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某处。
"啊——"一道难以抑制的如同野兽般的嘶吼突然从平静的院落深处响起,那里面压抑着的痛苦使人听而颤抖,这到底是经历了怎样的苦楚才会发出这样的声音啊!
"你这家伙,那个药到底有没有用?"飞羽听着澹台离漠痛苦的声音,双眼也因为焦急而显得赤红,揪着墨白的衣领大声吼道。爷本是绝世之才,却偏偏...飞羽拳头紧握,恨不能代替澹台离漠承受这所有痛苦。
墨白也不生气,面无表情地拍开飞羽的手,然后眉头紧锁,隔着房门看了澹台离漠的方向一眼:"根据爷现在的发作情况来看,药已经失去作用了。"说完,墨白不再停留在哪里,转身离开。
"你干什么去?"飞羽看着墨白走出去的背影问道。
"研制新药。"墨白淡漠的话语飘过来,人已经消失在飞羽视线中。
"咣——"的一声,随着这声音的响起,飞鱼浑身愈发紧绷,他几乎可以想象到澹台离漠此时的样子。每每这时,他便恨不得立刻去杀了那些人,他的主子不该受这等折磨,都是他们!都是他们!
不怪飞羽会有如此大的杀虐之气,实在是澹台离漠此时的状况...
此时如果有人能够看到屋子里的情况的话,就会发现这个屋子外面看似平常,但内里却是早已经被彻底改造。屋子出奇的大,屋内没有任何的木制器具,所有的东西包括床、椅子等都是精铁制成,最让人注意的是,在屋子最里面角落里占据着几乎半个屋子大的地方竟然放置着一个硕大的铁笼,里面除了一张同样铁质的床之外再无其他。
而此时,铁笼里关着一个人,按照刚才飞羽和墨白的对话可以知道,那个人就是澹台离漠!这正是让人不敢相信的地方,因为此时的澹台离漠根本就看不出他的身份样子。
铁笼里澹台离漠头发散乱,衣衫不整,原本绝美如雪山之巅的容颜此时却布满了血色藤蔓般的东西,裸露在外的皮肤也不例外,一眼看去如恶鬼一样恐怖。灰暗无神的双眼诡异的红光充斥,散发着暴虐嗜血的残忍光芒,配合原就迷人的凤眸竟然产生一种一眼就让人迷醉沉溺的致命引力。
然而此时澹台离漠绝对是不好受的,只见他脸上尽是痛苦难忍的狰狞,双手紧紧地抠在床上,精铁所制的床竟然被他抓出深深的沟壑,足以见他承受着多大的痛苦,如果能够看到的话会发现衣服下面,澹台离漠的琵琶骨上钉着两根足有一指粗钢针,而他的双手被铁链控制着,活动范围有限。
就在澹台离漠这边在受着极大的痛苦,这边各方的算计已经纷纷而至。
皇宫。
"你听说了么?盲王府好像出事了。"
"可不是嘛,好像是盲王出了什么事情,现在盲王府都闭门谢客了呢!"
"这么严重了?也不知道盲王爷到底怎么样了。"
"哎,根本就不是你们说的那样,我悄悄地告诉你们啊,听说盲王现在根本就不在府中。"
"你别胡说了,有人分明在王府里看到了盲王。"
"你怎么那么笨呢!看到了就一定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