骚劲,还有你,季俊木。”宋远耕心里还不舒服着。
“这拍婚纱影视,人家专业演员,有姿有势,影楼姑娘咋能比,况且她也不用付钱,”金雨凤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