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怎么办?"清晰眼里满是浓浓的担忧,一边不要命的给之心输送内力,一边问着自家小姐。之心这个样子下去怕是...
之言双眼通红,显然是刚刚哭过的。
洛倾凰看着床上呼吸微弱的之心,面上平静无波,深幽的目光泛着星碎的光点,没有人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
"都出去吧,清晰去通知明朗,让他派个人来。"良久,洛倾凰开口吩咐道。
"小姐!"清晰不知道自家小姐想要干什么,但她知道之心的伤势很重,现在小姐让她们都出去绝对不是放之心自生自灭的,而之心在她心里虽然重要,但那是在不伤害洛倾凰的情况下。
可以说,在清晰心里,任何东西碰上洛倾凰,都要靠边儿站。不是她心狠,只是洛倾凰在她心里太重要。
"出去吧。"洛倾凰没有理会清晰,脸上的神色更加淡了,叹了一口气,轻声重复道。
看到自家小姐这个样子,清晰知道自己不能改变什么了,心里担忧更甚,但还是不得不出去。之言见清晰的样子,虽然不明所以,但也明白了一定是对小姐不利的,当下心里也满是对她的担忧。
洛倾凰缓缓滑向床畔,盯着之心看了一会儿,然后抬起手掀起她的上衣,然后将手放在之心心肺位置,慢慢的闭上了眼睛。看不出她在干什么,但如果仔细观察的话,却能明显的发现,之心的呼吸渐弱的趋势已经停止,虽然还是是有若无,而洛倾凰额头逐渐渗出大滴大滴的汗珠,脸色慢慢开始发白...
一匹马飞奔着靠近盲王府,最后在一个不起眼的小门处停了下来,马上的人快速地跳下马,走进了盲王府。
"爷,墨白回来了。"穆罗在门外禀报道。
"嗯,进来吧。"澹台离漠回过神,淡淡地应了一声。
下一刻,门被推开,一位身穿素黑暗竹纹锦衣的男子走了进来。男子墨发高束,冰冷孤傲的黑眸肃然若寒星,深黯的眼底充满了平静,斜飞入鬓的眉毛在凌乱刘海的遮盖下若隐若现。浑身气场大开,让人一看就仿若冷到了骨子里。
见了他也就不用再疑惑青鱼怎么会是一冷美人了,因为青鱼就是被墨白带出来的啊!虽然不是本性,但耳濡目染的,所以就成了现在的样子。
"墨白参见爷。"冷的不带一丝感情的声音如同他的人一般,但却很明显能够感到他言语间的敬意。
"好了,起来吧。"面对墨白,这个无数次护住自己性命的属下兼好友,澹台离漠声音带着无奈。他什么都好,就是认死理,他纠正他很多次,不必跟他如此,但现在的结果表示,他失败了。
"爷,近来身体如何?"墨白说着就已经习惯性地走进澹台离漠,将手放在他的脉搏上。
澹台离漠对此已经习以为常,每次他回来都会先给自己把一下脉。他也不回答他的话,就让他自己把一下就清楚了。
"上次那些药不管用了么?"墨白仔细的感应着澹台离漠的脉搏,突然眉头一皱说道。
"嗯,吃了几次就没什么效果了,也就没有再吃。"澹台离漠无所谓地说着,甚至嘴角竟然破天荒的勾起一抹浅浅的弧度。