禀告的下人被许父震惊的表情震了震,确认道:“确实是啊,这件事情已经通知所有参与竞标的公司了,绝对不会错的。”
许父紧绷的神色瞬间惊喜起来,几乎抑制不住内心的狂喜,转身握住孟思瑶的手,激动地道:
“大赛背后的大BOSS竟然主动出面了!他竟然主动出面了!
思瑶啊,你这一次可一定要进入决赛,要是能跟那位大赛幕后的大BOSS有一点交清,别说是你以后足够在全世界的珠宝市场翻手为云,咱们许家和SK集团也必定能靠着那位大BOSS从此平步青云!”
许父神色间满满的都是激动,弄得许振扬和孟思瑶不解地相互对视一眼。
孟思瑶甜美的声音优美动听:“叔叔,那位大赛的幕后大BOSS,真的有这么厉害吗?”
什么样的人物,竟然能让他这么激动?
“那是当然!”许父神色间尽是骄傲和惊喜:
“甄纳斯珠宝设计大赛至今已经有二十七年的时间,每年举办所花费的费用达到数百亿,号称是世界上最大规模的世界级赛事;这二十七年来,不管冠军和举办城市换了多少个,主办方却永远都只有一个——那就是大赛背后那个庞大的家族!”
每年都会花费数百亿?孟思瑶和许振扬光是一听这数字,就震惊得回不了神了。
这个家族是钱已经被多得用不完了吗?光是一个比赛就花费这么多!
许父呵呵一笑,仿佛那荣耀已经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二十七年来,人们只看到了那个家族强悍的手腕和举世无双的经济实力,却从没有任何一个人见过那个家族的人。
虽然不知道这二十七年来,那个家族的主事人到底有没有换的,但是这么多年来,这个家族却还是第一次主动向外界传递消息!而且这次传到京都这样一个小小的地方来,说不定只要能进入决赛,真的有机会跟那个家族搭上关系!”
“真的?”孟思瑶眼睛都亮了起来,她已经有了SK这个跨国集团作为她的后盾。
但是只要有一丝继续往上爬的机会,她就不会轻易放过!
她的目的不只是把容星辰踩在脚下,而是要把她往死里踩,让她一辈子匍匐在脚下饱受尊严的侮辱和精神上的折磨!
永远只能仰望她孟思瑶的累累硕果!
“放心吧振扬,叔叔!这一次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孟思瑶坚定的脸上写满了野心,唇角的笑意带着几分难以觉察的阴鸷。
更何况……她说了,她在大赛上还有秘密武器!
……
容星辰一觉醒来,下意识地摸了摸身边,没有发现傅景行。
她赶紧翻身起来,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两点。
“傅景行?”容星辰试探着叫了两声,没有听见回应,起床收拾得干干净净,这才准备出门。
福叔早就已经恭敬地等候在一楼,见到容星辰下来,慈善的脸上带着温和的笑容:
“星辰小姐,少爷已经出门办事去了。他让我告诉你,珠宝大赛的协办方竞标会,已经提前到了今天下午三点,问星辰小姐有没有时间去。
如果星辰小姐想要改时间的话,少爷那边随时可以处理。”
竞标会竟然提前改时间了?容星辰愣了愣,随即笑着道:
“不用了福叔,今天下午我可以去。算算时间已经差不多了,我就自己先开车过去了。”
不过听着福叔的话,容星辰心里倒是暖洋洋的,那按照傅景行的意思,她要是今天不想去,他就要想办法跟人家去沟通改时间了?
自家傅大BOSS怎么那么贴心、那么讨人喜欢,什么事情都想着她!
京都,某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
总裁办公室里,长得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满嘴奸笑地翘着二郎腿:“兄弟们,没想到容家外表看着强大,实际上内部竟然这么不堪一击,咱们不过是动动手指头,就能让容家旗下那么多公司违约,这样下去容家还不得把被我们搞垮?哈哈哈……”
“容家现在就只剩下一个糟老头子和容星辰那个小娘们儿,能起什么风浪?也对亏了幕后的那个人教我们方法,哈哈哈……”
“哈哈哈!说不定容星辰那小娘们儿现在正逼得走投无路,到处找人求救呢,到时候说不定她为了求我们高抬贵手,连她的身子都卖给我们了呢……”
“哇!堂堂容家大小姐的身啊,想想都觉得味道不错!”
“……”
十几个男人猖狂地奸笑着,突然“砰”的一声!
总裁办公室的大门,被人一脚从外面踹开!
十几个男人想都没想,腾地站起来厉声呵斥:“什么人!”
只是,话刚说出口的瞬间,数十个西装革履的保镖浩浩荡荡闯了起来,走在最中间的雷影跨步而来,一个拳头砸在为首的男人脸上:
“来要你命的人!”
男人脑袋猛地撞击在红木桌上,骨头磕碰得砰咚作响,强烈的剧痛感袭来,男人甚至怀疑自己的骨头是不是被震碎!
“你们是什么人!你们想干什么?”
总裁办公室里一片混乱,刚才还高高在上洋洋得意的十几个男人,转眼间像落水狗一样,被保镖死死摁在地上:
“保安,保安在哪里!快来人啊!”
为首的男人狼狈地从红木桌上爬起来,一摸自己的脑袋,已经渗出了淋漓的鲜血,顿时火冒三丈。
他狰狞着双目,气势汹汹地喊叫:
“你们找死吗?你知道我们背后都是什么人吗!”
突然“砰”的一声!
雷影握紧的拳头,对准备了男人倚靠的红木桌,厚度达到十公分的实木办公桌,被拳头打了个扎扎实实的洞!
刚才还气焰嚣张的总裁办公室,瞬间鬼一样的死寂,为首的男人更是双腿狠狠打颤,身子“嗖”地从红木桌上滚到地上,只能半个身子着地往一边挪:
“你……你们究竟是什么人!我们根本没有得罪你们!”
无人应答。
数十位保镖却是在这个时候,自动分列成整齐划一的两排,恭敬朝着门口深深鞠躬。
紧接着,男人冷沉刺骨的声音,像来自地狱的阴风,从大门处缓缓飘来:
“让我的女人劳神费心,这叫没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